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学!”
王垂猛然厉喝,吓得秦遂一哆嗦。
“是,徒儿这就学。”秦遂没见过老酒鬼霸气侧漏的样子,吓得赶忙跑到亭子中央,左脚上前半步,微微躬身,右手虚握放在左侧腰间:“他大概是这个姿势,看那意思是把柴刀当了长刀,在使某种拔刀术。”
秦遂毕竟是低处江湖的一流高手,任何架势看上一遍,即使模仿不出精髓神意,也能摆出几乎相同的姿势。
王垂仔细看着,忽然丢到自醉烧起身,薄如蝉翼的玉坛砸在地上怦然碎裂,价值万贯的美酒掺杂千金碎玉洒了一地。
老者攥紧双拳,身体微微颤抖,喃喃道:“平澜立桩,是平澜立桩,是他徒弟,是他徒弟,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