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休息好了?”等着倾漓擦完了嘴,长孙墨炎又是问了一声,倾漓点了点头,倒是沒多说什么,一行人起身就走。
对面那女子落座后,看着长孙墨炎等人离开,不由得神色一变。
“阿姐,你在看什么?刚才那个小子实在是沒有教养的很,阿姐莫要介意。”
身旁的白衣少年见此忙向着女子说道。
女子点了点头,回过神來,沒在多言,“休息一下便启程吧。今日也晚了,若是在耽搁下去么恐怕要误了时辰。”
“好,再坐一会儿,我们就走。”少年答应的爽快。
转过身來开始吩咐身旁的随从下去准备。
…………
“刚才那两个人有什么问題么?”马车里,倾漓揉着额角向着长孙墨炎问道,她总觉得方才那女人好似一直盯着她们这边看,但是到底看得是谁,她不清楚,但是那心里中还是有点疑惑的,莫不是与谁认识?
长孙墨炎端坐在一旁,自然是听出了倾漓话里的意思,不由得嘴角勾了勾,伸过手來,敲上倾漓的脑袋,“在乱想什么,不过是萍水遇见的人罢了。”
“不过袁成说了他们是后云的人,而且那副阵仗绝对不会是一般的百姓。”倾漓瞪了长孙墨炎一眼,对于刚才那一下深深的表示不满。
长孙墨炎见此将头伸了过去,一副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的表情,倾漓刚抬起的手又猛地放下,最后只是把长孙墨炎的脑袋推走。
后云王都中一家茶楼之上,倾漓换做一身白衣,手中执着一把折扇,在手上翻弄着。
“你家主子去了哪里?”倾漓侧过身去看向身后的袁成,长孙墨炎到了这王都之后就沒了踪影,只让她在这里等着,却是不知道去办些什么事情,她在这里坐的实在是越发无聊。
“主子说去办些事情,过会儿就会回來。”袁成依旧板着一张脸,倾漓很少见到袁成会有其他的表情,倒也不是从未见过,最起码之前在云天的那次算是个意外罢了。
因着坐在二楼的靠着窗子的屋内,倾漓抬眼向着外头扫了眼,冬日之中,这后云不仅沒有想象的那般阴冷,反倒是透着一股春日的气息,倾漓猛地吸了口气,顿时觉得睡意再度袭來。
撑得有些乏了,倾漓也不计较,左右不是很冷,干脆将手臂一撑附在在桌上,径直的倒了下去。
却是倾漓这边迷糊的将要睡过去,就听到楼下一声极为响亮的马啸之声传來,倾漓一惊,从桌上支撑起身子,好奇之下就要朝着楼下看去。
因着才下过雪不久,街上积雪虽然不厚,却也是湿滑得很,扫眼过去就见得一辆马车横在街上,前面的马匹一惊被人拉住,只是那车向着一旁侧过去,显然是刚才有什么惊了那拉车的马匹,以至于就爱那个那身后拖着的马车弄翻了车。
倾漓这边看了两眼正觉得也沒什么的时候,却是猛地眼神一定。
只见得那马车前,一紫衣男子此时正扶着一女子站在街上,那女子许是受了惊吓,此时正紧紧的抓着那男子的衣襟不放。
只是这不是倾漓看过去的重点,重点在哪穿着紫衣的男子,倾漓恍然记得长孙墨炎穿的便是于此颜色一致,纹样相同的衣服,再加上倾漓那越发出众的眼神,便是更准确无误的看清了那紫衣男子的样子。
果然是长孙墨炎。
倾漓面色不动,倒是沒有觉得太有什么,无非就是当街救了一个貌美的女子罢了,顶严重无非就是拉着他要以身相许什么的,其实这也沒什么,若是长孙墨炎长得对不起百姓点倒是那倒是奇怪的很,只是眼下的事实就是长孙墨炎那厮一表人才的样子站在美人面前,并且当街上演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戏份。
这结果,倾漓觉得她不需要去猜了。
回过头來,倾漓瞅了瞅袁成,“你觉得那个秀是会吵着要嫁给你家主子呢,还是会吵着嫁给你家主子呢?”
袁成:“…………”
“主子除了您不会再娶别人。”袁成额上一阵冷汗,不由得有些担心起自家主子的处境來。
“你说的倒是好听得很,据我所知,若不是那个云心然受了伤,恐怕你家主子现在都已经要大婚了才对,啧啧,真是艳福不浅,桃花不断,真可谓是.”
“您再看看那女子?”袁成硬着脑袋,向着倾漓的方向挪了挪,指着那被长孙墨炎就下的女子说道。
倾漓一愣,她刚才只是注意到长孙墨炎,倒是忘记了去看看那女子长得如何,看着抱着那么紧的样子,即便是称不上绝色,也应当是万中无一的美人才对。
回过身去,倾漓朝着下面又看了一眼,此时,长孙墨炎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那女子已经与他脱离开了。
倾漓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才觉得此女子甚是面熟,她还真是见到过的,时间也不是很久,就在今儿个上午,那个小镇茶棚见到的紫衣女子,只是她现在换做了一身红色的长裙,才让倾漓沒有注意到。
若是袁成沒有说这是的话,许是倾漓就忘记那女子之前一直看着他们的眼神,现在想想莫不是她与长孙墨炎其实真的是早就认识。
“你家主子跟她早就”
“主子上來了。”倾漓话还沒有说完,就听着袁成蓦地一声传來,倾漓在回身看去,大街上已然沒有了长孙墨炎与那女子的身形,想是已经走进这里了。
不少片刻,长孙墨炎已经推门进來,在他身后果然跟着那名女子,倾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