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为什么会这么做张闲没功夫考虑,反正万峰说什么他就干什么。
万峰说让他断后,谁也别想从他身边过去。
这时其余的三个人也从郑权家冲了出来,意外看到张闲拿着棒子堵住了胡同后都楞了一下。
“他是谁?”
“不知道,一定是郑权的人。”
“滚开,堵住我们的路就是和我们过不去。”
张闲往手里里吐了口口水,然后握紧木棒:“过不去就过不去,有老子在谁特么的也别想过去。”
“干他!”
一声喊这些炮埃人就向张闲冲来。
张闲也不和他们恋战,脚步很有规律地倒退着走,手里的棍子不时拨打着对方手里的棍棒,就是不让对方快速地出胡同。
胡同里也就两米多宽,同时顶多站三个人,但站了三个人也就什么也耍拉不开了。
所以,对方五个人还真就被张闲硬生生地拖住了。
万峰扶着郑权出了胡同就顺着街道跑,至于往哪里跑完全没有概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和哪儿,只知道先跑再说。
张闲也从胡同口退了出来,原本他还想再堵一会儿,但是怕出来晚了找不到万峰,所以也就出了胡同。
炮埃的那些人从胡同里出来似乎还要追赶。
“别追了,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想去蹲拘留呀,撤!”
几个人扔掉手里的家伙,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人海里。
张闲看了一眼四周那些瞪大眼睛的人,也赶紧把手里的棒子往道边一扔,大踏步追上了万峰和郑权。
“不用跑了,他们撤了。”
闻听对方跑了,万峰直接就把郑权扔了。
现在这货死不死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一屁股靠着道边就坐了下来大口的喘气。
“马勒戈壁的,赶上拍电影了,真特么惊险。”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扔给张闲一支。
必须抽支烟压压惊。
郑权被万峰一扔,踉踉跄跄地又倒在地上,很长时间才爬起来,在认出万峰和张闲后想了想坐到万峰身边。
“滚一边坐去,脸上血葫里拉的,若是被警察看见还以为是我们打的呢。”
郑权脱下上衣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抹了好几圈总算脸上没有血迹了,又坐到万峰身边。
“兄弟,给支烟。”
一听对方要烟万峰心里就火大:“别管我叫兄弟,我们没那么熟,刚才老子一盒六毛多的烟扔给你了,现在还特么管我要烟?还能有点脸不?”
郑权态度很温顺:“这不扔家里了吗?”
万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一支一块钱,要不?”
郑权伸手在身上摸:“先欠着行不?”
万峰把烟和火柴一起扔了过去。
郑权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狠狠吐了出去。
“这世界真特么操蛋,想不到两个前一分钟被我看不起骂出去的人救了我一命,世事无常呀。”
这怎么挨了揍还开窍要当哲学家了?
“那你应该捂好自己裤裆,带着扯淡的笑容,面对操蛋的人生。”
郑权自嘲地一笑:“这话很有意思也很有道理,两位兄弟贵姓?”
“没姓。”
“嘿嘿,两位兄弟,我老婆还没下班,我回去把家收拾收拾然后把门锁上,我们去喝酒,千万别走,然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郑权站起身歪歪斜斜地往家里走去。
“兄弟,你为什么要伸出那么一脚?”
万峰皱着眉头看张闲:“我发现你们这些混江湖的人脑子里面的结构是不是都是钢筋混凝土呀,怎么一点不会转弯?我们干啥来了现在清楚不?”
“你不是要找电子表吗?”
“你说靠我们俩三天时间能找到吗?”
张闲摇头。
“那么谁能找到?”
张闲眼睛一亮:“王八蛋能找到。”
“咱若是不救他他能告诉咱?”
“兄弟,我懂了。”
“你们这些人就不该有老婆,那些找你们这样男人的女人眼睛都特么有问题。”
张闲嘿嘿地乐,估计心里想起了郝青。
十多分钟后,郑权换了身衣服从胡同里走出来。
“走两位兄弟,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去喝酒!”
“档次低的不去。”万峰一点面子没打算给。
“当然要到最好的地方。”
郑权带着万峰和张闲上大街一直向前最后来到一个十字路口。
这个十字路口的每个路口都有小楼,一些三四层高不知道建于何年何月的古老建筑。
郑权豪气地介绍:“看到没有,这里就是西岗区最有名的四云楼,他边上也是非常有名的普云楼,哥带你们今天尝尝四云楼的烧鸡,四云楼的烧鸡在渤海可是非常有名的。”
这些玩意万峰就不懂了,不过这四云楼看着倒是古色古香挺有气派的,尤其那块黑色刷金字的牌匾更是增添了古韵的氛围。
三人只上二楼找了个座位。
有服务员跑了过来。
万峰重生后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有服务员主动上来服务的。
“扒通天鱼翅、溜黄菜、海参肘子、再来三只烧鸡。”
万峰一口气差点没憋死:“等会儿,多大的鸡你就来三只?你属黄鼠狼的能吃了三只?”
服务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也就两斤多一只吧。”
“二斤多你就来三只?”
郑权觉得好像也多了:“那就来两只?”
“先来一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