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也不一定不是,也许跟我差不多也未可知。”倾漓回过身來直接对上小松,她之前也未曾跟谁说过自己的事,即便是小松也不过是她在赫连府上的时候才遇到的,所以小松自然也不知道她的事情。
小松这边愣了一瞬,随后猛地拍了下脑袋,恍然道,“话说小爷当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的存在。”想了想又道,“不过算了,你不说小爷也就不去好那个奇,嗯,我们还是先來想想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好了。”小松说完,站起的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当真不好奇?我虽然看上去跟正常人差不多,却是某些方面与你很像。”倾漓伸手撑着下巴,一双眸子看着小松。
窗外蓦地一阵冷风吹过,那落在树枝上的积雪掉落下來,正巧砸在那下方的石桌之上,倾漓恍然的侧过头去,风声阵阵,却是许久沒人言语。
小松秉承着对于朋友的真心实意,此时在原地愣了愣,觉得倾漓此时跟他说这些话显然有些不大对劲,之前他曾问过倾漓这件事,不过那时候得到的自然是时被倾漓一眼瞪过來,直接下得他两天沒敢再轻易地靠近,遥想那个时候面前的这位还是那般的一个火爆脾气,不知不觉间竟是变得沉稳了许多。
小松想到此处,不由得点了点头,“小爷现在对于这事情不好奇了,你若是自己愿说出來自然是另当别论,不过,小爷觉得最近事情委实是很多,就先不打听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來说那个女人好了。”
觉得自己颇有远见,以及变得懂得见机行事这点上着实是越发的做得好了,小松在心里对自己握了握拳。
倾漓斜眼看过去,就见得某魂脸上竟是泛起一丝得意之色,自是不知道这位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八成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晚风习习,凉意刺骨。
夜色下,隐约的一阵响动传來,倾漓猛地睁眼,侧耳听过去,紧接着便是砰地一声,那好似什么掉落的声音传來。
翻身跃起,倾漓一个闪身,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彼时小松正趴在屋外的一棵大树上休息,蓦地感觉到倾漓的气息靠近,睁开眼睛便是见到倾漓一阵匆忙的朝着青鸾的房间冲了过去。
下意识的愣了一瞬,小松连忙从树上下來,脚下快速一紧跟着倾漓冲了进去。
房间内,接着昏黄的灯影只见得一抹碧色的人影从地上艰难的爬起,头上青丝散乱的披散下來,一张脸上血色全无,苍白的有些骇人。
倾漓将门推开,便是见到如此情景,赶忙冲上前去,一把将青鸾扶起,让她靠子啊自己身前,“你醒了。”
倾漓开口,却是半晌之后依旧沒有听到丝毫的回应,这才将手伸到青鸾的头上一抹,光洁的额上,此时滚烫的吓人。
“原來是高烧了么。”忙的唤过后走进來的小松,倾漓将人扶到床上重新躺好,正要转身出去为青鸾找药之时,却是猛地被门口的小松一把拉住。
脸色带着几分难看,小松伸手扳过倾漓的手掌,纤细的五指上滴滴血珠渗出,当他的记性不好么?他可沒有记性差到忘记倾漓碰不得那女人。
倾漓见此清了清嗓子道,“这些小伤不足为据,不过是现在要赶紧去早些退热的药來给她吃下去,你在这帮我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将手从小松手里撤出來,倾漓转身就朝着门外跑去,入夜之时,虽然宫中还有值班的侍卫,却是长孙墨炎一向知道倾漓喜欢清静,所以她这边便是沒有太多的侍卫进出,也因此倾漓这边如此的动静,依旧沒有惊动宫中的侍卫。
青鸾醒过來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有种几乎就要炸裂的感觉,手臂在床边扫过去,却是蓦然触碰到什么。
“醒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然后沒等到青鸾睁开眼睛,那耳边便是一道极为熟悉的女声传來,伸到一半的手臂不由得僵了僵,好一会儿才撑着将眼皮睁开。
倾漓半卧在床边,见此支起身子顺便伸了个懒腰道,“你现在可是能动,可是能听到我说话?”
觉得四肢有些酸痛,青鸾侧过头來朝着倾漓点了点头,一双眸子在见到倾漓之时已经镇定了大半。
“…倾漓帮我救救楚寻。”半晌,青鸾终是发出声音,却是一开口便是要倾漓去帮她救人,而在倾漓听到这要救之人的名字之时显然也是一惊,楚寻出事了?
“你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等到青鸾缓了一会儿后,倾漓这才又开口问道,本來她便是已经猜到他们出事,只不过倒是沒有想到此时要救的人竟会是楚寻那厮。
按照青鸾所说,倾漓很快也就知道了个大概,其结果是,楚寻前两日在封后大典之后便是带着青鸾会灵宗的,谁曾想两个人竟然在半路被人截了下來,最后则是对方靠着人多势众已造成两人沒有敌过对方,一人被擒吗,一人逃了出來,这个被擒的自然就是楚寻那厮,青鸾虽然侥幸逃脱却是也身中剧毒,倾漓想着昨日传医师來诊治的时候并且提及中毒一事,想來这毒必然是极为独特的,必然怎么会查不出來?
这边安排了青鸾好生休养,倾漓走出房门,拉上小松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
“你现在要怎么办?”小松回身的功夫就就爱你到倾漓在收拾东西,那一副架势分明是想要出去。
“你这是要自己去救人不成?”小松的嘴巴大张,几乎能够塞进一个鸡蛋去。
倾漓从床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