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枫心里升起一股怒意,他压制着,说道:“为什么我们没必要救你,你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你会不知道,青洛优,你别说这样的话。爱睍莼璩”
这样的话有多沉重,她说没必要救她,是不是代表着她看淡了生死,她曾经一度想过就那么死了,这样的话就像一把刀插进墨玄枫的身体里,疼痛难忍。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墨玄枫沉眸,低沉着声音说:“我在这里陪你。”
“我只想一个人。”
“我陪着你。”墨玄枫固执地说。
青洛优不想和他犟。所幸闭上眼睛,她不想看见墨玄枫,墨玄枫看着这么一张娇弱的小脸,心脏都在抽疼。
然而,没一会儿,青洛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咬着牙,浑身都抽搐起来,墨玄枫看出不对劲,他一边哄着青洛优别咬着牙,不要咬伤了自己,一边叫顾肖和凤赖,墨玄枫抱着青洛优,强行让她张开嘴,青洛优一口就咬在墨玄枫的手臂上,青洛优疼得失去理智,咬得特别狠,不到三秒钟,他的手臂上就渗出血。
顾肖和凤赖匆匆赶来,言七和青轮也过来了,凤赖强行在青洛优的手臂上打了一针药剂,青洛优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
“你给她打了什么?”青轮沉声问。
“毒品。”凤赖说,“反恐的人在她身上注射了致幻剂和deae,他们对她施以鞭刑没有从她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就在她身上注射了毒品,致幻剂和deae能让人的神经发生错乱,他们和小优对话时会让小优产生自己正在和自己最想见的人对话的错觉,这是很多组织都常用的逼供的方法,小优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能抵挡得住这种精神上的错觉,但是小优不行,我想,她把自己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了对方。”
墨玄枫将她抱得更紧,他的脸摩擦着她的脸,温柔细腻,仿佛能醉人心,他们却觉得悲伤,他们从他的脸上看到浓重的悲伤,他仿佛抱着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言七微微别开眼睛。
“小优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戒毒?”青轮问。
“还要过几天,”顾肖沉声说,“她腹部的伤感染很严重,必须要等到她腹部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能开始戒毒,否则很容易就再次溃烂,得不偿失。”
“她腹部的伤应该是她自己弄的,”顾肖心疼地看着青洛优沉睡的脸,苍白的,娇小的,没有生气的,像萎败的白玫瑰,“监狱那样的地方,本就恐怖肮脏,也许有人想要侵犯她,小优敌不过别人,只有伤害自己。”
这也是一个对自己狠心的姑娘,那一刀,非常深。
墨玄枫将青洛优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也在床边坐下来,眼里的风暴越来越烈,青洛优受到的这些伤害,必须有人来偿。
“放心,她身上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凤赖说,“以后,你们尽量顺着她,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不论她想怎么样都顺着她。“
青轮不明白地看向她,他们一直都很顺着小优,她是他们手中的宝,谁都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还有怎么顺着。
凤赖无奈一笑,说:“即使她不想见你们,你们也顺着她。”
青轮眯起眼睛,小优不想见他们。
要多严重,她才会不想见他们。
“顾肖,给我们做一份dna检测,”言七突然说,“我要确定我和小优是不是双生。”
青轮的拳头倏然握紧,面上却一派风淡云轻,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顾肖点头答应。
晚上青洛优再次醒过来,她的动静特别大,所有人知道,她不想看见墨玄枫,指着墨玄枫让他出去,墨玄枫不理她,固执地留在她身边,青洛优倏然搬起一个花瓶向他砸过去,花瓶打中墨玄枫的额头,将他的额头砸出血,他却还是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好像没被花瓶打中,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滚啊!”青洛优疯狂地叫,她穿着睡衣,衣衫有些凌乱,长长的头发直直地洒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和额头。
青轮冲过去抱住她,将她揽进怀里,不断地哄着,“小优,没事了,
冷静点,乖,哥哥在这儿,没人敢伤害你。”
青洛优睁着大大的眼睛,双眼十分空洞,像一个木偶一样,双眼一翻,又昏过去,青轮默默地收起针筒,将她放到床上,青洛优连续醒了三次,每次醒过来的时间都不到半个小时又昏过去,她每醒一次就会发一次疯,她不想看见墨玄枫,她知道自己染上了毒品,即使清楚地明白自己和墨玄枫不可能在一起她也不想自己犯了毒瘾的样子被墨玄枫看见,她也骄傲,她也有自尊,她也自爱,可是偏偏每次墨玄枫都在,她一醒来就看见墨玄枫,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顾肖当天就做了dna鉴定,证明了言七和青洛优是双生,大家对这个结果早就有心里准备,很平静地接受了。
唯独青轮听到这个结果时表情有些怪异。
凤赖给青洛优注射了让人沉睡的药剂,青洛优不适合醒着,她醒来时情绪很激动,那样对她腹部的伤有害无益,她还要等着戒毒,且是时间越快越好,拖得越久戒起来越困难,她受的苦越多。
四五天后凤赖已经开始给青洛优注射deae的稀释血清,青洛优对血清的反应非常大,血清也是毒品,只是不纯正的毒品,青洛优犯了毒瘾,凤赖轰走了所有的人,实验室只剩下她和顾肖,这时的青洛优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