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早已经对苏晨诅咒了一百遍。
“啧啧啧。这么快就服输了,不是你的性格啊。刚才是谁那么理直气壮的?”
苏晨有一次占据了上风。
“我认栽。”翎芝不甘心的说道,怒目圆睁的看着苏晨。
“这就对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呢。哈哈,不错不错,虽然没能霸王硬上弓,但是也赚到了。”
苏晨说着,站起身来,不过这时候竟然趁着翎芝不注意,一记抓奶龙爪手闪电般探出,在翎芝的绝世凶器之上,狠狠一抓。
“嗯哼……”
翎芝发出一声娇喘,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泪眼朦胧,心道这真是自己自找的,不过她已经将苏晨列为了头号仇敌。
“手感刚刚好。”
说完,苏晨已经转身离开了家,最后剩下翎芝郁闷无比的躺在那里。
“混蛋,这辈子我跟你不死不休,别想跟我妹妹好。”
翎芝无奈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小时,身体才能缓缓的移动,这家伙的手段太卑劣,太卑鄙了。
苏晨准备出来透透气,顺便问问齐豫那边,番禹有没有去找他。齐豫说的确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找过他,不过两个人并未聊多久,看样子是个人才,身手非常不错。可惜跟齐豫打过招呼之后就走了,齐豫给了他一部手机,番禹说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
番禹的事情告一段落,苏晨悠哉悠哉的去找蓝玉琥了。外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暂时难以动手而已,所以苏晨跟没事人一样,也难怪当初翎芝会跟她翻脸。
孙老家中,翎咏春孙兴坐在客厅之中,老爷子正躺在床上,身体情况,很不乐观。
“你老实跟我说吧,我爸他还能活多久。”
孙兴点燃一根烟,低着头,缓缓的说道。这些天来,他最担心的就是父亲的身体,南阳这边的产业,他根本就不在乎,没什么比老爷子的身体更重要。作为一个叱咤北方的大枭,同样有属于他的无奈。
“至多,一个月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病情会恶化到这种地步,现在,恐怕是回天乏力了。孙老一生刚正不阿,做过不少好事,没想到晚年却难以安享。”
翎咏春神色颇为难受,孙老跟她关系也不错,翎咏春的话,几乎是给孙成德宣判了死刑,孙兴的手,攥的更紧了。这个在北方说一不二的铁血汉子,竟也有如此踌躇,如此紧张的时候。
“一个月,一个月……呵呵。”
孙兴喃喃笑道,有些悲凉。自己一生荣华,唯一让父亲遗憾的就是到至今为止还没有给他生下个大胖孙子,而让孙老爷子一辈子耿耿于怀的,就是他入黑这条路,跟老爷子背道而驰。
父亲将死,孙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心里酸溜溜的,好像自己生命中那根顶梁柱要塌了一样。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扯的牛。
“你的意思是,我爸他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嘛?”孙兴有些不甘心,现在的医术那么发达,难道父亲真的要等死吗?
“食道癌,是整个世界都难以攻克的难题,现在孙老吃东西已经非常困难了。我有一个师侄,他跟我说过苏老的病情,如果再过一段时间,或许他能有一丝机会,但现在恐怕——”
翎咏春不忍心看到多年的老朋友如此难过,况且孙老也是她颇为敬重的人之一。
“是谁?我现在就去找他。”
“你见过,当初在警察局,名叫苏晨。”
翎咏春道。
孙兴浑身一震,想起那个齐豫亲自出手要市委书记的老同学保释的年轻人,他也姓苏。难道真的是巧合吗?如果是别人,齐豫怎么可能出手呢?那个家伙,卧薪尝胆了几十年,都没有企图东山再起,也从此销声匿迹在世人眼中,这其中隐情必定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