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哥哥,被妹妹打两下又怎么了,皮糙肉厚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去给我把开船的船证给我考回来,在没有拿到之前,你乖乖的给我坐船或者坐飞机离岛,不准去捧着玩意儿,尤其是不能带溪溪。”黑曜斯拿过一旁的报纸,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很严肃的说道,咱们家就溪溪这么一个女娃娃,宝贝的打紧,要是你带着溪溪出了事,看我不弄死你。
“老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从小到大你哪个时候正眼看过我?”黑凌祁觉得自己是真的没人爱,自己的亲爹都嫌弃自己。
“如果你变成女的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但是你是男的,男儿当自强,你身负重任,作为我们黑家的嫡长孙,你不得不去承受这些,之前灵越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三叔不会责怪你。”黑曜斯看着自己儿子那慵懒的样子,要溯溪给他揉额头,轻笑一声,你们这一辈,说实话,还真就灵越和你们合不来。
“嘚,暂不讨论这个,以讨论这个我就头疼,对了,溪溪,以后那家伙给你打电话什么的直接给我挂了,就当没他这个哥哥。”黑凌祁一看到自己老爹那要训话的意思,顿时怕了,立即转移话题。
灵越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对溪溪抱有敌意,随着长大,这种敌意越来越强大,甚至好几次都是明目张胆的攻击溪溪。
“我知道的,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敌意如此的巨大,甚至恨不得我死。”溯溪点点头没眼色一暗,对于黑灵越这个哥哥,溯溪一直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从小到大,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自己,他就像是见到了仇人,恨不得将我撕碎。
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并没有得罪他,甚至少有交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被他从楼梯上推下去,那个时候的自己,再见到又一个哥哥的时候,异常的高兴,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想要看看这个哥哥喜欢什么,然后自己好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买给他。
“大概他脑子有病吧!别想那么多。”黑凌祁岂会感知不到溯溪的情绪变化,伸出手拍拍溯溪的手背轻声说道。
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这个弟弟为什么对溪溪抱着如此大的敌意,从第一次和溪溪见面的的时候,自己就有所察觉,所以自己当时盯得死死地,奈何溪溪说想要喝水,就是自己给溪溪拿水的那一小段时间里面,这家伙竟然把溪溪推下了楼梯。
站在楼梯口对着摔在地上鲜血直流的溪溪说了几个字:“早点死了,死了就不会让我觉得麻烦,不需要去动第二次手。”
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灵越就被三叔直接送进了鉴定科去鉴定,却发现灵越没什么事情,但是却解释不了为什么他那么仇恨溪溪。
“溪溪,你去看看你大伯母在做什么,让她做你喜欢吃的,不需要顾及你哥哥的喜好,他容易养活。”黑曜斯看着黑凌祁说道,灵越这臭小子是得好好的解决解决了。
“好的,阿香,麻烦你啦!扶我去餐厅。”溯溪点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阿香笑着说道。
“没事的。”阿香走过去扶着溯溪朝着餐厅走去,而黑曜斯则是和黑凌祁去了阳台说事情。
而另一边
风泠澈结束训练之后,走出门就看到季陵西一脸抱歉的看着自己,风泠澈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季陵西道:“你想干什么?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我把溪溪搞丢了,蜀草那丫头也不见了。”季陵西就差没跪下了,想到自己弄丢了风泠澈的宝贝疙瘩,还连带一个蜀草,觉得自己没有狗命活了。
“啊,这件事情啊!我训练去了,一时间忘了告诉你,溪溪被祁哥接回家了,蜀草回家奋斗去了。”风泠澈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但是一想到这件事情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因为训练忘记告诉季陵西了,走上前,很歉意的拍拍季陵西的肩膀走了。
季陵西顿时傻眼了,看着风泠澈离去的背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季大,你真的好衰,去烧柱香吧!”邱宁走出来拍拍季陵西的肩膀,朝着客厅走去,伸了个大懒腰,活动活动。
看着陆陆续续一脸用悲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一群人,季陵西悲愤了,一个人气呼呼的回到浴室洗澡去了。
“澈哥,溪溪姐是回黑岛了么?那么黑灵越会不会也在岛上啊!那家伙对溪溪姐可是抱着杀意的。”林梦浅喝着红茶看着风泠澈问道,黑灵越我们可是都知道的,一个不正常的变态,整天想着怎么杀死溪溪姐。
“他不敢乱来的,除非他真的想死,在黑岛上面,黑灵越无疑是自寻死路,他也不敢回去,毕竟你溪溪姐受伤跟他脱不了干系。”风泠澈反倒是不担心溯溪回黑岛,毕竟那个地方,黑灵越还不敢做什么,除非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溪溪姐回岛上也是件好事,清净清净,这些天被那些事情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不过好在,都结束了,我们的生活,也该回到正轨上了。”林梦浅点点头,的确如此,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同样是黑家的人,同样是哥哥,这个黑灵越怎么就这么有病,整天想着如何整死溪溪姐。
“嗯,琐事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的训练,认真比赛了,明天最后场晋级季后赛的比赛,我们不能松懈,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最好的状态去迎接每一场比赛。”风泠澈点头,自己还记得那一年,自己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