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起离开公司之后,就一路开车回到了方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听着收音机里关于癌必除药剂的报道,心中感到很满意,看来广大民众们对于这方面很是关心,自己也终于能够真正为大众做些实事了。
然而,这一次他回到家之后,却发现庄园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
以往,自己还没回到庄园的外大门的时候,马文康就已经在这里等候着了,早早地看到他之后就给他提前开好铁门。
然而这一次,马文康却没有出现在外大门这里,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他也只是心中有些诧异以及不习惯而已,倒也没有过多在意这些细节。
将外大门打开后,他重新上车,来到庄园内大门的时候,无语地发现内大门竟然也关起来了。
“这事好像有些蹊跷啊。”他心里嘀咕一声,隐隐间有点不好的预感浮现。
由于内大门的电子控制的,所以他不用下车大门上的检测仪器一扫描就能通过,到了这里,依旧不见马文康的身影,将车停好之后,他走进了别墅。
因为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细微担忧,所以他的开门声很小声,几乎只能他一个人听到。可是,等他迈入别墅大门的时候才发现,陈诗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双手环胸,面无表情。马文康站在一旁,汗如雨下,看起来很紧张。
他心中更加纳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朝思暮想的未婚妻,他没有将这丝疑惑放在心上,张开双手迎向诗倩,要来一个甜蜜的拥抱。
“诗倩老婆,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然而,他并没有等来陈诗倩的投怀送抱,而是冷淡甚至无情的目光,这让他有些心慌起来。僵硬的手从半空放下,脑海里不断思考回忆,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做错了,这才惹了诗倩大小姐生气。
可惜他想了好久都没想到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索性陪着笑脸嘻哈道:“诗倩老婆,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教训他!”
陈诗倩依旧冷冷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方起表情一僵,又道:“那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是的话我道歉行不?”
陈诗倩终于开口道:“那你说,你错哪了?”
方起心中刚一喜,随后又是愁眉苦脸起来,他还真的想不到自己错哪了。不过,他可不能这么说,平时里性子温婉的诗倩都生那么大气了,恐怕这件事情还真不小。
见他久久不说话,陈诗倩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方起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女人一旦较起真来那可真的难缠,屁大点事都能给你闹得鸡飞狗跳。
当即,本着疼老婆就是怕老婆,怕老婆就要及时认怂的原则,他对天发誓道:“老婆啊,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太忙了,是有点冷落你了,这是我不对,我不好。
但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好不好?咱不要生气了,生气就不好看了,听专家说经常生气还容易老,我这可不是吓你。”
陈诗倩却不吃这一套,皱着秀眉又道:“我能不生气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干了什么!”
方起一怔,心中想到一个可能,看着眼眶有些通红的陈诗倩,心里浮上一抹心疼,试探性问道:“诗倩,你都知道了?”
“是不是我不问的话,你打算瞒我一辈子?!方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做很危险,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爸妈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陈诗倩的双眼蒙上了雾。
方起轻轻搂过陈诗倩双肩,安慰道:“没事的,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东非大裂谷没啥危险的,我就是去那里逛了一圈,权当旅游了,诗倩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陈诗倩试着挣脱方起的怀抱,发现挣脱不了之后,发泄似的锤了一下他胸口,完了还觉得不解气,又狠狠掐了他的腰间肉。
方起顺势惨叫两声,配合脸上挤眉弄眼的夸张表情,逗得陈诗倩噗嗤一乐。他见状心里松了口气,刮了刮陈诗倩鼻子,柔声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好吗?”
陈诗倩抹了把眼泪,瞪了他一眼,道:“要是你还敢偷偷地去一些危险的地方而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把你地腿打断!然后推你一辈子!”
方起嘿嘿一笑,忙道不敢,末了趁着空隙瞅向一旁的马文康。自己外出东非大裂谷等我事情那么隐秘,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呢?
马文康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方起瞪了他一眼,也没有真要责怪他的意思,意思意思就得了。
他和陈诗倩拥抱了许久,两人分别了一个多月,久别胜新欢,两人间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衷。
而马文康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大厅,进到了一百多平米的开放式厨房里,帮助自家老婆做菜。
经过他跟方起的提议,他老伴也成为了方家的员工之一,负责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家务活。
翌日。
经过一夜的发酵,网络上关于癌必除药剂的讨论也达到了空前绝后的程度。到最后这话题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国内了,已经上升到了国际话题的层次。
来自全世界200多个国家都高度关注这个横空出世的抗癌药剂。闻言,已经有不少国家在第一时间派遣使者前来z国,验证事情的真假,以及商谈订购药剂的事宜。
而方起,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