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服用玉华丹后有一次感悟涅道的机会,窦通只是金华宗的外门弟子,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老者接过玉简,仔细地看了起来。
“如何?庄老糊,这个买卖可做得?”钟连子笑道。
“呼~”,一团火焰从庄老糊手中升起,将玉简化为灰烬。“三年前,金华宗老祖半邪子为夺取一个精魄,特意派了有佳期公子之称的邵佳期外出,结果无功而返,我听说是被一个精通符篆的人给破坏,你说会不会就是此人?”
“无所谓,管他是不是,杀了他,卖金华宗一个好,并且得到玉华丹;不杀他,得罪金华宗,我们多年的心血真灵阁也跟着完蛋。”钟连子苦笑一声,“庄老糊,恐怕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老钟啊,你有没有想过半邪子是什么人,能从他手里逃脱?你自问,你我两人联手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是人家可以,无论是因为什么,他就是从半邪子手中逃出来了,而且那个所谓的宗门精英佳期公子,被打得到现在不敢出门,这样一个人,真的那么好得罪吗?”
“照你的意思,我们进退两难,左右不是人了?这个窦痛,他一出手,还真是怎么做都头痛。”
“确实头痛,不过也未必没有破解,”庄老糊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次探索秘地是我们真灵阁和连家商会联合行动,窦通不可能只通知我们,我们不做自有别人做,我们可以虚与委蛇,静观其变。”
“好!也只有如此了。”钟连子也郁闷地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