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蓝蝶。你继续吃你的。裴先生,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苏米善解人意的补充道:“无论什么事,我觉得我都能承受。”
“我是无意中听到苏乐和律师商量,孩子出生后到六岁之前,多半都会判决给母亲。她问律师一些过继的问题,以及孩子的继承权问题。”
“这很正常啊,任何人都会问吧。”
裴逸风对苏米轻松的微笑没有半点懈怠,继续开口说:“她问的不是刑天漠的财产继承,而是邢氏集团那位的财产继承。”
“爸爸?”苏米不确定的问:“那是爷爷辈,就算有继承权,夫妻、父母然后才是孙子辈。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我只听说,好像那位活不了多久了。苏乐说就算是小头,也是一大笔钱。”
苏米吃惊的合不上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如果邢父生病了,就算是真的活不长,为什么邢母和刑天漠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乐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
公公生病的消息,居然不是来自自家人,而是来自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
这世界,真够疯狂的。
一边看的吃惊的蓝蝶,也无法用言语形容听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