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赶忙下车去迎大掌柜还有齐顺大人,却忽然瞧见锅边有个带着草帽的男人在往火里填柴火,只觉得好眼熟,不觉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人素衣草帽,一身普通的在不能普通的北方农村乡民的打扮,他不是陈公子又是何人!
陈三站起身,那二人急忙躲到一旁。陈三招呼苏果果近前,似笑非笑的模样瞧了瞧她,语出惊人的道“你好像白了一些。”
混蛋!姑奶奶黑白的关你屁事!苏果果心里怒道,但面上依旧陪着笑脸道“这不看您烧火呢,给吓得。”
陈三没搭茬,扭头去看包唤文道“我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包唤文忙道“东家,万事俱备,东风也到了。”
苏果果听后小眼眨巴,心合计我咋又成东风了,这个男人要对我干嘛?她静观其变。
陈三叫点点头,这才招呼苏果果来到马车前。小春已经站立马旁,见东家来了,急忙鞠躬。
“去吧,没你事了。”
“是。”
小春跑去找包唤文。
苏果果就好奇的目光瞧着这男人坐上了马车,拿起了马鞭。
陈三瞧黑漆漆的苏果果瞧着自己,不觉淡道“上来。”
“嗷。”
苏果果挠了挠脸颊,坐上马车,和他保持一些距离。
陈三赶车扬长而去!很快穿过充满中药味的村路,在前村离开,去向了辽南县的方向。
苏果果应陈三的要求,把哥哥苏宁商请了出来。陈三一看他的眼睛,不觉心里叹息,好好的一个状元之才,可惜了。
陈三就问苏宁商,关于解决瘟疫的事情到底有何良策。
苏宁商哪有什么良策,事实上,他就是有关于医术上的问题,也是略知皮毛而已。不过陈三如此问,苏宁商思索片刻,言道“良策不敢说。不过再说之前,不才想听听公子您是如何应对的?”
陈三注意着磕磕绊绊的林间小道,对苏宁商道“我的应对主要有三点,其一,良方,其二,水井投药,其三控制灾区百姓的出行,记录的百姓起码要喝上五副药以上才可以离开住地。”宠妃无度:腹黑王爷倾城妃
苏果果想到此,自信满满的样子道“包在我身上。走了。”
苏果果拿了个破纸条出门,特意当着陈三的面把字条揣进了碎花破棉袄内。
“陈公子,哥哥已经给我了一条妙计。不过万事俱备,还欠东风。”
“不知东风何物?”
“这个嘛。我卖个关子,不想说。”
陈三见这黑丫头又恢复了自信的模样,不觉嘴角一翘,道“你接下来,不会是想去吃馆子吧?”
“啊?不不不,吃什么馆子,食物马车里多得是,够吃好几天的。”
苏果果急忙转移话题道“我去街上转转。”
“请便。”
苏果果还犯愁他要是跟着怎么办,这下好了,开心。
苏果果一个人溜达出天仁药铺,随便找了个方向,走下去。
苏果果一边走,一边瞧着街上的店铺,瞧瞧这家卖杂货的,瞧瞧那家是卖大碗茶的,心里呢,一直想着该如何应对瘟疫的事情。
不觉,她就被路边摊,一个铺着黑布的小贩吸引了。
这小贩一身布袍,带着顶灰色的小布帽,正在吐沫星子横飞的说相声。
苏果果听他言语幽默,不觉站住脚,和一些围观的县民看热闹。苏果果听来听去,才知道,这位是卖耗子药的。
“说我这个耗子药,吃完药不马上死,那老鼠回了窝,二三日发病,一传十十传百,就很快的,一窝耗子都是两眼一瞪,四腿一登,吹灯拔蜡,这才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一命呜呼了。故而,俺卖的的耗子药,就叫做一包毒万鼠,一包下去,万鼠皆死!各家再也不用为老鼠偷粮而担心了,您们要是不信,就买一包回家试试,不好使,我立马退钱!”
马上有人掏铜钱买药,场面霎时热闹起来。
苏果果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卖耗子药的八成是骗钱的,骗个地方马上走人那种。不过,卖耗子药的一番话,却给了苦无办法治疗瘟疫的苏果果提了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