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唉,欠的,几世也还不清。”岑炎说道。
林鹫长长的叹了口气,“姐。我觉着吧,你有再多的钱,可没了亲情。真的也很可怜的,我觉着吧,当你站在那领奖台上的时候,当你成功的时候,没有人和你分享你的喜悦。没有人和你分享你的快乐,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虽说吧,以后我能同你分享,虽说咱俩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可父女之情,真不是这么容易割舍的,你觉得对不起岑爸。更加要好好孝顺他才对啊,我真觉得岑爸好伟大来着,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儿,还这么疼你。”
“你觉得他知道我不是他女儿?”岑炎一惊。
“他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了。我可是找人查过了……”接收到岑炎满脸的不悦,林鹫只能道。“这不是想帮你的忙嘛,再说了,我真不是特意查的,只是无意中发现的,真的,我保证,这事儿,只有我知道。”
林鹫举起手做对天发誓状。
“行了行了,说说怎么回事吧。”岑炎有气无力的说道。
其实最大的功劳也归于老邻居邹三姑和黄六婆。
林鹫也有提过,这些老邻居的三姑六婆的功力你真不能小看,特别是人家的记忆,哎哟喂,简直堪比电脑存档了,这都十几年前的事儿都知道,虽说加了油添了醋。
当然了,林鹫打听的时候,就是以自己“关心”岑炎父母的事儿打听的,虽说岑炎父母的事被邻居陈妈的过世掩盖了下去,不过,人家邻居的谈致还是很高的,因此林鹫很快打听了一些出来。
据说岑炎是“七星女”,生出来跟只猫似的,还在保温箱待了好长时间。
(林鹫语:这其实是最大的可疑好不好,那年头,营养哪有现在好,三四斤出生太正常了,有个*斤才不正常呢)
据说那时候岑妈理也不理岑爸的,看不起岑爸,也是,人家岑爸可是上门女婿,一般人谁看得起啊?
(林鹫语:不理还生娃,你tmd骗谁去啊。这点灰常可疑来着)
当然了,邹三姑才说,人家黄六婆就补充了,神马岑爸那素个老实拧,哪比得上那小子的滑头啊,所以那些生得眼小小,贼眉鼠眼,读文科的男人最讨厌了,念些诗神马的就把人家忻娘吊上了,现在还搞离婚。
(林鹫语:六婆,你扯远了,谁有兴趣和你谈那男人啊,特么滴)
据邹三姑所说,人家岑爷爷对岑爸可客气了,但很奇怪的是,人家岑爸的家里人,可一次也没来,虽说你们把儿子给人家做上门女婿了,可岑炎出生怎么一次也没上来啊?怎么着也流了你们的血啊,素不素?
(林鹫语,这也是最可疑的,估计人家岑爸的家属,也略微猜到一些吧,只不过,那时候家穷,再加上人家岑爷爷给岑爸搞定了城市户口,再加上还找了工作,所以就当没生过岑爸这个儿子吧,唉,可怜的岑爸)
“姐,你以后真要孝顺岑爸,我觉得吧,他太可怜了,你说吧,以他这么老实的为人,让他娶个大姑娘吧,估计难,娶个二婚吧,估计不会再生了,所以,岑爸以后养老的任务可在你身上了,这孝顺父母吧,我最有经验了,那就是关心人家,不是给他钱就叫孝顺的,这钱,你爸没有?当然有了,他怎么着也是电力局的啊,对吧。”
林鹫拍了拍岑炎的肩膀说道。
ps:
我一直觉得,这辈子最难的事情是孝顺二字,特别是古代的那种孝顺,常常会问自己,自己孝顺吗?孝自己有,可顺呢?未必有,八十后的人能像古人这样对父母顺从的,或者说像父母那样对祖辈那样顺的,真的很少,至少我自己就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