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在脑袋里面搜索了一圈,却没有找到适合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所作所为。

谈景墨冷笑,微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明明整体上给人一种妖娆翩跹的贵公子的感觉,但是那嘴里吐出来的,却是绝顶的恶毒语言。

“你那是管教是吧?这个世界上,就你的管教子女的方式比较特别,眼睛也不眨就一鞭子挥过去,你这是要了自己女儿的命吗?”

此刻散发着修罗气息的谈景墨说出来的话对于白父来说,真的是够毒了。这样直白的话语,像是拿着针往他的身上刺一样。

他以为自己够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宝儿的,可是没有想到,看到她受伤,知道是因为自己而让她失去了宝宝,他内心却无比地悔恨。

“宝儿,你听爸爸说,是爸爸对不起你。”他伸出手,想拉宝儿一下,却不知,宝儿下意识地就往后一闪,闪开他的动作。

那双手,在此之前就那个粗大的马鞭,很不留情地挥到自己的身上,叫她怎么能没有畏惧?

他不是那些人口贩子,是她的父亲,可是他下手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么下去会发生怎样的危险,这是哪门子的父亲啊?

甚至手术完之后,医生还对谈景墨说过,若是再鞭打几下,影响到她的脊柱的话,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白父看到她的动作,脸上全是苦涩,以及悔恨。

“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以后,不用来找我了。”宝儿吸了吸鼻子,看到白父,她就会想到自己没了的孩子。

谈景墨听到她的话,拥着宝儿就要走,但是又被白父拦住。

“宝儿,你就不肯听爸爸解释吗?”他痛苦得朝她说道。

谈景墨见宝儿有点犹豫,知道她心底在激战着,也不打扰她。他会尊重她的选择,但是绝对不会再让白父伤她分毫。

“你们先走吧!”他淡淡对墨晓亦兄妹说道。

这公司的门口,员工来来往往的,说话不方面,谈景墨瞪了白父一眼,拉着宝儿就往旁边的咖啡厅走。

白父自然是跟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就是觉得对不起宝儿,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他们在咖啡厅坐下,白父的脸上全是沉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宝儿端着牛奶慢慢地喝了几口,也不开口,不说话,因为她现在,发现自己跟父亲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从来,哥,连一分她的存在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她与他们的交谈,已经开始变得少的可怜了。

“上次,是我的错,爸爸跟你道歉。”白父自责地说。

“你这迟来的道歉有什么用?你不知道医院曾说过,要是再多两鞭下去,宝儿这一生就要瘫痪了?你真是个狠心的父亲!”谈景墨冷冷地说。

这话直击白父的内心,听到这里,他已经满是震惊了,或者说是惊惧。白家大的家法,没有几个人受过,连他也不曾,自然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那你现在没事了吧?身子调养好了没有?没落下铲吧?”他急急忙忙地问宝儿,他是农村人,看着自己的老婆媳妇坐过月子的,对这些也知道一些。她又是流产,又是受伤的,他担心她会吃不消。

他满脸的羞愧,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差点就将女儿给杀了啊!

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她会这么反感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没事,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宝儿平静地回答。

白父张了张口,想说,可是又闭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脸上神情复杂,说了句没事了。

这一切落在谈景墨的眼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跟我出来,我有事问你。”他对白父说。

“宝儿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放心,我不会对他怎样,要是真的要怎样的话,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了。”谈景墨冷哼一声,率先开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宝儿一个人,在小小的咖啡厅包厢里面,她不知道谈景墨找白父是何意。但是他说了不会将白父怎样,势必会这么做的,她知道。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谈景墨才回来,已经没了白父的身影。

“怎么了?我爸呢?”宝儿开口问。

谈景墨眼底却是烦躁,但是宝儿这么问了,他自然不想引起她的怀疑,摇摇头说了一句回去了,两人便结伴去吃午餐。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连原本轻松的心情也消失不见了,自然是因为白父出现的原因。

谈景墨也是,食不下咽。刚刚他一直逼问白父宝儿的亲生父亲的事,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嘴巴咬得紧紧的,一点儿风声都不漏,倒是为谈景墨知道这件事后会看不起宝儿担忧。

既然他不肯说出来,谈景墨也不管了,他自然会叫人去查。

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久未见面的钟毓非,两人寒暄了一会儿,钟毓非见宝儿没事了,松了一口气,转头便开始打趣她了。不过倒是让宝儿心底放松了一下,渐渐将白父的事情忘到脑后。

宝儿在忙其他,钟毓非才有用理会谈景墨。

他拿出一叠文件,“喏,他叫我转交给你的,他们部队最近有事,忙得不可开交了,估计暂时没有空理会你这边的事吧。”

谈景墨翻开来看,全都是一个女子在国外的各种放荡生活的真实写照。从她的习**好开始一一介绍,里面很完全。

他的眸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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