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矮矬子一阵呛咳,慢慢醒转,看到壮汉后,嘴皮子一阵哆嗦,急忙跪下,“毕涛,啊,不不不不,毕都尉,青蒙卫外门……”
“行了行了,老子懒得听你啰嗦,”壮汉不耐烦地打断了矮矬子的话,扔给他一个圆盘,“打倒你们的人拿走了你的储物袋,你是伍长,令牌可被寻踪定位,不过我我需要你的一滴精血。”
“哦,是。”矮矬子顿时变成了苦瓜脸,一滴精血虽然不多,却也相当于其半年的苦修,但是矮矬子不敢违背,若是让毕涛自己动手取精血,就不是一滴两滴的事儿了。
矮矬子划破无名指,将精血滴入圆盘,毕恭毕敬地交还给毕涛。
毕涛掐起法诀向圆盘一点,精血在圆盘上快速地滚动起来,在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一条极细却很清晰的血线。“速度好快,竟然已经深入百里,……”
毕涛将长枪一挥,狂风再次卷动,瞬间远去。留下苦瓜脸的矮矬子自叹倒霉。
妖灵谷中布满了青蒙卫,付海隐藏气息行进了百里,就看到了十几拨青蒙卫,不禁暗自皱眉。
说实话,青蒙卫要干什么,付海没兴趣,也不想与青蒙卫有冲突,但是付海看到了一个人,让付海立刻改变了主意。
六年不见,花飞舞长高了不少,不再是稚嫩如少女,变得高挑冷艳,但是付海对于她的厌恶,并没有减轻多少。付海现在很想知道,青蒙卫在做什么,尤其是花飞舞。
付海运行灵觉,掩盖气息,尽量靠近花飞舞,看其行动的轨迹,似乎是在布阵,阵法很复杂,花飞舞似乎不擅长阵法,布置这阵法显得很吃力,倒是让付海有了很多空余时间来研究阵法。符篆本来就与阵法有很多共通之处,花飞舞布置阵法又很慢,竟然让付海琢磨出了一些端疑,发现这个阵法应该是一个困缚性质的阵法,而不是用于攻击的阵法,于是付海更加好奇起来。付海看不透花飞舞的修为,但是也没从其身上感觉到很大的压迫,因此可以确定花飞舞的修为最多是筑基后期,绝不会是金丹期。只要还是筑基期,付海就有把握在花飞舞眼皮底下,施展偷梁换柱的手段,而不被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