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景墨听到这样的“事实”整张俊脸都在抽搐,他还第一次听说这样子的结婚,不得不说,还真的是,别具一格。
这样的话题一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重。谈景墨纵使非常不喜欢宝儿说的相亲,但是还是继续问一些信息。
宝儿一说到自己相亲的对象是“杀猪”的时候,谈景墨的脸色是完全变了。这样的职业在他这个大少爷的认定里,是完全陌生。他的一生,可谓顺遂,大风大浪也经历过,但是怎么说还是富家子弟,没有真正吃过什么苦,更厨房都没进过,别说“杀猪,卖肉”这样的事了。
宝儿说的是心里话,她不喜欢俞伟东,并不是因为看不起他的职业,而是因为两人受教程度的差异以及兴趣爱好的差异,让他们几乎没有共同话题可言。加上他说的“兴趣”,足以让宝儿吓得远远的了,自然对他的印象又下了一些。
谈景墨听到宝儿的想法,心里慢慢盘算着什么,诡异地看了一眼宝儿,然后嘴角扯出一抹高深的笑。
“别跟那人来往,你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别把自己的前程毁在那里。”让一个小萌呆去嫁一个杀猪的人,一听就不爽,加上那个宝贝还是他的,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不,他绝对不会同意,也不会给这样一个机会。
宝儿看他好像心情又平复了一些,心底的大石慢慢下去了不少。
心结,暂且这么说,是解开了,一时间安静下来倒让宝儿怪不自在的。客厅里两人坐在一起,她整个人几乎被谈景墨抱在怀里,动作暧/昧。加上两人所在的楼层高,也听不到外面的嘈杂声,一时气氛有几分温馨。
谈景墨慢慢把玩着宝儿的手,只是和以往一样出于自己的喜好,不料这次竟然发现手上有一个伤口,而且这伤口竟然没有处理。“这伤怎么弄来的?”
话一说出他下意识地眸光沉了沉,却不是对宝儿,而是因为自己的话。他好像这才发现自己的占有欲太强了似的,看了自己怀里又呆又木又乖的宝儿一眼,没再说话。
“不小心弄的。”宝儿只是一句话带过,显然不想细说。其实这个是在家的时候她帮忙做饭,然后白家大哥拿着东西走过,一挡挡到她的手,一不小心就切到自己的手了,而这样子白母非但没有说她哥哥,反倒是责怪宝儿没注意。
谈景墨见她面色阴郁,也不再多问。起身拿起药箱,给宝儿处理伤口。
“没事的,小伤口而已,过两天就好了。”她觉得这样的伤口没必要弄得这么兴师动众,以前她受过更严重的伤,连包扎都没包扎过,任由伤口自己好,最后不也没事么?
谈景墨微沉的眸光瞪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为她处理伤口,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女人身上别留疤,不然很难看。”
宝儿哦了一声,再度无言。
不一会儿,谈景墨看一下时间,发现还早,便拉着宝儿去吃饭,歪腻了一会儿,两人也算是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除了5楼的陆希桀上来那会儿时谈景墨看到他的不爽。
“他怎么会在这儿的?”谈景墨满脸不爽地问宝儿,这个陆希桀,他一点儿都不喜欢,特别是想到他的恶作剧的时候。
没想到,他现在还好意思来这里。
宝儿无辜地摇头,“我也不知道!”看来陆希桀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竟然挑谈景墨在的时候来了,她能怎么办?自然是什么都不办,光看着事情的后续发展了!
谈景墨起身,走到陆希桀的面前。
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破孩,竟然敢欺负他的女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好像还没跟你算过账!”谈景墨笑着对陆希桀说,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又不是这样了。
陆希桀有没有忘他不知道,但是那次的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要不是他去的及时,要不是宝儿知道自己的特殊体质,那么那次下药的事,可不是这样的了。
或许会像她小时候的那一次一样,命垂一线了才被察觉到,更或许,反应过来的时候太慢了。
人不是每一次都幸运的,运气不会天天光顾你。到时候,谁会为这样的事负责?
那这样的结果是什么?谈景墨拧着眉,不去想象这些事。
“你还想怎么样?那个女人已经处罚过了!”陆希桀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谈景墨,怕他会来暗的。
他虽然才七岁,但是以前他爸爸可是跟他讲过很多故事,所谓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可也是知道的。
“那个女人?你这样叫她的?”谈景墨一挑眉,目光不善地看着陆希桀。
陆希桀没答话,因为是自己理亏,也不敢跟谈景墨反驳,这绝对是他这辈子被压迫得最惨的时候。一个白宝儿天天拿老鼠吓他还不够,还有一个年逾三十岁的老男人,要跟他算账。
“你想怎么样?”陆希桀没有回答谈景墨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谈景墨摸摸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不怎么样,小惩大诫你道理你知道吧?”
而这所谓的小惩大诫,让谈景墨和陆希桀两人一直互看不顺眼,彼此不对盘。
第二天便是星期一,即便是秋天,但是在t市,仍然充斥着夏日的气息,天气不是很热,但也不凉快。
一早宝儿到了梁青青的办公室,发现梁青青比自己还早,刚到她二话不说就拉着宝儿上十八楼,准备开始今天的任务。
“快快,我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