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澜见大家都有点儿不服气,连忙笑着打圆场道:“哎呀,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些人大都是第一次尝试嘛,总还是要小心一点儿才好对吧?要不然的话,总不能真的叫宏哥儿回去家里等着挨揍吧?”
“这个倒是的!”李隽自然是最支持莫君澜的一个人,况且,在他看来,莫君澜这么做,的确是比较理智的一个办法了。
况且正如青山所说的那样,青梅酒也是酒啊!
对于他们这些从来都不曾尝过的人,自然是选择这些更加有保证一些,要不然的话,总不能一个个的喝的醉醺醺的,回去之后,莫说是乔宏基了,只怕是父皇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李隽又对乔宏基说:“还有你,就算是你的身后有乔夫子给你撑腰,可是依着乔相的那个性子,若是你今天晚上真的喝醉的话,只怕这一顿揍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
大家一听,觉得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毕竟乔相那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作风十分严谨之人,对于乔宏基这些年的转变,他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乔宏基的身后一直都有祖父母给撑腰,所以乔相这些年里,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就算是乔老夫子再怎么给乔宏基撑腰,若是乔宏基真的做出了一些过于出格的荒唐举动,只怕乔大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
而今天本就是乔宏基的生辰,大家可不希望,他在这么一个开心快乐的日子里,回去还要再挨一顿臭揍,那可就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想到这里,大家也纷纷都选择支持莫君澜。
“澜儿说的没错,今天本来就是宏哥儿的生辰嘛,咱们就应该喝些酸酸甜甜的青梅酒才开心嘛!”
莫君澜也笑道:“最主要的是,这酒好喝又不容易醉人嘛,这样一来,咱们又能尽了兴,又能保全自己不被骂,岂不是一举两得?”
“行吧行吧,”乔宏基这会儿被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说了半天,也只能认命了,“反正上都已经上来了,那就全部都听你的好了!”
结果不想,这一喝开来,大家居然一下子就刹不住脚了。
若不是听到有人在高谈阔论一些关于青州郡主白翡儿的事情,只怕他们几个人今天晚上还真的会喝醉了。
“你们听说了吗?那青州郡主不日就要抵达咱们这上京城了呢!”
正是这么一句话,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对于青州郡主要入京选婿的事情,不光是整个上京城的百姓都好奇,就连莫君澜她们这些人,也一个个都好奇的不得了呢。
于是这会儿,莫君澜她们一个个的,都放下了手上的杯子,朝着说话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离他们座位不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三个人,一个穿着蓝衣服,一个穿着灰色的衣服,还有一个穿了一身儿绿。
那个穿着蓝衣服的人,看着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另外两个,一个看上去比他大一些,就是那个穿灰衣服的;一个就比他要小得多了,就是那个穿绿衣服的,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而方才说话的人,正是那个穿着蓝色衣服的。
那个灰衣人听了他这话,连忙在一边应和道:“是吗?这么快啊?”
蓝衣人撇嘴道:“就这还快啊?这一路上,怎么说也用了快三个月了吧?若是一个人单骑来回,只怕都够走好十来个回的了。”
穿绿衣服的小青年听了,连忙笑着说:“这倒是的!不过怎么说,人家都是郡主,那也是富贵窝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娇滴滴的美人儿,这一路上自然应该是小心照应着的。”
蓝衣人一听,又把嘴巴撇得老远,啧啧道:“啧啧啧,说你们一个个都是没见识的吧?什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你们不会是还没有听说吧?”
灰衣人一听,连忙一脸八卦的问道:“什么意思?你又打听到什么了?”
蓝衣人顿时一脸得意的神情,“欸~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可告诉你啊,为了打听这个,我可是没少费功夫呢!”
灰衣人明显也是个爱八卦的,连忙伸手推他一把道:“去去去,你买什么关子啊!你打听到了什么,倒是快点儿说出来哥几儿一块听听乐呵乐呵啊!”
蓝衣人见他如此,还端起架子来了,“瞧把你给急的!那咱们可先说好了啊!今天这酒,还有这顿烧烤,可是由你们请客了啊!要不然的话,我才不和你们费这些口舌呢!”
灰衣人还真是被他这样子给勾到了,“行行行,我们请客还不行吗?你有什么屁,倒是快点儿放出来啊!”
蓝衣人笑着啐了他一口:“我呸!老子肚子里装着的,这叫故事!故事你们懂不懂啊?你们这些个粗人!”
灰衣人道:“行行行,我们是粗人,您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儿,您倒是快点儿把您肚子里的故事讲给咱们听听啊!没看咱们这些人都快急成什么样子了吗?”
蓝衣人继续端着,“你们懂什么?这光有故事了,没有酒哪儿成啊?”
灰人衣一捶桌子,骂了声:“娘的!回回都这副德性,听你个破故事,还要把你当成天王老子来侍候!三儿!你倒是快点儿给他把酒给满上啊!”
“得嘞!”那个被叫作三儿的绿衣人,听了灰人衣的话,连忙一手拎起了面前的酒坛子,又用另外一只手抓过来一只宽口的大海碗,“哗啦啦”一阵倾倒,一会儿就给那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