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样高兴!真够腹黑的喂!

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到了苏娇的身上,使得她这个一直装不在打酱油的也必须应付几句。

听这仨黑巫的意思是说女性的黑巫比较少,所以女黑巫就是珍贵的资源,地位比男性黑巫高出不知多少倍。

这个时候那仨黑巫里就有人感叹了,说要他是女黑巫就好了,不知道比现在过得要好多少。这话才说完,就引来了另俩黑巫外加夏寞混水摸鱼的抨击、调侃、揶揄。在太阳的最后一丝余辉下的时候,闲聊达到了前所未的高氵朝。

看看时间不早,预定要去行刑的黑巫之一突然回头望了旅店内一眼,同时嘴里嘀咕道:“咦?阿里和小舞怎么还没下来?”他并没避着谁说话,就算是嘀咕,也是大家都能听到的嘀咕。

苏娇听得心里一紧,暗道了句,糟了,她确实听到死在她手里的黑巫说过今晚有他份的,完了完了,这是要坏事啊!

正紧张着,就看另一个要去行刑的黑巫往着门内走去,边走边说:“我去喊他们,别不是躲在哪里亲热得忘了时间了吧!”

余下的两个黑巫yd地笑了笑,同时看向夏寞,后者咧了个嘴,挡在帽沿后的青色瞳仁里滑过一丝忧色。

四个要去行刑的人里,有两个早就折在苏娇手里了,难不成他的计划要泡汤了?

上去找人的黑巫,没过多久就下来了,走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知道他俩死哪儿去了,算了,我们先过去带人!”

“那走吧走吧!”

这种不负责的判断,听得苏娇也好夏寞也罢,都是暗暗的喊了个庆幸。

“反正少两个人,不如让我俩也加入吧!”夏寞及时的建议了句,那俩走出几步的黑巫连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嘴里还说着要不是非要留人在旅店前守着,其实去多少人都没关系的话。

将店老板从牢里拉出来,两个黑巫将他生拉死拽的往南门弄,夏寞和苏娇则一言未发的跟在后面。

呼天抢地的喊声从店老板的嘴里发出,喊得声音几近沙哑。

苏娇有点忍不住,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动手,而夏寞却担心苏娇操之过急,在她有伸手的意向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掌,在外人看来亲密的举动下,惊险的阻止了她的杀机。

“现在还不行!”夏寞伏在苏娇耳边轻言一句就放开了她的手,大有意让她自行判断的意思。这种做法,反而束缚了苏娇,后者气压很低地继续跟在后面,心里不是滋味。

出了南门,有四匹马在城门外等着,四人各骑一匹,店老板由其中一个黑巫绑了手牵着,看这架势是让店老板和马赛跑。

这是打算拖死他吗?苏娇很焦躁,有种隐忍不住的感觉。

好在马行的速度不快,店老板并没被马拖倒在地,而是跟着马小跑着,边跑嘴里还跑喊着“冤枉”的话。

“别喊了,喊得老子心烦!”牵着店老板绑手的绳子的黑巫回对骂了一句,跟着似真似假地说道:“你要乖乖的,回头让你的苦头吃得少点,你要再胡喊,老子可是有不少招等着你的!”

他一说完,店老板最后再哀嚎了声,果真没再喊冤了。

苏娇咬紧了下唇,拽紧了拳头,直到下唇和掌心破掉流出血来。

她不仅要解了南方的黑巫术,还要推翻北方不合理的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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