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粗大壮硕的紫黑色的坚硬,正正好抵着唐月宁的嘴唇,场面如此恶心。

看到平时在自己身下的那根玩意此刻竟然是这样的,唐月宁忍不咨呕一声。

德森笑笑,突然一把捏着她的嘴巴,强迫她张开,然后硬++++挺迅速插到了她的嘴里。

“你越是讨厌,我就越是要你尝尝这味道。不知道,你那个老相好,楚天翔看到这些照片,做何感想呢?”

他轻轻地喘着气,感觉她的口腔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自己,一边是兴奋,一边是厌恶。

唐月宁听到他的这句话,眼睛再一次睁得大大的,里面全是畏惧。

“怎么?还没有忘记他?那就更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个自私的人,你们这边不是说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么?既然是衣服,自然是可以随便穿的,我就大方点,给他看看你每次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你说,怎么样?”

德森一边说,一边舒服的眯着眼睛,将唐月宁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

“唔唔唔”她说不出话来,手被他紧紧地捏着,浑身上下都不能动,无比狼狈,也无比的憎恨。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德森肯定已经死过千万次了。唐月宁此刻的眼神,就是恨不得他去时的那种。可是,眼神终究是眼神,而不是刀子,纵使她唐月宁瞪得再大,他也没有什么感觉。

等德森在她的嘴里泄了一次,又转移了阵地,慢慢地往她的身下进攻,半个小时再来一次,刚刚好。

而唐月宁,第一次为没有反驳当初谈鸿涛的要求而无比后悔,悔恨着。

刚才德森的话说的很清楚,他要将这些照片送给楚天翔,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

现在说来或许没有人相信,虽然她还是不喜欢楚天翔,但是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直以来就将自己当成不可侵犯的,神一般的仙子。唐月宁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再者她和德森结婚的前三天,他们在那个酒店里度过了很美好的三天。虽然那都已经过去了,但是她还是牢牢地记着。

在他的心里,她一向是不可侵犯的,连他们之间冲破障碍,他都不敢相信了,若是这些照片落到他的手里,她哪里还有脸来面对他?

想到这里,唐月宁突然一阵好笑,面对他?

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但愿,德森这个疯子,别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她就万幸了。

等这噩梦一样的一切都结束了,她像一条死鱼一样摊在沙发上,将身上的一点点力气凝聚在一起,她冷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楚天翔的?谁告诉你的?”

纵使再狼狈不堪,她也要活得精彩的,用自己的高傲支撑着走下去。

“自然是谈景墨的功劳,看来你跟他之间,也有一段不可诉说的情缘啊。唐月

宁,你的奸夫真他妈的多。”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了,只是听到谈景墨的时候,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没了爱,可是,恨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

一切都是自己自讨苦吃,企图去将白宝儿弄死不是么?现在报应来了,给自己更加深刻的一击,跌到这谷底,几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可能。

“起来了,出发了。”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她。

但是她仍然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浑身没有力气,连话都懒得说了。

到处都是痛的感觉,德森恨不得将她身上的肉一块块剜出来,所以动作极尽粗暴。行房的时候,她流血,绝对是常有的事情。

见她可怜,而且那具身子对自己还算是有吸引力,德森好心地将她抱起,但是动作就不怎么温柔了。抱到车上,像一团破布一样扔进车里,而后,车子慢慢地出发了。

如果唐月宁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德森带来的保镖,还有几个并不在。

但是,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压根无暇顾及别的事情,就别说是发现人少了这件事情了。

在一个破旧的地下室,几个男人彼此围着一个人,脸上全是冷意。

“还犹豫什么?老大就要出发了,再不动手赶不上时间,难道你们还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不回去?”为首的男人瞪了几人一眼,冷冷地吩咐。

听到他的话,既然颔首,掏出锋利的刀子,慢慢接近那个人。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楚天翔大声叫骂道。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的话,两个人死命抓住他,另一个人这是飞快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根东西,就一刀子下去,砍为两截。

动作飞快,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可见心狠到了什么程度。

“啊!”的一声凄厉的叫声,楚天翔满是绝望的声音响彻四周。

但是这是城郊,没人能听到,而且还是在地下室里面,就更不行了。

“嘴巴唧唧歪歪的那么多话,将舌头也给拔了,免得他继续烦人。”还是那个领头的人,听到楚天翔的惨叫声,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这里,楚天翔倒抽一口凉气,视线从自己分成两截的下身移开,瞬间像是感觉不到痛了一样,恐惧地想往后退。

不过因为被两个人押着,他完全就没有了跑的机会,加上此刻伤得这么严重,能跑到哪里?

一个人使力捏着他的下巴,发现自己这样不行,一脚踢过去,将楚天翔踢翻。

他被弄成躺在地上,身上被几个人死命地压着动弹不得。

捏着他的下巴,那个人用眼睛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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