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闪动,摇篮里的包子太子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的老爹,将自己香香娘亲抱在怀中,一双咸猪手还不安分的,摸着香香娘亲的背。
包子太子怒从中来,深深吸气,瞪大一双醉人凤眸。
“哇哇哇!”
原本借着这样的气氛,打算开荤的君夜魇,却被那惊天动地的哭喊声下了一跳。
低头看着凤眸迷蒙,面容熏红的白傲雪,君夜魇喉头一紧,只觉得身子难受的紧。
想要不顾所以的吻上他渴望的红唇,来舒解难受时,白傲雪却是瞬间将他推开,慌忙向着罪魁祸首走去。
而君夜魇,再一次看到了包子太子挑衅的小眼神。
父子对决,不知多少次,君夜魇再次失败。
君夜魇深深吸气,想将自己的怒火,欲,火压下去时,帐篷外,影二的声音也响起。
“主子,魅影回来了。”
原本还在和包子太子较真的君夜魇,一听影二的话,凤眸中寒光一闪,随即道:“让她进来见朕。”
走到白傲雪身边,君夜魇将白傲雪抱进自己怀中,包子太子在白傲雪怀中,两人低头逗着包子太子,包子太子呵呵的咧嘴傻笑。
魅影进来时,便是看到这般和乐融融,幸福美满的一幕。
“属下魅影,参见主子,主母!”
清冷的女音,将白傲雪逗弄包子太子的视线吸去。
白傲雪抬头看着女子,一双冷情的眼,绝美的面容,总觉得哪里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而白傲雪看着魅影时,魅影也看着白傲雪。
她一直都知道白傲雪的美,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而与上一次见面相比起来,她比之余曾经,竟更加美了。
这样的美,不似曾经的冷艳,反而多了几分精致,与雍容华贵的感觉,眉眼之中的戾气少了许多,多了几分柔柔温和。
“比预计的回来晚了许久。”君夜魇斜睨了魅影一眼,复又低头逗弄包子太子。
而魅影一听君夜魇的话,身子狠狠一抖,随即道:“属下失职,还请主子饶恕!”
“既然回来了,从明日开始,便保护好主母吧,此次攻打南月,你不用跟随。”君夜魇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魅影,好似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一般。
“属下自当竭尽全力!”魅影亦不敢抬头看君夜魇。
“下去吧。”
魅影行礼后,便悄然退下,而白傲雪也没有说一句话。
“她便是当日代替我,与祁连歌行礼的人吧。”白傲雪轻摇着包子太子,话却是对君夜魇说。
君夜魇捻起白傲雪的几缕发丝,放在手中细细把玩道:“还真是瞒不过你。”
“你倒是不担心啊,将她放在我身边。”白傲雪轻笑道。
君夜魇凤眸微眯,看着那一簇烛火,淡声道:“她是暗影中的一人,跟随我这么多年,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无心无情之人,即便做错了,我也会给他们机会改正,但这就要看他们要不要这个机会。”
狭长的凤眸,随着烛火微微晃动。
白傲雪一听君夜魇的话,短暂的沉默,复又轻声道:“如若.如若这一战结束,夺下南月之后,你要怎么做?”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他.我不会杀。”君夜魇揉了揉白傲雪的发丝,安抚道。
他不会杀祁连歌的,上一次白傲雪如若不是被祁连歌所救,或许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在这一点,于情于理,他都不会杀了祁连歌。
他爱的没有错,但却注定等不到结果。
既然是无妄的等待,那么便由他亲自斩断他的念想吧。
白傲雪一听君夜魇的话,自然明白君夜魇的理由,随即靠在君夜魇身上道:“总感觉像做梦一般,遇到你,能与你这般执手走到现在,真的像做梦。”
君夜魇看着白傲雪那感叹的模样,接过白傲雪手中的包子太子,随即道:“等我一会。”
说罢,便抱着包子太子走出了帐篷。
过了一会,君夜魇回来,手中不再是包子太子,而是一个小小的木盆,冒着袅袅的热气。
白傲雪自然知道君夜魇要做什么,随即一笑道:“小夜子,来伺候本宫洗脚。”
君夜魇一听白傲雪的话,嘴角一抽道:“小的一定将娘娘,伺候的舒舒服服!”
那舒舒服服四个字,咬的颇为重。
白傲雪一听君夜魇的话,轻笑道:“你还真是入戏啊,我困了,快来给我洗脚。”
君夜魇端着木盆来到白傲雪身边,双手执起白傲雪的脚,替她将鞋袜褪去,放在水中认真洗着。
而白傲雪也玩的不亦乐乎,不是摸摸君夜魇的头,就是揪着君夜魇的几缕发丝把玩,而君夜魇也任由她胡闹。
“诶!我的小腿不用洗,你干什么洗我的小腿!”白傲雪惊诧一声,看着君夜魇怒道。
君夜魇一听白傲雪的话,忽的抬头一笑道:“既然娘娘说不用洗,那么小的这就侍候娘娘就寝。”
不知何时变味的气氛,带着几分暧昧,而君夜魇的嗓音,也不知不觉染上了几分沙哑,带着几分蛊惑的气息,让人忍不住颤栗。
白傲雪想,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听到这样的声音,不会动心的吧。
替白傲雪脚嫩白的脚擦干水,君夜魇就势坐在了床上,把玩着手中的信。
这双脚嫩白精致,好似上天最好的雕琢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常年握刀的手,带着些许彪,在白傲雪的脚上摩擦时,带起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