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我交她怎么杀人放火,我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因为我知道,我们一样,决定了就改变不了,我教她最多的就是怎么逃跑,理智上,我不想她牵涉到什么恩怨仇杀……”
墨玄枫将湮陌西经历的事一件一件地说给他听。
青轮一直沉默,静静地听,仿佛湮陌西所经历的他也跟着她一起走过。
他说湮陌西的父亲因她而死,湮陌西是法国时尚界的新起之秀,湮陌西在消失的那七年里的一点一滴,说到她亲手杀了方正海。
青轮不是不震惊的,也许是听着听着就麻木了,所以当他听到墨玄枫杀了方正海的时候反而没什么多大的震撼。
可墨玄枫就是存心不想让他好过,他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特别清晰,像钉子一样钉在青轮的心脏上。
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孩子?”
这句话想利剑一样刺进青轮的心脏,他瞬间站起来,深黑的眼睛亮得灼人,有些不确定,“你说什么?”
“陌陌怀的是双胞胎,”墨玄枫说,语气却很平静了。
“双胞胎?那孩子呢?”青轮下意识地问,双胞胎,居然是双胞胎,一种不好的念想在他的脑海里升腾,还有一个孩子,那孩子呢,他还活着吗?
“如你所想,”墨玄枫冷笑,那笑容特别邪恶,“出事的当天就流掉了,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青轮心脏突然抽疼,原来,她说他们本来有一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还没出世就没了,原来,是真的,当初他见到琉越就以为湮陌西是因为恨他才那么说,她不想让自己好过,原来不是。
空气在那一瞬间被冻结。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谁都没有说话,良久,墨玄枫才听到青轮的声音,有些无力地在空气里传开。
他说:“墨玄枫,谢谢你。”
这一刻,他是如此感谢他,感谢他救了自己的妻子,感谢他救了自己的孩子,感谢他做了那么多。
湮陌西早上醒来的时候感到感到自己是被抱着的,那人的手臂牢牢的圈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她一偏头,青轮沉睡的样子便落入她的眼中。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下子睁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心虚地往棉被里面看。
一股血气顿时往脸上冲,湮陌西的脸红的像一个熟透的番茄。
两条光溜溜的身子缠在一起,什么也没穿,湮陌西赶紧放下棉被,深呼吸,深呼吸,又不是没看过,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她早就看遍了,可是这么香艳的,这么令人想入非非的画面真的很有冲击啊,让她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的疯狂。
一只手臂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环过湮陌西的脖颈,湮陌西吓一大跳,暗想他是不是醒了,他要是醒了,他们这样岂不是很尴尬?她偷偷瞄了一眼,像做贼一样,不禁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醒。
湮陌西轻手轻脚地掀开棉被,小心翼翼地将搂着她的手臂拿开,准备下床洗澡穿衣服。
谁知那只手臂突然又横了过来,然后一声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陌西,还早呢,再睡会。”然后湮陌西就被人又从新揽进被窝里,那人说得理直气壮,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湮陌西脸红,湮陌西挣扎,湮陌西不好意思,湮陌西一定要起床,奈何某人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湮陌西又怕吵着他,所以根本挣扎不开,但是革命的道路是艰辛的,所以她仍然锲而不舍地一点一点努力着。
“看来我昨晚不够卖力,你精力居然这么好!”青轮微微睁开眼睛,一双黑眸说不出的慵懒,微微上挑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魅惑地看着湮陌西。
湮陌西白皙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直直地与青轮的眸子对上,他的眼里倒映出她娇红的脸,她简直像找个地洞钻进去。
青轮的样子,真的太妖了,性感得没边了。
“害羞了?”青轮轻笑,甚至玩味地去掀被子,湮陌西慌忙按住他的手,求饶地换了一声阿青,听得青轮心都酥了,彼此裸露的肌肤在深秋的空气里相撞,她的脸殷红一片,落入他的眼里,只觉得,很美。
青轮受不住这么香艳的一幕,手臂从湮陌西的颈部下穿过去,揽过她,便堵上她的柔软的唇,手更是不老实,在她的后背来回地抚摸,湮陌西嘤咛一声,却颇有一番欲拒还迎的味道,那声嘤咛娇媚无限,更是刺激了青轮的感官。
本来只是一个单纯的吻,却因为这一声看似呻吟的嘤咛而一发不可收拾。
“阿青,你不是昨晚才……”湮陌西尴尬地看着他,他们本就全身**,这么一闹,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
青轮绝对不像是重欲的人啊,为什么……?
湮陌西想起一件事,煞有介事地找青轮算账,“伦敦公寓那天晚上,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强暴你,阿青,你把我吃干抹净结果我却成了恶人。”
青轮一愣,吃干抹净这个词,用得真恰当。
“你居然还装出一副受了多大的委屈样,最憋屈的应该是我!”
“小优还说你有多纯洁,我看你就是一色胚,我那时才多大,又刚刚受了刺激,你怎么下得去手?”湮陌西控诉。
“陌西,是你诱惑我的。”青轮很委屈,她不诱惑他,他怎么会那么做?
“呸,我被人下了药,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青轮觉得湮陌西睡了这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