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墨炎出了倾漓的屋子后就见到明城站在院子里看着他。

迈步走上前去,长孙墨炎神色淡淡,“师叔可以和墨炎说了,是谁竟然敢在师叔的地伤人?”

明城叹息一声,这才正对上长孙墨炎,“你可是猜得到这隐宗之中是谁想要那丫头额性命?”明城问的突然,俨是长孙墨炎一时间也有些迷惘之色。

“师父他应该还不知道倾漓在此处之事,若是说要伤倾漓,难道是”

除了他和明城与楚寻之外,这隐宗恐怕就只有云心然她知道倾漓所在了,难道是她所为?

明城点了点头道,“我今日回來的时候正巧看到那丫头手里拿着匕首,在倾漓丫头的房间里。”

“墨炎,莫要冲动。”一把拦住长孙墨炎,明城自然料得到长孙墨炎知道后会忍不住动手去找人算账,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如此莽撞的去找人,岂不是正中下怀,惊动了他那个师兄,这事情便是更加不好办了。

“师叔,我自有分寸,我只是去安排下,再过一两日便是带着倾漓回云天去。”长孙墨炎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明城站在院子里,看着长孙墨炎的身影,不由得感叹一声,到底是成长了。

“师兄,可在?”长孙墨炎出了明城的院子直奔楚寻的住处而去,却是在进到院子的瞬间便是眉头一皱,气息不对,他师兄平日里的习惯,院子里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兰草,而且这气味未免实在是女气的很。

片刻之后,楚寻竟是从着院子里跑了出來,见到长孙墨炎之时那手里还端着一盆新栽的兰草,清风拂來,香气飘散而來,长孙墨炎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墨炎你怎么会跑过來?”显然是对于长孙墨炎的出现很是惊讶,楚寻将手里的兰草放到一边,这才向着长孙墨炎走近。

“我倒是很好奇,师兄你何时竟然喜欢侍弄起这花草了?”语气之中满是调侃之意,楚寻不甚在意,长孙墨炎也不再多提,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长孙墨炎这才开口。

“师兄可是知道今日倾漓差点就丧了命。”

“谁?”楚寻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赫连倾漓丧命?“有你在身边护着她还会出事,莫不是來了高手?”

长孙墨炎摇头,眼神顿时一冷,“高手倒不是,不过倒是个不好轻易去惹得。”

“是谁?”楚寻挑眉,不好惹的,这倒是可以猜到一二,但是要说到具体,这就不好好说了,他们不是都有可能?

“云心然。”长孙墨炎话一出口,楚寻直接身形一颤,他倒是沒有想到这一点。

“她的本事倒是不足为惧,不过是依着倾漓现在的情况当真是危险的很,这么说倾漓受伤了?”

楚寻话落,却是美人留意那墙边一道碧色的衣角快速的闪过。

“却是伤到了。”眉眼中闪过一抹阴冷,楚寻自然看出长孙墨炎已然怒了,当下看着自家师弟那一副极为阴森的样子,嘴角一抽,似乎是在为云心然默哀,如此算是触到了长孙墨炎的底线,那结果必然不会好到哪去。

楚寻抬眼,觉得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題,“说正事吧,我倒是不认为你來找我只是为了跟我说云心然伤了她。”

微一正色,长孙墨炎就爱那个脸上的杀意收起,“云天有事,我需要回去亲自处理,日子约莫着就在两天之后,我想要带着倾漓一起回去。”

“你觉得她现在的情况能够跟你一起离开,留在这里好歹师叔还可以医治她,若是回去,你有把握能够治好她?”长孙墨炎所想他自然清楚,只是有些事情莫要太过极端的好,楚寻一把拉住长孙墨炎。

“我自然知道,所以才会來找师兄你。”

…………

云心然回到住处之后,便是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里,不再动弹。

门外的弟子见此皆是不敢上前去劝说,他们知道这个师姐的脾气,若是发起火來,可是沒人敢惹的,要是一不小心惹到了,那必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想到这里,那本是未在院子里的一众弟子瞬间便散了开去,却是在他们转身的功夫,却是猛地听到一声惊叫,并且明显是从云心然的房间里发出來的。

一声过后,竟是许久都美誉第二声传來,起初以为是自家师姐心情不好而发泄,当下也就不去在意。

房间里,云心然看着那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只觉得额上一阵冷汗。

就在刚才这绿衣女子不知从何处冲了进來,她只是喊了一声,便是被她点住了穴道,此时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來。

青鸾此时靠在云心然的床边,冷冷的看着那被她绑在床上的云心然。

“就是你?”青鸾开口,那语气之中带着绝对的不屑,这个死女人竟然敢去伤了倾漓,简直就是找死,别以为别人都惧着她,若是不给她些教训,这女人说不定要猖狂到什么地步。

…………

“夫人可是要取看秀?”

别院里,云夫人收拾了一番,看着便是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下,那身边的侍女不免好奇的问了句,想想夫人听说秀受伤还沒有去看过。

点了点头,云夫人抬眼示意那侍女前边带路过去。

云心然的住处外,那先行的侍女迈步过去敲门,却是许久沒有回应,不免有些急色。

“夫人,秀许是不在。”

“不在?刚才不是说她回來之后便是沒在出去过么,怎么会这会儿又不在了?”眉目一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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