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铨飞身上了擂台,站在二人中间说道:“老头子可不希望两位将军其中一个死在敝庄,如此无法与两位的上封交待。故而,还请二位赏脸。”
张碧珑眼看就要报仇成功,岂会善罢甘休?杀心已决,不顾柳铨劝阻,再次施展焚影杀向苏烈苏定方。
只见柳铨晃动身形,一把就抓住了张碧珑的手腕,咂嘴说道:“啧啧,你小子怎么不讲理呢?”
张碧珑用尽浑身解数,也是挣脱不了柳铨的手。无奈之下,另一只手再次祭出八风刀,“华楞”一声直飞苏烈。
柳铨探手一拽,就把链子拽了回来,而后架在张碧珑的脖颈处说道:“老头子一向讲理,如果你敢当着我的面杀人,我就让你一命抵一命。”
张碧珑瞬间被柳铨的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这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压抑感,让他从内心深处不敢违逆面前的老人。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是当年张碧珑学艺之时。被他那神秘的师父所制,但柳铨给张碧珑的感觉,可是比他师父还要强上数倍。
苏烈虽然未败,但他知道如此打下去可能要跟张碧珑同归于尽了。若是如此,便有负长乐王窦建德重托。
柳铨撤刀之后,双手背负身后,淡淡的说道:“此战张碧珑胜。来人,带定方将军下去疗伤。”
苏烈也不多言,朝柳铨恭敬的深施一礼,便下台去找医者包扎。
张碧珑望着离去的苏烈,双目欲裂,眼中尽是绝望。
柳铨又开口道:“小子,老头子我一向讲理。并非阻你报仇,只是你不能在我庄上杀人。你跟苏定方的仇怨老头子不管,你要杀就出了岚城之后再杀。更何况,你要知道此来扬刀大会是干什么?”
张碧珑闻言,多少恢复了理智,言道:“多谢老前辈点拨,晚辈明白了。”
柳铨将刀递给他,笑道:“哎,这就是了。下去包扎伤口吧。”
张碧珑接过八风刀,再朝柳铨施礼。柳铨示意免礼,而后飞身回了观武席。
此时,礼官再次开口:“第二场,秦琼秦叔宝对阵尉迟恭尉迟敬德。”
尉迟恭属定杨可汗刘武周,因为刘武周投降了突厥,是本排除在外的。但考虑到李世民兵马尚未驻扎岚城,只能先设法稳住。若尉迟恭真能胜出,便拖他几日,等李世民援军一到,再行反目即可。
毕竟给刘武周打造兵器,岂不是变相的支援突厥?到时柳家必定骂名四起,如何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如此,必须要顶着背信弃义,撕毁与刘武周的盟约。
二将各持兵刃上台,准备开打。由于秦琼的双锏其中一支被柳铨拿去修复,故而只能用槊了。
而尉迟恭见秦琼竟然弃锏用槊,不由得大喜,因为他身怀一门绝技,名为“破槊法”,所谓:破长兵之势,避而夺之。
简单来说就是但凡枪、矛、槊等类长兵,尉迟恭不但能躲,而且还能夺。
秦琼和尉迟恭的对阵,韦韬世是格外的关注。毕竟对这俩“门神”可太熟悉了。
秦琼依旧是那一身华丽的盔甲,只是褪去了披风。他手持一杆长槊,迈步登上了擂台。由此可见,秦琼性子沉稳内敛,不喜张扬。
而这尉迟恭截然相反,他纵身一跃,落于擂台之上,其巨力震得擂台晃了三晃。这便是有意为之,意欲向秦琼展示自己的力量。秦琼拱手笑道:“敬德将军力大无穷,秦某佩服!”
尉迟恭大笑道:“哈哈,明白就好!虽然叔宝将军与俺有救命之恩,但你我二人各为其主,今日是不打怕是不成了。如今你弃锏用槊,俺单凭掌中钢鞭,便能胜你。故而,还是不要伤了和气,你认输罢了。”
秦琼摇摇头,认真说道:“敬德将军此言差矣!秦某亦是不愿与将军为敌,可你方才也讲到了各为其主,那此战秦某必是要全力以赴的。”
说着,二人便不可开交的打在一处,一时间平分秋色。
这尉迟恭身形魁梧,身高在一丈开外,胸宽臂长,膀大腰圆。
一张脸漆黑如墨,两道浓眉直插天苍。一双环眼,皂白分明。狮鼻阔口,腮边的钢髯竖直。
裹着黑色璞巾,平头小样。身穿犀皮水墨两当铠,护住前胸及后背,恰似背心一般。内衬宽大的皂袍,腰束大带,裙甲罩腿,足蹬马靴。
手里提着一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隋唐鼎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