“老九,不许侮辱狗,狗会咬你屁股,周县令可不会。”
“呵呵,小丫头,周县令对我们云里窟而言,不过就是条只叫不咬人的废狗,想拿他的招牌保命,你想多了。”云里金冷笑道,“卢新,既然这小丫头上面有人,我们也不能随便杀了了事,你把她剁成十八块喂狼吧。”
之前押着两人来到云里窟的壮汉抱拳称是。
杨柳和顾盼儿这下彻底慌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周县令的名号在云里窟居然这么不好使!
其实这只能怪杨柳昨天跟伙计打听的时候太随意,没将伙计的话全都记下。
在居巢县,周博斗不过云里金的事情都编成故事在井水处流传一两年了。
周博在居巢县四年,曾经先后六次让方朗率领衙役军卒突袭云里窟,结果每次都是刚出县衙,云里金便已经得到消息开始转移,先后六次扑空。
后来周博又让方朗独自前往云里窟,结果依旧是人到巢空。
后来周博总算明白过来,不但县衙周围和内部有无数地下势力的眼线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云里窟更是特地派出山上人在盯着方朗,以防止方朗凭借高墙境界独自突袭。
之后周博上书求援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只好退而求其次,暂时放过那些居巢县中的地下势力,转而努力发展民生。
好在云里金等人派人日夜盯着县衙一举一动,也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不是真想跟他作对,他发布的种种惠民政令都执行的畅通无阻。
“不要,我不要被砍成十八块喂狼,我不要!”杨柳眼看卢新抽刀靠近,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儿往顾盼儿身后躲。
顾盼儿关键时刻反倒不怕了,拦在杨柳身前道:“要杀就杀我吧,不要伤害杨柳,公子最疼杨柳了,你们要敢动她,公子一定会杀的你们云里窟鸡犬不留!”
众人又是大笑,什么公子不公子的,藤椅上躺着的不就是花公子嘛,养尊处优的东西有个屁能耐啊,还想杀的云里窟鸡犬不留,快别笑掉大爷们的大牙了。
正当洞窟里闹哄哄的起哄时,甬道中走进四人,头前两个穿着锦袍,一看就是主子,身后两人穿着棉衣,手里抱着算盘,不用说也知道是账房先生。
头前那个身穿白袍的年轻人道:“你公子能杀的云里窟鸡犬不留?你公子是谁?”
洞窟内顿时鸦雀无声,除了花折枝那伙人外,包括云里金、师友德在内的所有人都恭敬地抱拳道:“见过袁家主。”
原来来人正是袁世雄、袁随风父子。
“都是一起赚钱的朋友,大家不必多礼。”袁世雄淡淡的道,却是理所当然的受了众人拜见。
对云里窟的人而言,县令周博屁都不是,对他牛角山袁家而言,没有他们的照拂,云里窟就屁都不是。
作为邪修,袁家可以让饲养的小鬼帮云里窟鬼影传讯,事事快县衙一步,也可以在关键时期安排身手与方朗相近的练气士轮流盯着方朗的一举一动,更可以一句话就让云里窟所有人生不如死。
有袁世雄在场,云里金哪里还敢坐着,快步从高台石座上走下,恭敬的问:“袁家主,不知这位公子是……”
他没看到常打交道的袁如龙,却看到一位模样斯文的白袍公子,不禁有些好奇。
“如龙练功受伤,如今正在休养,他是我长子随风,以后云里窟的一切你跟随风商量即可”袁世雄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长子随风?”云里金心说袁如龙不是你大儿子吗,怎么又出来个长子随风,可这话他绝不敢说出口,山上人家的私隐不是他一个市井凡人可以打听的,听多了容易送命,忙抱拳道,“云里金见过随风少爷,将来云里窟全依仗随风少爷了。”
“云大当家客气了。”袁随风微笑道,其实他不喜欢修炼邪功,同样也不喜欢赌博,但毕竟是家里产业,总不能置之不理。
三人寒暄几句,云里金便吩咐手下速速搬来桌案,在这里大摆筵席。
看着举止斯文、眼神清澈的袁随风,云里金有些拿不准主意,心说:“袁如龙看来是在袁家失宠了,那我抓住的这个美女是不是该献给袁随风?可看他这样子,好像并非好色之徒呀。”
不过他转念就想到花折枝,还不是斯斯文文,看着都像个有龙阳癖的呢,还不是为了抢美人跟师友德打生打死?
还是献了子啊说,反正献了总不会有坏处。
此时一洞人中除了挂彩的花折枝和师友德等人局外人似的站在角落,剩下的大手们都开始忙活着搬桌案椅子、美酒佳肴,山洞中央,只剩下袁家父子、云里金,和杨柳顾盼儿。
云里金知道袁世雄不好女色,这几年别说流连花丛,就是纳小妾的事情都没干过,便找个机会,对袁随风轻声道:“随风少爷,你觉得这女子姿色如何?”
袁随风看了看容颜俏丽,却没多少血色的顾盼儿,点头道:“挺好看的,怎么了?”
听到这话,云里金心中大定,搓着手猥琐笑道:“既然随风少爷觉得她长得不错,那我今晚就把她送到随风少爷房中去。”
五人都在山洞中央的地毯上站着,云里金的话自然几人都能听到。
袁世雄笑了笑,对于云里金给儿子送女人的事情并不反对,儿子苦了这么多年,fēng_liúfēng_liú也算是补偿了,只要别沉迷就行,毕竟山上人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