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洼后和山后刘胜安是一定不会去的,但小树屯和卧虎他说不定会去,那就明天晚上再找他算账。
既然今晚不准备找刘胜安的麻烦了,万峰的心思也就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他的手就很不老实地揽住了栾凤的腰。
“不许碰我。”
你说不许碰我就不碰,那我多没面子。
万峰轻轻一揽栾凤就靠在他的肩膀上。
栾凤挥起拳头在万峰的身上帮帮敲了两下,倒是没有把身体挪开头靠在万峰的肩头。
“坏手老实点,不许瞎动。”
“没动!错觉,一定是你的错觉!”
栾凤咯咯的笑:“怎么说你都有话对付,坏蛋!”
万峰承认自己不是坏蛋但似乎也不像是好蛋,因为一只好蛋的手是不会像蚯蚓一样不安分的。
这三动两动的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
“咱们走呀?”万峰贴着栾凤的耳朵问。
“去哪儿?”栾凤的声音也很小就像蚊子的歌声。
万峰能感觉栾凤的身体似乎处于发烧的状态,热的烫人。
“咱们去钻苞米地。”万峰说得理直气壮。
栾凤笑得都快岔气了伏在万峰的肩头:“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理直气壮的?这样的话你也敢像宣誓那样说?”
万峰自己也笑了,这确实有点不要脸了。
说归说,两人并没有真去钻苞米地,而是靠在一起静静地看完了电影。
这期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万峰一手揽着栾凤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栾凤的手,一直到电影演完双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栾凤这可能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她的心一定是像十五个吊桶打水那样七上八下的,慌乱兴奋激动和恐惧等各种因素混合在一起注定会让她的心现在混乱无比,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定都会给她的心理留下一些影响。
因此万峰有意识地不打破这种宁静让她好好地感受吸收乃至享受这种静谧甜蜜的感觉,或许这将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栾凤的头枕在万峰的肩膀头上,一只手被万峰握着,大脑处于半眩晕状态。
确实一开始她有一种身体上的颤栗,似乎有电流从万峰的指尖传来在她的身上乱窜,这让她心如撞鹿,心慌无比。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慌乱的感觉逐渐被一种平静的氛围所替代,慢慢地衍化成秋天湖水般平静。
在她的心目中电影屏幕消失了,不远处的人群也消失了,整个世界只有她和他依偎在一起,头顶还有一片繁星闪烁的天空。
天空中有星星不间断地在夜空中划过,形成一道道绚丽的流星雨,最后在天边燃放出一朵朵瑰丽的花朵。
这一刻栾凤感觉自己是一只鸟,身上缀满月光的羽毛被蓝色的波涛围裹,以一种完美的姿势飞向开满星星的天空的牧场…
时间就在这静谧中像无声的河一样静静流过,当电影屏幕播出再见两个字的时候,栾凤浑然未觉依然傻傻地靠着万峰的肩头坐着,闭着眼睛她的心依然停留在美妙的幻想世界中。
“傻妞,演完了!”万峰在栾凤的耳边轻轻说道。
其实他很不想打断栾凤的梦境,但是不打断不行了,再不打断这里就剩下他们俩了。
“啊!这么快就演完了?”栾凤惊讶地从幻境中醒来。
电影场里只剩下放映员在收拾放映器材以及几道最后离开的身影。
当走过小树屯的时候,通向洼后方向的路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十指紧扣默默地行走在星空之下。
把栾凤送回家后万峰也回到家里躺在炕上,不想诸平并没有睡着而是冒出了一句没头脑的话。
“我看见你和某个人在一起了,你现在就搞这个岁数是不是小了点?”诸平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小舅,你能有点出息不?你看电影不和我未来小舅母在一起,却不务正业四处乱看,我小舅母怎么就看上你了?再说我搞什么了?”
“谁说我和你她没在一起?”
“那你还有功夫看我?”
“嘿嘿,我是无意中看到你们在啃苞米。”
这眼神,晚上啃苞米他都能看清。
“我们啃苞米就等于搞什么了?我觉得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铁匠他爹最近没在发对你和他女儿的事儿?”
万峰不准备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巧妙地就把话题转移到诸平未来的老丈人身上去了。
“最近好像没听到他有什么意见。”
万峰估计一定是江雪和她老子闹了,大概的过程就是你要是不同意就让我接班,她老子自然也就瘪茄子了。
“那些存瓦这两天都拉出去了没有?”
“就一辆马车拉瓦那能拉那么快,一共现在才拉出去三车瓦还不到两千,现在还剩下不到五百块明天勉强算一车。”
张海这货的算盘打得也不错,反正到月底瓦是出不来多少了,不如先把第一窑出的砖都抖搂出去,到月底算账的时候算点是点回来先用着。
“第二批存瓦还有几天过养护期?”
“还有四五天,第二批瓦拉出去,再往外拉瓦就得十天以后了。”
瓦的产量还真是个大事儿。
“那砖现在拉出去多少?”
别看万峰天天坐拉砖的拖拉机,现在拉出多少砖他还真没数,他也没问过。
“拖拉机拉了两天了拉出去四千砖,马车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