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这货大声的问,他的人大声的回答。达米特更生气了,骂道:“刚才打碎告示板的人不是你的人!?”
“不是啊。”,这货阴阳怪气,“我不认识那个人。”
“那你挡着我干什么!?”
“您把我撞了呀,根据新法令,你对我造成了伤害,是不是得赔我点小钱啊?咱也不要多,两个半银角行不行?”
“你!··”
达米特气的不要不要的,狄多来也知道了情况。达米特的确是看到了一个破坏告示板的人,但是在抓捕的过程中,撞到了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于是这帮人就堵住了达米特。这帮人是个人就知道肯定和那个破坏告示板的人有关,但是人家说了无关,还拿新法令说事,更恶心的是要了两个半银币的赔偿,无不说明这帮人就是在挑事。
这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世界,在地球上这么干,警察肯定给你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然后带走。这个世界狄多来抓人是没有问题的,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的确妨碍公务了,但是名义在哪?因为目前如果按照法令来说,没有妨碍公务这个说法,那么狄多来动手抓人的原因,是看着不爽?或者其他?
“我怀疑你和那个破坏告示板的人有关系,不管你认不认识那个人,都跟我们走一趟。”
“喂喂喂,这不讲道理了吧?保安官大人把我给撞了,凭什么就说我和那个人有关系啊?”,阴阳怪气向周围的人问道:“大家说说啊,是不是这个道理?又不是我的错,你们保安官撞人不要赔的啊?法令这东西和保安官无关啊?都是给我们这些屁民的啊?”
这种闹事水平在地球上可以说是最垃圾的那一档了,但是在这个世界很新鲜。因为这是从一个不需要道理的时代,进不到了需要道理的时代,这个过程之中的阵痛就是这样的。有人说好人就是要被坏人伤害,就是要被占便宜,这个说法从本质上来说没错。因为一个人是不是坏人该怎么界定?当然是那个坏人做了坏事,做了违法的事情才行。那么既然已经违法,就说明那个人对好人或者社会安定做了不好的事情,是已经发生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鼓励大家做坏人,而是坏人触犯法律,那么法律去惩罚他,一切都有规矩,有法可依。而一旦没有了法律,那么坏人就没有被惩治的理由,我们古代也有说法,“天罚”。其实也是一种法律上的思想,天道也是一种法规。但天道终归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那么现在狄多来面对的这个事情,他就陷入了这样的一个麻烦。
先抓人,后立法,是否符合法律的本质?当然狄多来肯定是没有想到这么深层的东西,但是两人的对峙,两边的对峙涉及到了这方面的东西。围观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么核心的说法,但是他们会因为狄多来等人的不和法规的行为,而对法规本身或者执行人的能力出现质疑,社会公信力就会降低。
狄多来即便不知道这种核心的对抗,但是他年龄在这里,而且人也很聪明,他能感受到这种情况的危机。达米特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冲过去就要抓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但是狄多来拦住了达米特。
“我们走!”
“这种人不抓他!?”
“先走。”
狄多来强行把达米特带走了,保安团撤退的非常狼狈,阴阳怪气那群人笑的极其嚣张,他们胜利了。学校这边上课的博文被安朵斯直接抓了出来,导师看到这个情况都没拦着。
“怎么被气成这个样子了啊?”
安朵斯明明已经气得不成样子了,但是她在看到博文这么淡定,还知道她被气到了,于是就冷静了那么一丢丢。不过还是很生气,于是就没好气的说道。
“你居然知道我会被气成这个样子?还说这种风凉话!本以为做管家人很舒服的,现在真后悔被你骗过去!”
“我的错喽?”
“那还是我的错啊!?”
“别在走廊上大喊大叫啊,话说··你会演戏吗?”
“什么意思?”
“这涉及到你有没有资格知道真相。”
安朵斯双眼一亮,抓着博文的胳膊立刻撒起了娇,“我的二少爷啊~,您老人可怜可怜人家啦~,告诉我呗。”
博文微微一笑,“现在你还能回去之前刚见到我那种状态吗?”
安朵斯愣了一下,稍等了几秒之后,博文就从情感感知之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于是挥挥手,“跟我来吧,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说。”
在别墅的小会客室里,博文和安朵斯相对而坐,听说有人把博文从课堂上拽了出来,担心的苏云洛也回来了,于是也一起听着。
“···我将这种力量命名为社会公信力,顾名思义,这是整个社会、所有民众对于当前社会的运行能力进行的评估。这种力量在当前社会之中,一直被寄托在贵族身上,因为贵族就是法律,我家就是法律!但这是非常有问题的一种情况,因为当博家出现问题的时候,现在就有问题,不只是博家,每一个国家的国主家族都有这个问题。”
“军功封爵制度早早晚晚会导致一个国家支离破碎,所有的土地都会归于那些分封贵族,博国立国已经二百多年了,这个问题正在时刻威胁着博国,从其他国家篡国的几次历程中可以看到,三百年左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