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哥,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崔薇不想洗澡也被人盯着,催了聂秋染一句,那头聂秋染却是身体紧绷,一面与她脱起衣裳来,身后内衣的结在后头拴了个活结,只轻轻一拉就开了,这小衣他脱过好几回,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双胸一下子弹跳出来,聂秋染到底没能忍得住,伸了手过去揉捏,一边就道:“你身体弱,这热水里我让人加了些药材,你不要泡久了。”崔薇推了他一把,聂秋染说着说着,自己解起了衣裳来:“还是我陪着你吧,免得等下你不知分寸,泡得久了。”
自己又不是孝子!崔薇面红耳赤,依旧挣不过他的力气,被他连拖带抱的弄进了桶里,两人肌肤亲密相贴,隔着滚烫的水,崔薇只觉得自己像是要烧了起来,聂秋染的手拿了个帕子替她轻轻擦洗着,如同对待孝子一般,身上抹了澡豆子,滑腻异常,聂秋染的手不知无意还是有意的从她胸前划过,令崔薇汗毛一下子便立了起来。聂秋染的手如同带着火一般,一路从她胸前滑到脚踝,崔薇身体在他手下软成一摊春水般,任他拿捏。
屏风上倒印出两人相缠的身体,昏黄的灯光打在人身上,印出柔和的光晕来,聂秋染捧了她的头亲吮在她唇间,身形将她娇小的身体牢牢覆盖,崔薇在他手下轻轻颤抖起来,细嫩的胸不住起伏,荡出美丽的波浪来。虽说不忍使她劳累,但不知为何,明明前世时他对于女色并不如何迷醉,而崔薇又算不得多么绝色的佳人,可偏偏他对她就是很爱不释手,很舍不得放开。嘴唇在她身体上或轻或重的留下点点的瘀痕来,听她细细的喘息。缓缓的将身体顺着水的润滑,抱起她的身体,往她身体里探去。
估计是有些着急了,崔薇眉头皱了起来,刚刚还嫣红的脸蛋一下子变得有些发白,身体传来一阵阵阻力,四面八方的紧窒的压力紧紧将他排斥在外,强硬的用力挤了进去,她还年幼,不知是不是心理没有真正接受他。身体还有些下意识的排斥,这会儿双手握在拳头放在身侧,聂秋染强忍着那种*蚀骨的舒坦感。一边狠心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按,便看到崔薇忍不住哭了起来。
从温存到渐渐野蛮,浴桶中传来水声荡漾时的哗啦声,崔薇身体软软的趴在桶边。双手无力的撑着桶弦,脸庞嫣红,眼波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鼻孔间发出轻哼,身体里传来一阵阵热烫的疼痛以及隐隐的隐麻,水下两人身体亲密相缠。聂秋染正在她体内,以一种强势而不容她拒绝的态度,正在她腿间进出。
原本七八分满的水因为两个人都挤了进去。本来便已经快满到了桶边,聂秋染一动起来,水便不住往外溢,晃动间聂秋染看到妻子的胸在水线中若隐若现,如同浮在了水面一般。头发将她背脊挡了大半,朦朦胧胧的让人瞧得不太真切。越发看得他心火大炽,干脆将她头发给撩了开来,一边又抱她更紧了一些。
等到水温渐渐冰凉时,聂秋染这才抱了浑身软绵的崔薇起身,地上一片水迹,他也没有穿衣裳,反倒将人直接压回床榻上,在崔薇尖细的哀叫声中,这才尽兴的从她身体里缓缓退了出来。
床铺上已经被两人刚从水里出来时直接倒上去印的水迹沾湿大半,聂秋染看她浑身嫣红的躺在床上,这才赤着身子回屏风后准备拿帕子去了。崔薇浑身酸疼,身体里火辣辣的疼痛,等聂秋染一离开,她连忙捞了被子裹着身体坐起了身来,一股热流缓缓的从身体里涌了出来,粘粘腻腻的,极为不适,两条腿都像不是她的一般,聂秋染拿了帕子出来替她清理,崔薇冷着脸没有理他。这家伙太过份了,每回都不管她年纪还小!
“薇儿,罗玄还在外头等你,你今儿要见他吗?”聂秋染一边替她收拾着,小心的将她细致处擦拭干净了,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这才从一旁的包裹里找了她自己做的内裤替她穿上了,一边自己满身大汗又沁了出来。替她穿衣裳可真是一个折磨,小丫头身上带着情事之后的慵懒与妩媚,虽然年纪还小,但一旦两人圆了房,她身体便渐渐开始有了变化,原本青涩的胸这两个月来渐渐变得浑圆而挺翘,多了几丝诱惑,那腰肢又细又软,想到她身体被摆布成自己最爱的姿势,一摇一晃时,聂秋染气息又有了变化。
深恐他又还要再来,崔薇忙要自己穿衣裳,聂秋染却不准她动,拿了衣裳出来,从里到外替她穿好了,忍着想立即又将她脱干净的冲动,这才拿了帕子替她擦起了头发。神情认真异常,像是在完成一件什么重要的任务般。两人刚刚才亲密了一回,崔薇浑身软绵绵的,这会儿还身上发烫,穿了衣裳也不觉得冷,虽然浑身疲惫,但一想到等着的罗玄,她今日是下了床,想要过去瞧瞧。罗玄如今已经有了变化,不再是当初那个连吃东西穿戴都需要她来施舍的可怜虫,而是成了如今嚣张跋扈的长平候,可她心里仍是觉得罗玄与当日的罗石头并没有什么分别。
虽说刚刚是自己问的她要不要去看罗玄,但此时见她浑身慵懒,却仍要去见别人,聂秋染这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前一世时明明罗玄出现在京城时已经是他当时出了翰林院,被当今皇上放外为五品都尉之时,当时他以文出身,最后却被皇帝任为武官,还曾让不少的人嘲笑他,当时罗石头初入京,他幼年时过得很不如意,十岁时父亲去世,大嫂聂明对他并不好,时常虐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