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行辀受伤了!”

水行辀受伤的消息传回水家,水老夫人和水老爷子顿时就大怒。

水老夫人怒问前来回来汇报的人:“到底是谁,是谁伤了行辀!”

水老爷子阴沉沉的问那人,“行辀人呢?”

“已经抬进文武园让莫老医治,还有二小姐的伤势也是极重……听说当时大小姐就在场,还是姜园主亲眼所见大小姐让人伤了大人和二小姐。”

“这个孽障!”

水老夫人怒得拍桌。

水老爷子眉头一挑,“她不是在天宗寺吗?怎么又回来了。伤行辀的人,可是天宗寺。”

属下摇头,“并非天宗寺人。”

水老爷子倒是比谁都冷静,对一旁已经一脸焦急的纳兰夙说:“你去看看。”

以水行辀的能力,水老爷子并不相信儿子就这么被人轻易伤了,肯定是有人夸大其词了。

“是。”

纳兰夙已经迫不及待的带着金嬷嬷离开水家赶往文武园。

而此时的文武园内,莫老正在替水行辀和水寒音治伤,眉头皱到了一起。

姜妜问:“莫老,左相如何?”

“他们父女二人都伤及了内腑。”

姜妜一惊,她没想到两人的伤势会这么严重。

莫老皱着眉头松开了把放在水寒音手腕上的手指,欲言又止。

“莫老,可是有别的发现?”

莫老想了想,还是如实说:“这伤势,有些熟悉。”

姜妜愣了下,“莫老识得伤他们父女的人?”

莫老摇头,“这伤势,多年前我游历时碰到过,我所在的那个地方正好是离神殿不远。”

闻此言,姜妜脸一阵煞白难看。

震惊的看着莫老,煞白的脸变得铁青,眼里还有一种隐隐的惧意,那是发自内心对神殿的恐惧。

莫老看姜妜的反应,长长的一叹。

“伤他们的人,多是与神殿那边有些关联的。这么多年了,神殿的人一直守在护陆河之中,割分着两大陆……”

说到这,莫老已不想再说下去。

“不管怎样,还是先救人要紧。”

因为莫老的猜测,姜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交待一句就去找水晏师。

那人是谁,恐怕也只有水晏师能解答得出来了。

且不管宫里头如何的热闹,水晏师此时正安安心心的坐在文武园的一间房屋里修练佛法心经。

姜妜进来便看见水晏师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水大小姐。”

水晏师闻声慢慢睁开眼,起身下了小榻,手中佛串轻捻,手合什道:“姜施主。”

姜妜也不理会水晏师的称呼,而是郑重冷然的问:“那人是谁。”

“在下不明白姜施主的话。”

“你明白。”

姜妜目光直视她。

水晏师笑,“我当真不知。”

“水晏师,你可知你犯下了大错!”

姜妜见她不配合,脸容沉了沉。

水晏师问:“我犯了何错?人非我所伤,事非由我挑起,请问姜施主,水晏师何错之有?”

姜妜挑眉,“你联合外人杀害天耀国首臣。”

水晏师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如果我有那本事,当初我又怎会被送出去?如今又如何落到了姜施主的手中?如有那样的人助我,姜施主以为能让我进文武园?”

此话落,姜妜的眉头皱得更紧。

“假若不是外人所为,是我本人所为,那么天耀国是不是以我为荣。因为我水晏师一招胜了当朝左相大人,还伤了水寒音这样的绝女子。如此强大存在的我,天耀不赶紧捂着还乱捅,是不是太傻了?”

水晏师话语轻松,并没有因为那对父女伤了而感到悲痛。

姜妜紧紧盯着水晏师,仿佛是要从她的眼中看到别的东西。

无波无澜的眼眸里,是清辙的,还有她的倒影。

姜妜眉头更皱。

“你带回来的那些和尚中就有一个武功诡异的,天宗寺内恐怕还有像他那样的人吧。”

姜妜这下倒好,直接怀疑到了天宗寺里。

看着姜妜迫不及待的让自己招认的样子,水晏师笑了出来,“姜施主,如今盛疆和赤金的人都在这里,天耀国也不想闹内讧吧。天宗寺就在天耀国内,你们不及时招揽也就罢了,还要往天宗寺的脑袋上扣屎盆子,如此不重才,难怪天耀不如盛疆与赤金。可知在那之前,盛疆七皇子是如何与我说的?”

姜妜被水晏师的话说得脸上一阵青红交加,但很快又冷静的看了过来,“他说了什么。”

水晏师却调皮的笑道:“姜施主以为我会说?”

姜妜:“……”

“姜施主,我想问一句。”

“说。”

“我可是水家的大小姐?”

姜妜挑眉,还是回答道:“你是。”

“那伤者又是谁?”

“左相和水家二小姐。”姜妜似乎意识到她想说什么了。

“既然是家事,姜园主又有何权力将我拘在此处?”

“这……”姜妜果然猜得没错,“因为左相的身份特殊,就算是亲生女儿,也不能随意杀害。一旦动手伤害朝臣,我们文武园有权处理伤人者。”

水晏师听了这一席话,笑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她又明白了什么?

姜妜第一次觉得这个水晏师并不是那么好应付,机锋更是打得一套一套的。

正要开口,又听水晏师笑语里满是讽刺,“原来我们的皇帝连朝臣事务都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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