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之间的矛盾早已无法调和,因此胡燕尧和铁图都是不计代价,直接动用了血催之术,要在短时间内压制对手,决出胜负。
敖战听的一头雾水,喃喃道,“何为血催之术?”
“禁忌之术,以精血催发!”铁凤儿面色一正,肃声道,“这样的秘术可不多,图长老这招‘八极炎龙’乃我铁家世代相传的绝学,施放要求极高,我这样的家族子弟还没达到修习条件。至于胡燕尧的‘苍凤’,那就更为传奇了,据说是在一处古地意外所得,与手中的苍神之矛成套,神威难测。”
“以精血催发的术?”敖战不由一怔,随即笑了,他一身法术,哪样不是以血为催?
别人会耗损极大,可他不会!
“你笑什么?”铁凤儿颇为疑惑的问。
“噢,没什么!”敖战还是笑个不停,根本懒得解释。
正在此时,胡燕尧的‘苍凤’发出一声高亢的啼鸣,扑翅而下,终是击溃了还未凝结成龙形的‘八极炎龙’。
‘唰唰唰!’
三道人影,同时跃起。
敖战手中一抹,屠佛九环刀带着凛冽的杀伐气,直袭胡燕尧。他已经看出了胡燕尧此刻状态不佳,那只金色的苍凤也是外强中干,就要泯灭了。
红光一闪,犹如一道流星划过天际。已经出现裂纹的苍凤还来不及再次啼鸣,这一刀已经将它斩成两段,并威势不减的向胡燕尧削去。
“敢尔!”蒋魁断喝一声,脸色越发苍白。即便如此,他仍然奋不顾身的扑向敖战,要为胡燕尧谋时间。
“嘿嘿…”敖战眼珠一转,发出一阵诡笑。
‘铛!’
就这短短的一笑之隙,胡燕尧喘了口气,脚下起力,猛一踢枪末,将这手中长兵舞得蛟转游龙,密不透风,精准的格开了这一刀。
电光火石之间,蒋魁也是杀至,弑神黑刀杀伐气滔天,仿佛有万千冤魂在刀光上沉浮,实在太过凶戾。
蒋魁嘴里呕血,鲜红的血花喷洒在刀光上,反而激发了更强的气息波动。
“唔,这是在拼命啊!”敖战面色一沉,扭身就要避。奈何,这一刀仿佛禁锢了空气,使他的动作慢得和乌龟无异。
“不好!”铁图大惊,抽身猛冲,沿途多次咳血。刚才他和胡燕尧拼杀太猛,几乎是两败俱伤。
眼看是来不及了,敖战眸中都涌出了慌乱,在无法移动的情况下,如何抵挡这霸绝刚猛的一刀?
“哈哈,去死!”蒋魁神色疯狂,苍白的脸上挂着血花。
‘噗噗噗……’
密密麻麻的木刺绝天绝地而来,一半极速护在敖战身前,形成一面厚实的木墙,一半犀利的攻向蒋魁周身,却是都避开了要害。
“啊!”蒋魁身溅血花,瞬间被染成了一个血人,好不凄惨。
而他的这一刀,终是斩下。
厉鬼呼嚎,怨气冲天。逼迫得人想作呕的杀伐气颇为阴厉,另人不寒而栗。而此刀的威力也是大到一刀劈开了树墙,却仅仅消耗了不到一半的能量。异世农家
敖战也摩拳擦掌,舔了舔嘴唇。
“别急,你们知道祖心的由来吗,又知道服下的功效吗?”铁凤儿轻轻的摇了摇头,神色古怪。
“你知道?”敖战皱眉问道。
“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可以操控树木?”铁凤儿点点头,却莫名的说道,“那是因为这颗诅树的木灵依附在我体内,因此我可以调动这片绿洲的一切木力。”
“祖树的木灵?!”二人听的一惊。
“祖心又名诅心,是夺天地造化的天材地宝,可它的形成与这颗祖树一样,有些卑劣。它虽有神奇的力量,但同时也受到了这片绿洲万木的诅咒,永生永世,不灭不熄。服下的人,将会把这种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铁凤儿神色严肃。
“不错,古卷有模糊的记载,祖树最初也是平平,经过漫漫岁月,不断吸取同类的气机和道痕来充盈自己,最终完成蜕变。”铁图颔首参言道。
铁凤儿点点头,接话道,“祖心的成熟,也标志着祖树上的诅咒彻底转移了出去,但祖心不会脱落,只能由生灵摘离。成熟的祖心多留一日,诅咒便会缓缓逆流,因为祖心也几近通灵了。”
“所以,你身上的祖树木灵,是希望你帮它摘下诅心,以求自保才依附在你身上的吗?”敖战眼芒闪烁。
“不错。不过此外,还因为我是适合木灵寄存灵体。”铁凤儿轻轻说道。
敖战没听说过什么灵体,听着听着就将思绪转移到了诅心上。反观铁图又是一惊,他显然知道一些秘辛,似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煮熟的鸭子就只能看着它飞走吗?”敖战开始有点聒噪了。
“先摘下,用玉盒收藏起来,消除诅咒要花不少时间和心力。”铁凤儿说着,伸手间,俩根巨大的藤蔓延伸,将她和敖战托起,分别送到祖心前。
这一近距离观看,祖心的美丽更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两人都有些入神了,被天地的鬼斧神工所震慑。
“越美丽的事物,越是要留意。”铁凤儿轻轻摇了摇头,叹道。
“嘿,那我岂不是要非常留意你?”眼看祖心已是囊中物,敖战又开始油嘴滑舌起来。
“你,你瞎说什么。”铁凤儿没由来的脸一红,想起了曾经的某些旖旎片断,脸上不由更范潮红。
“嘿嘿,我瞎说我的,你脸红个什么劲?”敖战神色夸张的调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