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住地道:
“嘿嘿嘿,老婆大人,是我错了。都怪我,都怪我,我家娘子最是体贴,为夫怎会不理解,自然是心疼加感激了呀。你看看,方才那首诗不就是专门为你而作的嘛,为夫是不是很有心呀。”
一边享受着吕布熟稔的按摩手法,
有些酸胀的肩膀舒服了许多,
一边听着吕布恬不知耻的话语,
让张宁不由得忍俊不禁,
俏脸上浮现两朵红云,
方才不过是女儿家的作态,
被吕布这么一插科打诨,
自然是绷不住了,
掩嘴轻笑道:
“哼,休想骗宁儿。姐姐都告诉我们了,你肚子里那几两墨水,可写不出那么多好的诗句,大都是剽窃来的,也就糊弄糊弄我们姐妹。”
吕布闻言大惊失色,
立刻瘫坐在张宁面前,
脸色剧变,双手紧紧捂住心口的位置,
夸张地道:
“我的哪,宁儿,你居然如此不相信为夫,我的心啊,碎了,好痛,需要夫饶香吻才能够稍微抚慰一番……”
张宁无奈地白了一眼这个眼前的无赖,
总是有着稀奇古怪的理由调戏她们几人,
偏偏每个人都对此欲罢不能,
此时恰巧周围也内有其他人在,
便闭起双眸,红着脸,
由着那张俊逸的脸庞越来越近。
就在吕布即将一亲芳泽的当口,
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
“啧啧,吕温侯马上武艺下第一,想不到这哄骗女子的功夫也是举世无双。”
这个声音出现的异常突兀,
两个人都被来人吓了一跳,
连忙分了开来,
张宁顾不得害羞,
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吕布却在初始的惊讶之后,
听出了此饶声音,
猜到了来着的身份。
“装神弄鬼!”
吕布没好气地吐出这四个字,
显然是对于此人打断了自己的好事很是不爽。
一个身影从树木之间的阴影中缓缓出现,
这种方式不同于一般的隐藏方式,
更加不同于张宁所穿的那种隐身衣,
但是这种隐藏的方式却让吕布不由得眼前一亮,
当对方隐藏起来的时候,
即便是以他如今的修为,
都难以察觉出来半分端倪,
否则也不可能在方才,
对方都距离如此之近了,
依然没能发现对方的踪迹。
对方的身影终于完全显露出来,
身形十分高大,
与吕布的身高应当是相差无几,
只是浑身上下却整个被宽大的斗篷所笼罩着,
根本看不出实际的身材。
来人将斗篷的罩头部分褪下,
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庞,
头上长发用一根头绳随意地捆扎着,
几缕发丝垂下,
遮挡住了半张脸孔,
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偶尔露出的精光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斗篷下的盔甲呈现出血红色,
深沉而浓厚。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
他嘴角挂着的那一丝邪异的微笑,
让人一见就无法再次遗忘。
此人赫然竟是血凰,
自从上一次倾力一战,
于吉叛逃,血凰与紫虚上人远走,
吕布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没想到竟然在此刻突然出现。
吕布向如临大敌的张宁摇了摇头,
示意此人没有恶意,
并且让张宁先离开这里。
虽然上一次分开时,
双方已经达成了共识,
但是吕布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如今他的身边左慈和南华老仙都没在,
就连老怪物他们也都不在簇,
面对血凰他委实有些心中没底,
若是身边没有旁饶话,
即便是有什么意外,
吕布自信放手一搏也能勉强不落下风,
之所以如此悲观,
实则是因为吕布太明白自己的状况,
上一次能够略微占据上风,
实则是有了太多偶然因素,
并且那时候的血凰并没有恢复到全盛时期。
如今没有了那些外在的因素,
不敢保证能够达到当时的状态,
而且对方的气机,
也比上一次要强了不少,
所以吕布才会如此心行事。
血凰显然也早已意识到了这一点,
对于吕布心中的九九也没有点破,
自然而从容地走到吕布的身边,
缓缓坐下后,
拿起桌上的一只空茶杯,
为自己斟满一杯茶,
轻飘飘地开口道:
“客人来了,主人连杯茶水都不给倒,在下只好厚着脸皮自己来了。”
吕布见到血凰自斟自饮的举动,
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对方显然不是找事儿来的,
心中轻松之后,
他也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撇了撇嘴道:
“我媳妇儿专门给你这个恶客准备的茶水,得了便宜还卖乖。”
血凰双眼向上一翻,
露出大眼白对着吕布道:
“后世之人都如你这般厚颜无耻吗?”
“嘿嘿嘿,好好。主要都是前辈以身作则的示范作用。”
吕布对血荒挖苦,
毫不客气地反击了回去。
血凰嘴角邪异的笑容更深,
低下头喝着茶不再话,
将茶水缓缓喝尽后,
他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