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回你的反应挺快嘛!”夏寞完全没有半丝被抓现行的罪恶感,反而咧着嘴笑得愉快,意味深长的调侃罢了再说道:“你和他中的黑巫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让白的精神进你的体内,接下来,我就得替白衙安葬的地方了。那才是真的叫虐待动物。”另外,她的体质不同,就算他想借白的精神来替她治疗,白的精神也没法进入苏娇的体内。
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只是夏寞怕被苏娇追着问,他选择了避重就轻,没有讲出口。
“真的?”苏娇一脸怀疑地盯着夏寞,后者耸耸肩头,表示信不信由她。
好吧,她选择暂时相信,不然总觉得被占了大便宜,怎么想都不爽。苏娇暗自妥协,嘴上不服输地嘀咕道:“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再也不随便相信你了。”
夏寞听得想笑,更想问苏娇一句,她所定义的好人,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说话、斗嘴外加百无聊赖的沉默间,大白猫突然地就醒了,正如它突然倒下一般,惊了抱着它的苏娇一下。
“妙妙!”她还是习惯这样称呼大白猫,但这猫不怎么习惯被这样喊,对这个名字没太多的反应,不过和她稍有些熟悉了些,并没像之前那样受惊的弹起来逃走,反而有点亲近。
“喵……”它弱弱地叫了一声,朝着苏娇的胸口钻,大有撒娇的意思。
自打夏寞不再用巫术操控大白猫后,这只猫就对她近而远之了,眼下又这般黏她,苏娇有点受宠若惊,抱着猫的身子,在它的脑袋上一顿的亲。
她爱猫的举动,落在夏寞青色的眸子里,形成一道狡黠的暗光。
她和白这么亲近,他是不是要利用一下白呢?这事回头再琢磨。收回飘走的思绪,看向同着大白猫一起醒过来的汉子,后者正一脸茫然的坐起身来,看了看抱着猫亲个不停的苏娇,再看向淡淡瞧着他的夏寞,完全的没进入状况。
“我……我怎么在这里?这里是……索尔的屋子?”汉子看夏寞只是看他,并没说话的打算,憋不住地先开了口。
他一系列地问过后,夏寞这才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不记得发生的事了?”
“发生的事……”汉子喃了一句,想看向屋顶,好像打算回忆,视线落到屋顶上布满的涂鸭,他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过去,说道:“咦?顶上画了什么?”
看似随意,实则很专注在等答案的夏寞,听得嘴角抽了抽,不耐烦地说道:“别管上面画了什么,你想知道,回头问索尔去。先说说你发生了什么事。”
“哦哦哦。”汉子不好意思地拍了拍额头,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尉都在打猎,突然窜了个人出来,吓了我一跳,然后……然后就在这里醒来了。”
讲不出主要过程,就和没讲一样,夏寞倒不生气,起身开门喊了那叫尉都的进来,同样的问题问了一遍。
尉都看到同伴完好无损的醒了,先是一阵高兴,被问到发生了什么时,却是一脸的迷茫,说道:“我们分开在找猎物,等我过来找他时,他已经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