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满脸汗珠、一头霜花的杜立三赶了过来,惊喜地说道:“大哥,你回来了?哦,不,军长!”

于寒笑道:“私下里就这么叫吧!”

杜立三也不矫情:“是,大哥!你找我什么事?”

于寒笑道:“当然是好事。这不,有人给了点钱,拿去入帐吧!”说着将罗同勋送的金子递了过去。

杜立三接过后一咂舌:“好家伙!谁这么财大气粗的?一送就是黄金百两?”

于寒说道:“你拿着就行了。刚才你忙些什么?”

杜立三兴奋地说道:“在训练场啊!大哥啊,你手下能人真多,什么散兵线冲锋、火力组织、战术跑位,真是大开眼界,我就一个字,服!”

于寒笑道:“机枪玩熟了吧?”

一说起这个话题,杜立三更兴奋了:“早就练熟了!这玩意可真带劲,那天突突几下,老毛子就像高粱杆一样倒了一地,连肠子都撒出来了,哈哈!”

“不过,这机枪带劲,火炮更带劲,一颗炮子出去,轰!一片炸没了!”

于寒问道:“你想继续做军需官,还是想打仗?”

杜立三脱口而出:“当然是打仗了,守着仓库什么的太闷了,还是打仗来得痛快!”

于寒说道:“既然这样,我给你换个差事。你对附近熟悉吗?”

杜立三一脸自豪:“当然熟悉了,我到这有四年了,大哥也知道了我以前干的什么营生,一旦要砸窑,就得事先踩盘子,这几年和老毛子干仗,更得四处钻了…”

于寒耐心等他说完,脸色一正:“以前的事情,我也就不问了,参加救国军后,打家劫舍这些勾当一点边都不能沾,否则我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杜立三信誓旦旦道:“大哥你放心,以前都为了混口饭吃,我劫的又都是为富不仁的大户,像寻常百姓可从没祸害过。现在的军饷比以前捞的还多,我肯定不会干老本行了。”

于寒点头道:“这样就好,把这些话也带给你那十几号弟兄。既然你熟悉环境,我任命你为侦察连长,让汤林虎做你的副手,除了你那些弟兄外,再捡些机灵的士兵,补满一百人,以后这里的侦察就看你的了。”

杜立三瞬间站得笔直:“谢谢大哥,这差事我喜欢!”

于寒又敲打了一下:“这事责任重大,关系着一千来号弟兄,甚至是宽城子几万人的安危,千万不可疏忽懈怠。”

杜立三也知道打探敌情的重要性,立即表态道:“大哥放心,我一定把这差事干得漂漂亮亮的!”

于寒打发走杜立三,又通知徐泰落实此事,军需官自然也换了人。

安排好宽城子的事情后,于寒独自南下,仍然经莲花镇、昌图、铁岭,之后乘火车,于二月底返回了海城。

与家人短暂相聚后,于寒马上赶到了军参谋部,这时四个师长郭铁生、江海生、陶黑柱、钱望海,以及独立旅旅长欧胜、警备旅旅长薛士谦都奉命赶到,主管民事的主要官员也来了。

于寒宣布了一道命令:将现有的军队扩充两倍,师升格为军,旅、团升格为师或旅,总数达到二十九万。

这话一出,高官卫修齐、高官章继真、华夏储备银行行长兼财政厅长叶有诚纷纷反对,卫修齐更是说道:“眼下东辽省的收入刚有盈余,但余额勉强有开支的三成,要是扩充两倍兵力,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养活。”天纵弃女:至尊帝妃太难宠

一夜下来,于寒的物品栏中多了一大堆英镑、法郎、美元,以及银元,总价值折合近五百万,还有不少珍贵首饰、古玩、字画,这些变现后又是一大笔钱;

军舰上的所有火炮内部被于寒用锻造术破坏,大量弹药被他取走;租界驻军的库存军火也被于寒一扫而空,什么曼利夏、李恩菲尔德、马蒂尼·亨利等步枪,还有五花八门的火炮。

其中一种火炮引起了于寒的注意,这就是法国产的施奈德1897式75野战炮,这种火炮在当下是最先进的,采用液压驻退复进机构消除后座力,省去了重新标定射击诸元的时间,射速达每分钟十五发,远远高于眼下其他列强主流的阿姆斯壮后膛炮,后者射速只有每分钟两发。

还有种东西引起了于寒的注意,就像英国的李恩菲尔德步入正枪,具体来说是它的弹药,采用了双基发射药,比单基发射药威力大了很多。

从租界的洋行中,于寒收获了几十万斤粮食,但更大的收获来自港内的十几艘大型商船,粮食达到了近百万石,还有大量的布匹。

让于寒吐槽的是,连铁钉、镀锌铁皮、蜡烛、搪瓷碗、杯、火柴这些东西都有,这也难怪,于寒小时候,这些都被称为洋钉、洋铁皮、洋瓷、洋火洋蜡等。

还有的东西就让于寒气愤了,烟土!这出现在一艘刚进港的英国商船上。

于寒一怒之下,将船上所有人灭了个干净,烟土本想销毁,但想到这东西可以制作麻醉药,便收了起来。

去不去京城发财,于寒犹豫了一下,随后决定还是走一趟,否则到了明年,还是会被八国联军掠走。

距上次搜刮已过了好几年,清廷、京城达官贵人、城内外富户的敛财能力出乎了于寒想像,一番轻车熟路地探囊取物后,于寒再次获得了价值几千万的金银以及几百万石粮食,这下好几年的军费开支都有了。

于寒没有着急离开,那些杂七杂八的枪支他留着没用,便联络了当地情报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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