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喝醉了,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夏侯东宝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主,相对来说比较单纯的柴依杰哪儿他的对手。
“我没什么印象!”柴依杰他知道小麒的身份需要保密,所以自然不会傻到将小麒的事情说出来,但柴依杰打哈哈的功夫显然也不到家,明眼人一看也能看出他是想敷衍了事,更何况抱有目的的夏侯东宝呢?
“你就别装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说那个叫小麒的人会害你当不成族长,还说,那个傲方仗着小麒还在你面前作威作福!”
“我还说了什么?”柴依杰见夏侯东宝一幅我什么都知道的神情,心中一急,脱口便问道,却不知他略显慌张的神色已经在无形中出卖了他自己。
夏侯东宝见状,心中一阵阴笑,暗想,随便两句话就把你弄得团团转,看我再使点儿功夫让你把事情全说出来。
“哈哈,你说的可多了,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声泪俱下,还有那个小麒的身份,可真把我吓了一跳!”夏侯东宝看着柴依杰,观察着柴依杰在听到自己说的话之后的反应。
身为邬火的嫡传弟子,邬火并没有对柴依杰隐瞒小麒的事情,柴依杰知道,那是因为邬火信任自己,在知道小麒的身份后,柴依杰更知道小麒身份的秘密性和重要性,所以他经常提醒自己不能将任何和小麒有关的事情说出来,但是,遇到夏侯东宝后,柴依杰太过放纵自己,现在居然把小麒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柴依杰懊恼不已,一脸不知所措,略显无力坐回到座位上。
夏侯东宝一脸阴险的得意笑容,柴依杰情绪上微妙的变化没有逃出他的眼睛,看着额头已经流下冷汗的柴依杰,夏侯东宝喝了口茶,他并不着急,越是着急,越会暴露自己的目的,反正时间有的是,柴依杰对自己又没有防备之心,最主要的是,柴依杰已经进了自己设下的圈套,剩下的就是要如何将柴依杰心中的秘密榨出来而已。
房间中的气氛相当诡异和沉闷,皎洁的月光化成水银,穿过精美木窗上的缝隙倾泻在地板上,幽静得只能听到柴依杰并不平和的呼吸声。
良久,夏侯东宝终于开口。
“你也太不够朋友了,依杰,我对你可是掏心掏肺,你却拿我当外人看!”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还是兄弟吗?”夏侯东宝责怪地看了柴依杰一眼,佯装无奈的叹了叹气。
“哎!”柴依杰一听,只是叹了口气,再次沉默了下来。
“你族长的位置都快没了,还不肯把事情告诉我?”夏侯东宝略带责问的说道。
“这……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你不把我当兄弟,那以后我有事情也不会找你帮忙!”
说罢,夏侯东宝径直往大门走去。
柴依杰见状,几个箭步冲了上前,一手搭在夏侯东宝的肩膀上。
“东宝,并不是我不想跟你说,而是事关重大!”
夏侯东宝暗道有戏,脸上神色却没丝毫变化,回过身看向柴依杰,“当然重大,都已经关乎你能否成为朱雀族下任族长了,能不重大吗?”夏侯东宝佯装不悦的说道。
“你不明白!”
“我有什么不明白的?还不就是因为那个叫小麒的是变异……”
“嘘!”柴依杰急忙慌张的挥手示意夏侯东宝不要说下去,同时将夏侯东宝拉进了房间中,顺带着往门外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后关上了房门,同时为了防止被人偷听到,柴依杰谨慎的布置出结界将声音与外界隔绝开来。
“你……都知道了?”
“知道,变异神兽嘛!”
得到夏侯东宝的确认,早有心里准备的柴依杰还是难免脸色一变,暗骂自己该死,居然贪杯,害得小麒的事情暴露,万一邬火和朱雀圣母知道了,真不知道要如何向他们解释?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因为喝醉酒才说漏嘴的,估计这下任族长的位置就更玄乎了。
柴依杰小的时候生活困苦,跟随邬火后始终没有忘记往昔的岁月,那一段时间印象太深刻,柴依杰不像再过那样的日子,他发誓自己要成为像邬火一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所以他对族长的位置十分看重,在跟随邬火的这段时间里也很努力的修炼并且拼命的表现自己,而他这一切也被邬火和朱雀圣母看在眼里,邬火和朱雀圣母也一直有心培养他成为朱雀族下任族长,对柴依杰的心性的考核也令邬火和朱雀圣母满意。
或许正是因为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原本对自己信心十足的柴依杰反倒在小麒出现后对自己的族长之位变得患得患失,其实,他根本就没亲耳听到邬火和朱雀圣母谈及让小麒成为下任朱雀族族长的事情,只是不小心从邬玉诗和傲方的对话中听到些并不确定的消息,加上朱雀圣母又是小麒的姨妈,柴依杰就变得更加疑神疑鬼了。
“你在担心什么?怕我将你喝醉之后说的话说出去?放心吧,我像是会做出卖朋友事情的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万一被我师傅他们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夏侯东宝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柴依杰一脸无奈。
“就是,你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还有你接任族长一职的事!”
不得不佩服夏侯东宝演戏的功底,三言两语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