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跑的并不是很远,就在外边乖乖的等在陈希渊了,陈希渊叫她,她转过身来看见她的眼眶微红,欲哭可怜的模样,当真是惹人怜爱啊!
“清婉,你这又是何必呢?”陈希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前去拦住了她的肩膀,林清婉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趴在她的身上就开始隐隐的抽泣起来,低低的发出声音。
在一旁的夏竹看着两位小姐抱在一起,也有一些无奈,见陈希渊对她做了一个先走的手势,她也便点点头,只好先走一步了。
陈希渊安抚着她,拍着她的背道,“清婉,如果你当真这么喜欢那濮阳皓月的话,你就应该告诉他啊,况且我看他也不是那种随意混声色场所的人,他来这,定是有原因的。”
渐渐的,她也停止了抽噎的声音,但还是脸色不太好“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眉一挑“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何不向他直接问清楚,还如此的伤心。”
“问清楚,我凭什么身份向他问话,我本就是一阶贫女,他是太子,身份差距本来就是大,再说本来就和他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的,一切都是痴心妄想罢了。”林清婉苦笑。
“一阶贫女又如何,只要你们两个相互喜欢,我相信是没有人能够分开你们的。” 她劝慰道。
林清婉却也不说话了,两个人站在夜色中,冷风袭来,竟也是不觉得冷。
隔天她又是知道了宫穆沉受伤了事情,心中担忧,又抹不开面子去,最后她在自己的房中走来走去,看的夏竹头都晕了,劝道,“小姐,你别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陈希渊不说话,准确来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最后还是受不了内心的折磨,去看望了宫穆沉,他还卧在病榻中,脸色苍白,却还是遮不住的是男子俊美的容颜,脆弱中还透露着妖邪之气,手臂上绑着白色绷带放在腹部上,,还有隐隐的鲜红色的血迹透露出来,看的刺眼。
他还在闭眼假寐中,但也能从呼吸和脚步声判断着这进来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也就放下警惕了。
刚才她在外面遇到了李泽,本就想直接错开身的,却是听见他冷冷的道,“陈阳陈星根本不是王爷所劫持的,而他还为了救他们所受伤了,当真是狼心狗肺。”似乎是在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陈希渊除了惊讶之外,也没有在意他的阴阳怪气,而是剩下的便是愧疚,她知道李泽是不会这样骗人的,更何况是为了他家主子的事情,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所以,她也相信了。
剩下的便是愧疚之情,若是他真的为了救陈阳他们而受了伤,那她当初岂不是误会了他,后面仔细一想,那玉佩也可能是假冒的,或者是仿的,更有可能便是偷的,这就让她更加头疼了。
“那个,宫穆沉,你没事吧!上次的事是我误会你了。”陈希渊问道,想要缓和两个人僵硬的气氛。
但是宫穆沉却是并不领情,直接将头转到了另一边,一副傲娇的模样。
陈希渊也自知是自己理亏,自然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和他唠叨着“你也别怪我啊,当时我也是太冲动了,而且谁叫你当初这么不理我,我一生气,就容易迁怒到别人的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对不起。”
听到这,宫穆沉却是火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当时为何不理你,为何动怒吗?”
“我,当然不知道啊!”陈希渊迷茫的摇摇头,他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他当时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不理人。
“呵……”宫穆沉发出一声冷笑“你当初写的诀别信,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诀别信?什么诀别信?”陈希渊迷茫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宫穆沉见她这模样,不像是装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封信根本不是她写的,想到这,他的内心有一种的狂喜。
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给了她听,却是看见她一点也不知情的样子,以及她告诉她当初为什么会去濮阳皓琨的府中,两个人互相交代完,发现竟然全是误会,有些尴尬。
“咳咳。”宫穆沉捂嘴,想要缓解这样的尴尬,他沉声问道,“那那封诀别信是别人写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濮阳皓琨,想到这个人百般算计的就是想要拆了他们二人,他的脸色也渐渐的沉下去。
且他这伤其实是他自己划伤的,不深不浅,也就刚好让陈希渊看到愧疚一下而已,不然的话恐怕两个人的心结也不知要何时可以打开了,所以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但是没想到的是濮阳皓琨如此的大胆,竟是算计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心情暗沉沉的。
“恩。”陈希渊也有一些无奈的摊了摊手,她又问道,“那你既然是为了救陈星陈阳二人,你救到了没?他们,没事吧!”她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毕竟二人也是她这个世界上剩下的仅剩的亲人了。
宫穆沉的眸色还是暗沉下来,他自然是将人救回来的,但是,他又是捂嘴咳嗽了两声,只听他道,“还没有救回来,濮阳皓琨那厮防备心极重,也似乎是在等我们一样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着了他的道,受了如此重的伤,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混进了濮阳府,他们会照顾好陈星他们的,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我想濮阳也不会轻举妄动的,待我好了,我会将他们带回来的。”
他这伤自然是不能作假的,陈希渊也自然相信了,她还有一些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