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内宗堂外,萧天佑没有动,而是让岳烟骊动用她长老院大长老的钥匙将隔离结界打开,然后他们才堂而皇之的进入。
他们来到布衣老的小茅屋时,里面是空的。
“天佑,这就是布衣老的房舍?怎么不见他人?”岳烟骊好奇的伸头看了看敞开着的房门里面,还真是挺乱的。
“往里走吧,或者他进去了。”萧天佑顺手替他带上了房门。
他们走过碎石滩来到了葛衣老的茅舍前,果然听到了布衣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大哥,你到底要到何时才能配好呢?快点啊,我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每三十年才能进城一次,去一趟长老院,这样的日子我可过够了。”
“好了二哥,你少说些,没准大哥就你被你烦的,否则早就调配好了。”这说话的是绸衣老。
话音一落,绸衣老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萧尊主和大长老怎得得空过来?”然后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岳烟骊。
只因长老院的大长老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到内宗堂来的,也就是三十年才来这么一二趟,这岳烟骊刚刚担任了大长老的职位,这会正该好生管理长老院,不该这么空闲跑过来才对。
岳烟骊刚想开口,布衣老就跑了出来嘴快的问:“大长老不是该好生管理长老院么,怎会来此处看我们三个老家伙?”
岳烟骊这才接过话道:“三位前辈如此提携烟骊,烟骊哪里敢不尽心管理长老院,只如今长老院一切顺逐,各就各位,烟骊这才得便来看望三位前辈,顺便将我长老院的十大长老的名册送来给前辈过目。”
红鬃也是个心直口快的马,它也出声道:“夫人,红鬃怎么没见你带了名册过来?”
岳烟骊没好气的道:“名册在我心里,到此借得墨宝一用,书写下来便可,何须带来?”
“大长老丫头,你好狡猾,你怎么知晓我大哥这里有墨宝?”布衣老露出了一副好奇的表情来看着岳烟骊。
这时,岳烟骊才感觉到这布衣老实在是很逗的一个人,心眼单纯,其实并不难相处,遂笑道:“这个嘛,是我捏指算的。”
“哎呀,你还会捏指头啊,这可实在太好了!”步衣老说着就跳到了岳烟骊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大长老丫头,你赶快捏捏手指头,看看我大哥何时才可调配出秘药来?”
萧天佑眉头一皱,飘了过来,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布衣老的手:“布衣老,你还是和红鬃一道探究一番它是如何会飞得好,我们进去看看葛衣老。”
布衣老一听萧天佑的话,立马就忘记了自己先前缠着岳烟骊是要干什么了,连忙欢天喜地的向着红鬃扑了过去,吓得红鬃往后一个撅咧。
当然萧天佑和岳烟骊可不管红鬃如何去应付这个脾气暴躁还有些孝子气的步衣老,二人只顾同绸衣老打着招呼就进入了茅舍内。
进入茅舍内,看到葛衣老还在炼炉前忙活着,于是他们二人都没去打扰他,只同绸衣老要了这房中的笔墨纸砚,然后岳烟骊将最后最新的长老院十大长老的名目抄录在葛衣老自制的既薄且柔韧的纸张上。书写完毕才赞叹道:“葛衣老这里果然藏着好纸、好笔!”
绸衣老谦虚道:“二哥就是嘴快,哪里如大长老赞叹这般好。”
岳烟骊将名册双手递给绸衣老后,他接了过去细看然后道:“许多人老夫都很陌生,看来这真是新人辈出啊。”
岳烟骊苦着脸道:“烟骊今日前来便是就此事向绸衣老商议的,目前我长老院中众长老实力皆不如前,能达到玄武之境者也就烟骊一人。”
遂将院中发生之事告知了绸衣老,毕竟绸衣老是自己最顶头的上司,虽然隐瞒了自己和野迈他们的计策,但发生的事却也一件不少的都讲述了一番。
绸衣老沉吟了半响,突然笑逐颜开的道:“大长老,老夫三兄弟当初的梦境果然没错,大长老还真是长老院振兴的第一人 ̄哈哈!”
他这么一笑,反倒将岳烟骊笑毛了:“绸衣老,你不怪我新选出的这些长老实力大不如前,还高兴个什么劲?”
绸衣老停住了笑意道:“大长老应该知晓,我长老院之前的十大长老岁数虽然没老夫这么大,但好歹也有个几千岁,就说那隆玉,都五千多岁的人了,现如今,这一届的十大长老,岁数最大的才三千岁,特别是你们几个年轻人居然还不到三十岁,在老夫看来,这一届的十大长老是我长老院创院至今实力最强的一届 ̄哈哈 ̄哈哈!”
绸衣老这一次开怀大笑,是许多年来从未曾有过的。
他的笑声感染了葛衣老和布衣老,布衣老第一时间就蹦了进来,葛衣老也不再炼制药材转过身来。
萧天佑一直就在注视着葛衣老,这时见他回神,才道:“本尊方才见葛衣老似乎是进入了困境。”
“哦!萧尊主也懂炼丹制药之道?”葛衣老一脸的奇怪。
萧天佑点点头:“本尊随同鄙师兄学过一些皮毛,自然不能同葛衣老相比。”
葛衣老问道:“那萧尊主是看出些什么来了?”
“本尊虽是不知葛衣老所用是何药材,但见这火焰飘忽,且丹炉内散发出来的味道不对,显然是葛衣老在用一些其他的药材来顶替几味最重要的药材,但本尊估计这药是顶替不了的。”萧天佑目光灼灼的盯着丹炉道。
“没错,萧尊主,老夫这几日又寻得些药材回来,但都没法成功。”说完葛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