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一声暴喝,十道人影,瞬间集结,以萨普罗德利为中心,其余十七人更是一脸的凝重,金甲爆发出齐刷刷的金属铿锵声,令人心寒,周围静的可怕,哪怕是一阵微风,都能够清晰可闻,只可惜,这里并没有任何的生物叫声,连最普遍的蛐蛐声,都没有,仿佛一座死城,空冷寂静。
“杀!”
萨普罗德利一声怒吼,震耳欲聋,十道身影,以他为中心,结成阵法,将苏晨围在中心。十人全都是手握钢枪,修长无比,长枪璀璨夺目,猎猎作响,十道枪影冲破夜空,直奔苏晨而去,倚天剑剑芒纵横四射,剑过之处,铿锵迭起,一剑扫六?合,纵横捭阖,以一敌众,毫不落下风。但是苏晨感觉到这些人的实力,都不低,除了萨普罗德利之外,这十七人应该都是距离天脉高手一步之遥,而他已经达到了龙脉高手的境界,虽然还不及自己,但是以他为首,十人结阵之间产生的恐怖威力,却是连他也不敢撄其锋锐。
在萨普罗德利的疯狂攻势之下,苏晨开始渐渐的以退为进,十人锋芒太盛,每一枪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十人结阵之下,一股股恐怖的威势完全叠加,每一枪都仿佛能够刺破天穹,一枪接一枪,完全不留任何的缝隙,枪茫离体而出,射穿空气,阵阵爆鸣不绝于耳,苏晨小心又小心,一次次的翻滚,一次次的闪避,完全处于劣势,十人组成的阵法,绝非普通阵法,完全封锁了他任何去路,哪怕他想要冲天而起,也是不可能的,阵法随他而动,仿佛粘着他一样,让苏晨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天罗阵的滋味不好受吧。”
萨普罗德利冷笑一声,再度加大了威力,瞬间爆发出了七成功力,将苏晨完全压制在阵法之内,仿佛天罗地网一般,进退两难。苏晨紧咬牙关,这十人爆发出的力量,完全跟自己不相上下,而且他很清楚,这些人包括萨普罗德利,全都没有施展全力,否则的话自己会更加进退维谷的。
“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老子接着就是,我苏晨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叫苏晨!”
苏晨冷喝一声,输人不能输人,况且战斗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苏晨现在只能在另外十七人之中寻找机会,因为想要从萨普罗德利这个突破口冲出阵法,实在是太难了,他的举动时刻盯着自己,完全不肯放开自己,只要自己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就会第一时间的冲到自己的面前,手中银枪可不是蜡像头,只要戳中苏晨,那可是致命的。苏晨不敢有任何怠慢,以一敌众,他本身就不敢有任何分心,如今萨普罗德利的冲击之下,直接是将他打压的毫无任何抬头的迹象,疯狂涌动的枪茫,层层叠起,压得苏晨难以喘息,一剑接一剑,剑剑都被动,苏晨的脸上汗水不断的流出,如果不是他的恢复能力够强的话,刚才这不到十分钟的阵法围剿,就已经让他寸步难行了。
“还挺能熬,给我加把火。”
十人再度翻转,阵法一变再变,比起刚才,犹有过之,冲锋枪飞跃而射,爆发起异样的光芒,十道枪茫叠成的罗汉式阵法,留给苏晨喘息的空间越来越小,一枪未落,一枪又起,完全是疯狂出击,苏晨想要有一点翻滚的余地,都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苏晨决不允许自己被打压的跟孙子一样,老子顶天立地,宁可站着生,也不跪着活!十道枪尖瞬间压制,将苏晨直接压倒在地,双膝跪地,脸色铁青,那股遮天蔽日的重压,似乎一座千斤大山一样,将苏晨压得喘不过气来,就连背后的剑,都已经开始发出了一阵阵颤抖。
“老子今天跟你们不死不休!”
苏晨狂怒一声吼,如惊雷炸响,如山呼海啸,一个锁骨闪躲,避开了十道枪茫的压迫,纵身一跃,想要逃出阵法,但是仍旧被打下了下来。苏晨一手倚天,一手轩辕,双剑游走,剑势越发之块,剑影重重,虽然他一时半会逃不出这天罗阵,可是苏晨不甘心就这样,万剑归一再度施展出来,恐怖的剑芒一次次穿梭而起,与枪茫交融在一起,一剑胜却万剑,万剑归于一剑,无论是倚天还是轩辕,都是剑芒恐怖,绝顶神剑,注定与钒铁不可同日而语,苏晨身影闪烁,但是不管他闪躲到哪里,十道枪尖,都不可能离开他身体三寸的地方,剑芒越来越快,十人的攻势也越来越盛,苏晨目不斜视,一剑冲天而起,轩辕剑如同沧海游龙,笑傲九天,一剑出,万剑折!三杆银枪被直接削断了枪头,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阵法瞬间露出了一丝破绽,万剑归一,再度上演。
一道道剑芒锋芒必露,萨普罗德利神色严谨,以他为首,十人再度转换阵法,形成了防御之阵,苏晨的身影终于借此机会冲出了天罗阵,这一次变成了他来寻找十人的防御阵法的缺陷,剑芒几经转变,如同刺盾之矛,终究还是找到了一丝机会,大势之压,将萨普罗德利的防御阵法一哄而散,剑芒不断划过十人的金刚盔甲,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受伤,因为他们的战甲实在是太坚硬了,光凭剑芒之威,根本无可奈何,但是十人的阵形,总算是被苏晨冲散了。
苏晨也被十人最后的冲击,震飞而去,单膝跪地,脸色铁青,不断的喘息着,缓缓站了起来,肩膀之上,七道枪茫划过的时候,留下了七道血痕,血迹很深,仿佛已经刺到了骨头,不过苏晨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