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皓琨为了能够在路途当中减少变数,所以让车夫加快了路途的进程,他们很快就到了京城,而他,也把陈希渊安排在王府的一个别院当中。
这个别院当中全部都是他自己能够信得过的人,而且里面都是懂功夫的女子,所以也不怕陈希渊再耍小聪明离开。
“你就先在别院当中呆着,不要想逃跑。”他一路上腿疾好都差不多了,所以,是亲自把她从马车上扶下来的。
“王爷放心,我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她咬牙切齿的道,随即便不管濮阳皓琨,自己自行进了别院。而他瞧着她刚才一脸怒容,便不由的发笑,摇了摇头,就自己上了马车,朝皇宫中走去了。
他在路上得到了一个消息,此次青城首先发起暴动的贼犯在半路上逃脱了,而且宫穆沉派了很多人前去寻找,也了无音讯,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宫穆沉前些日子已经回了京城,并没有向皇帝说明这件事情。
说不定,此次就是自己推翻他的最好时期。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微微眯了眯双眼,透露出即将得逞的光芒。
皇宫,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他跪下行礼,随即朗声说道,“儿臣此次前来,是想要举报摄政王,青城谋反的罪犯逃跑,却密不上报。”
虽然近些年皇帝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很少花心思来处理朝政大事,但是,皇帝心中也知道,自己能够做这些事的前提,是必须得有一个稳固的江山。
所以,他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是十分错愕的,随即便暴怒出声:“濮阳皓琨,你可知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大,切不可乱说话!”
宫穆沉做事情他向来放心,而且青城的事情早就已经处理好了,如今只是半路上押送一个人,哪里能够难得到他?
“父皇。”听见坐在龙椅上的男子并不相信自己,他也不由得沉了沉脸色,“儿臣并没有理由欺骗父皇,况且这件事情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儿臣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随便乱说的。”
皇帝此刻也微微静下了心神,他双眉皱起,“你当真没有欺骗朕?”
“是。”听见这句话,他面上也浮现出一抹喜悦的光芒,随即便低下头去,“莫非摄政王并没有告诉父皇?”
他方才一开始说话的时候,就是举报二字,并没有一口咬定自己是偷偷上谏的,所以就算宫穆沉事先已经告诉过皇帝了,也只能调起他们两个之间的内斗,跟自己完全没有半分关系。
“你继续说。”皇帝脸色更加阴沉了。
一个时辰之后
“这就是儿臣知晓的所有情况,已经尽数告诉父皇了。”呵,宫穆沉不是觉得自己在朝堂之上权势最大,羽翼最为丰满吗?那么他此刻就让他知道,如果没有皇帝的宠爱,什么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弯起一抹寒意。
“实在是放肆!”皇帝双眸之中充满了怒火,右手狠狠的抓着龙椅上的扶手,“来人,给朕传令下去,摄政王押送绑匪不力,且密不上报,实在是让朕心寒,着,夺去他手上的一切权力,且在摄政王府当中禁足。”
“父皇圣明。”他磕下一个头,声音极为清朗洪亮。
而皇帝的这一个圣旨下来之后,朝中诸人个个恐慌无比,为了自己不被皇上波及,他们连忙澄清了自己和宫穆沉之间的关系,十分的显露了什么叫做人性的薄凉。
而自己的目的得逞之后,濮阳皓琨就直接乘坐马车回府了,他如今心心念念的想要见到陈希渊,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任月莹从自己父亲的口中得到濮阳皓琨已经回到京城了的消息之后,就连忙去了王府,而濮阳皓琨因为着急进宫,也没有刚进府中的下人要隐瞒陈希渊在王府的消息。
而这些事情直接的后果就是,任月莹一来到王府,就是听见王府的下人在小声的议论,说是王爷有了新欢,并且特地腾出了一个别院,把她安置在其中。
这让她听见可就不得了了,濮阳皓琨确实有几房姬妾,自己也可以装作不在意,可是明明已经是赐婚了的,竟然还有小贱蹄子不长眼勾引濮阳皓琨,这才能让她不气?
于是,便直接兴冲冲的去找那个住在别院当中的女子了,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子,居然就是陈希渊。
“居然是你?你明明已经和摄政王关系匪浅了,为何还要来勾引我家王爷。”任月莹咬着嘴唇,一脸愤然,她只要一想起濮阳皓琨心中也是有陈希渊的,满腔怒火就不由的想要发泄出来,所以,她直接上前就给了陈希渊一巴掌。
脸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希渊不由得瞪大双眸,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娇俏女子:“你凭什么打我?”
前些日子自己受濮阳皓琨所制,所以一直没怎么闹腾,而他也十分懂规矩的,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怎么,现在一被拘禁在王府,就有他后院当中的那些不长眼的人前来找茬吗?
“你!”看着她脸上带着的桀骜不驯的模样,任月莹心中就更加来气,她扬起自己戴着白玉手镯的手,正准备打下去的时候,耳畔之处传来濮阳皓琨暴怒的声音。
“给本王滚开。”他大步向前一扯,就直接把她推向一旁,心中丝毫不在意她是不是受伤。
任月莹双眸之中噙着泪,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陈希渊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而濮阳皓琨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