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好东西自然是第一时间送与她赏玩。
只是从那之后,她基本上都到了塞外,鲜少回京,这等好物就放在了仓库中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灰,若不是今日义卖,没准还会一直埋没着,无人问津。
这颗夜明珠在青天白日之下,仍旧散发着诱人的光辉,可以想象到了夜里,这颗夜明珠会是多么的闪耀,还如此的大,基本上是很罕见的夜明珠了。
不过和陈婉的双面绣屏风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夜明珠嘛,在珍稀,他们这些常年行商在外的商人到了海外总可以寻到的,只是时间问题。
最终姒清的夜明珠以一千两黄金的高价拍出。
姒清愉悦的眯了眯凤眸,心里情绪俨然是不错的,同时也琢磨着多做几次义卖,好充盈国库,囤养军队,国库充盈了,税收自然也就少了,税收少了,百姓压力大减,就很少会出现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现象,何乐而不为?
“恭喜殿下了。”烛阴在位置上,举杯温润一笑。
姒清矜贵的颔首,也举杯回敬烛阴。
接下来,就是烛阴的双面绣屏风了,屏风一出来,起拍价却尤为惊人。
姒清闻后也下意识的盯着那毫无破绽的俊脸。
“起拍价,100两——白银!”白银!在他们看来只不过随意的小钱。
居然这么点价开始?
烛阴又想玩什么?晓是听到姒清所想,烛阴抬眸,看着姒清一语成谶,“殿下不必如此过于惊讶,毕竟您是君本尊是臣,总不能让这等俗物压了您一筹。”
“嗬,国师大人说笑了,您可是吾朝的神人,本宫怎会如此小心眼,因为这等小事和你生出隔阂?”姒清对着烛阴言语间也稍微平缓了些。
算他实相,懂得些进退,没有做出让皇室丢脸的事情。
两位谈话,下面的自然没有人注意,唯有最近的人听见了。
苏焕听此在心里按骂烛阴这个老怪物,心思这么通透,他很等着看这两人互撕,没想到这一面是不可能出现了,真是可惜......
赵廷之并未多语,他只心忧烛阴会不会借此做些不利于姒清之举。
在几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下,烛阴的双面绣屏风也有了个价,最终以600万白银被苏行止拿下,那些商人自然想加价,可毕竟顾及到民不与官斗,怕抢了话会惦记上惹了杀身之祸,都依依不舍的收了手。
苏焕见自己最中意的儿子拍下了最讨厌人的双面绣屏风而且还花了大把大把的黄金,心里的某处正在滴血,可到底还是没有多说,这儿子自幼便是个有主张的。
如此作为,必是有自己的原因。
不过苏焕确是想岔了,苏行止拍下这双面绣不过是见念瑶露出了些许喜爱之色,索性就拍下了,反正又不是他出钱,还能让苏焕心里难受,这事情他乐于去做。
所有东西都拍完了,接下来就是善后的事情,众人陆续离开,姒清命令礼部尚书整理出此次义卖得出的金额,抽取些许充盈国库,剩下的都拿去救济西岭,重新修建防洪大坝。
接下来一天后,苏行止就要行走西岭了,国公夫人陈氏一见苏行止要走去赈灾,她自知自己的机会来了,押运如此大的“东西”,路上总会遇上些什么土匪之类的强盗,“不幸”命丧黄泉不是吗?到时候在毁尸灭迹,没人会查到她的头上来。
至于苏行止带回来的那个小贝戋人,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居然敢在她宝贝儿子上穿的如此喜庆,绝不可原谅!来了这后院,就别想活的好,还不是任由她这个夫人搓摩揉捏,后宅里的阴私事多着呢!
陈氏眸底一闪,闪过了一道极为怨毒的精光。
这边皇宫中,姒清正准备着将宫中的一些东西牵回摄政长公主府上。
走之前特地去见了见烛阴给他的那三个气质不一的美男。
“奴等拜见摄政长公主殿下。”三人齐声道。
“都起来吧,从今以后,你们都住在子衿屋中,若无传召休要踏进主院。”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番,他们被送来的时候,都已经想开了,要成为这位公主的万物,可这么多日过去,唯有笙歌一人被传唤,不过是去伺候笔墨罢了。
他们也不敢多言,都唯唯诺诺的答道:“诺。”
姒清不在多言,正欲离去,就被笙歌叫住,“公主殿下!”
“何事?”姒清威严放出,笙歌见此不由颤了一下,“公主殿下,笙歌被殿下的风姿所倾,愿时刻伴在您身旁,哪怕做最下等的活也可以,只愿每天见您一面。”笙歌忆起姒清在作画时的倾城容颜,面上不由一红。
姒清也是一怔,她不曾想这笙歌叫住她就是一顿倾情示爱,随后眯了眯眼,压下心中的诧异。
张开红唇,就听外边传来了一身阴森温和的声音,“想在公主殿下身边伺候?你的身份,够吗?”
姒清回眸,是烛阴,掐的时间点正准确,是她来找这三个“男宠”要离去的时候。
“国......国师大人......”笙箫跪下地上的身子一抖。
“国师大人,他的身份够与不够说白了不过本宫一句话的事情,您将他们赠予本宫,他们便是本宫的人,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姒清眸底泛着冷光。
而烛阴的桃花眸却依旧是深不见底,不过比起平日更加的黑更加的难测。
不过很快,烛阴就呵呵一笑,“殿下说的是,他们已经不是本尊手下的人了,只是人是本尊调教的,瞧见居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