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熙文看着谢灼递上来的奏折,“谢侯爷夸赞自己夫人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要为自己的夫人请封诰命,这事许大人怎么看?”
谢灼,“我为我夫人请命,关许大人什么事?”
许华良(谏议大夫)站出来,“谢候家事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插嘴,只不过谢候夫人昨天大闹永昌伯府闹得满城风雨,其间言行粗暴不堪入目,何以担得起这诰命之位?”
“我夫人性情温顺,在家就跟个小白兔似的,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到永昌伯府闹事。许大人是永昌伯好友自然是向着永昌伯府的,可这情谊归情谊,许大人还是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为永昌伯府说话不迟!”
许良华对谢灼的话嗤之以鼻,“性情温顺能一路打进永昌伯府?谢候怕是不理解这知书达理的含义?”
“我夫人对外人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她对我是千依百顺,温婉可人的。”
建安候世子听到谢灼的话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好个千依百顺,感情昨天把算盘跪坏的人不是谢候爷?”
谢灼,“世子不服,也可以回去跪啊!”
建安候世子看着引以为荣的谢灼,“谢候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我脸皮够不够厚我不清楚,但肯定没有世子的脸皮厚,毕竟世子是京都出了名的小白脸。胡子都长不出来的脸,这脸皮该有多厚啊?”
建安候世子听到谢灼的话,气得牙痒痒。
百里熙文,“众爱卿对谢候为他夫人苏氏请封诰命的事怎么看?”
许良华,“臣反对!”
“许爱卿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谢候夫人出生于商贾之家,又是庶女所生,又无功勋在身,昨日还砸了永昌伯府,陛下今日要是册封了这样的女子为诰命,要如何服众?”
百里熙文,“谢爱卿有什么想辩驳的吗?”
“我夫人虽出生商贾,可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岳母唐氏虽是唐家庶女,可也是苏家明媒正娶的正妻。听闻许大人家小儿也是娶了位庶女为妻,这事该许大人又该如何解释?”
许良华看着躲在角落里的永昌伯,“诰命对于妇人是无上的荣耀,非大功,大德者不可得。请问谢侯夫人有何大功大德?”
“我家夫人虽没有什么大功勋,却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没有我家夫人,我坟头上的草都应该有许大人高了,不知道这算不算功勋一件,毕竟没有我夫人,就没有今日的谢候爷不是吗?”
八贤王听到谢灼的话不厚道的笑了,“谢侯这是被气糊涂了?”
“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至于昨天大闹永昌伯府的事我也参加了,我夫人打了永昌伯府的人,永昌伯府的人可是直接把我夫人当犯人捆了,我夫人的手腕现在可都红着呢!我夫人把永昌伯府当成亲人,永昌伯府是怎么对待我夫人的?拿着我夫人的银子举办的宴会,却把我夫人晾在角落里,这就是他们永昌伯府的待客之道!”
永昌伯,“谢侯爷误会了,当日寿宴宾客太,多有照顾不周,还请谢侯爷不要计较!”
“我知道你们怎么看我的夫人的,她是商贾之女没错,可她也是我谢灼唯一的妻子!古有母凭子贵,今有谢灼妻凭夫贵,不知道众位大臣还有什么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