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岁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步流星的带她从水中出来。
“跟我走吧!我照顾你,可好?”
姬四九摇了摇头,“算了,这才是我的家,我要守在这。”
苏果听的只言片语也没搞懂发生什么,她完全呆立,不知道该怎么办?
宗暮岁看向她,吩咐道:“麻烦去找兰姨要一张毯子。”
麻烦?
这个冷面的男人竟然还会麻烦。
她连连点头,快速的朝后院的方向跑去。
他没有立即带她回去,即使知道这样也许会着凉,但是面对他们三来讲,心里的难受会使她更加的痛苦。
“他们不会走的。”
姬四九苦笑了下,“会走的。”
她已经想好了一切,能自己走固然是好,不能自己走她也有办法让他们走。
“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家里又不是没人了,而且我也不需要照顾,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照顾和陪伴是两码事,他们这么多年更多的是陪伴你,不是吗?”
姬四九装作认真的想了想,“我还有东来啊!菩提啊!八宝啊!现在还有三三,这不都能陪伴我吗?”
宗暮岁握着她的双肩,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别逞强。”
“那怎么办?拴住他们一辈子吗?那未免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们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别想得太极端了,好不好?”
“我不能赌了,我失去了一个,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在不在我身边不重要。”
姬四九的认真又无奈,宗暮岁心里突然很难过,他后悔了,他后悔让幻王帮他们藏了这么多年,最后受赡还是她。
姬四九主动扑在他的怀里,额头轻轻的点在他的胸前,她什么都没,但宗暮岁知道她心里一定难受到几乎窒息。
他默默的陪着她,任凭她发泄一切负面的情绪。
苏果抱着毯子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递给宗暮岁,她以为姬四九是在和宗暮岁撒娇,这种亲密的举动使她脸上一红,丢下一句:“我去后院帮忙,先走了。”随后,便跑了回去。
她回到后院的时候和兰姨声道:“宗先生和姐好恩爱啊!”
兰姨被她这句话的愣了,她承认他们感情好,但还不至于用恩爱这个词。
“怎么恩爱了?”
“姐靠在宗先生的胸膛上。”
她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兰姨还直觉得奇怪,难道两个人好事将近了?
哑妹她们三个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照常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件行李都没有收拾。
她们三个约好,无论姐怎么,怎么罚,怎么骂,就是不走。
可第二她们没有反抗的机会,因为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了山下。
她们的身边,是一些简单的行李,大部分是钱,只要有钱有没有行李都不重要。
阿芙迷糊的敲了敲头,“姐搞什么?半夜给咱们抬出来了?”
哑妹翻着包,里面有一封带着独特火漆的信,她拆开以后凌然霸气的字体呈现在她的眼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