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身上香囊旁边有挂四件这个正常,”司空昱还在不得其解,“不过为什么你特意关照只要夹剪?”
“因为有人很骄傲,绝对不会愿意和挖耳朵的耳勺,剔牙齿的签条联系在一起。”容楚悠然道,“依她的性子,应该会选择夹剪,剪断人间一切不该牵扯的有情丝。”
太史阑心中一动——容楚的意思,康王身上这东西是某人送的?
“那为什么不是钥匙?”她问,“打开人间一切心锁,寓意也很好。”
“我说人家骄傲嘛。”容楚笑容深深,“她不认为她需要打开人家的心,倒是应该别人来费力祈求她的心敞开才对。”
太史阑,“呵呵!”
一边呵呵一边站离容楚远点——这厮太狡猾,雁过拔毛,可不能被他惦记上。
“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八成又是你们南齐的宫闱秘事。”司空昱这回倒灵光,忽然眼神一凝,道,“看!”
前头一阵风起,将刚才那风筝牵着越过门楼,挂在了一棵树上,树梢一动,风筝受到了震动,忽然从风筝上飞快地滑下一个东西,落地,轰然一声巨响。
又一阵黑烟弥漫,等到好容易烟雾散尽,树没了,地上只剩一个坑。
“好狠……”司空昱给炸得忘记了刚才的话题,直着眼睛喃喃,想着刚才如果不是容楚太史阑拉住了他,现在他就是混杂在泥土里的焦骨了。
“现在怎么办?”司空昱怎么想都觉得现在是绝路,后头有康王,很快就会被解救出来,前头有军队,虎视眈眈守在崖下,就算他们想办法渡过断崖,走过水洞,那边峭壁一露面,立刻就会被射成靶子。
他这里忧心忡忡想着法子,那边两个人倚着门楼谈天。
“刚才你说我需要泡温泉来着。”太史阑闭着眼睛,她的五感问题现在好了些,但是还是身子发软,腿以下却又觉得硬,行动不是太方便。
“我想康王这么注重享受,在这里辟了别院,必然冷泉热泉齐全。”容楚四处张望。
“那就泡温泉去呗。”太史阑道。
“想泡单汤还是双汤?”
“什么单汤双汤?”
“单汤就是单人汤池,双汤就是双人,简单。”
“当然单汤!”
“真令人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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