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帮她,可猎杀魂兽的事,也只能秦百岁一人做,连温情刀,龙浔都碰不了。
等十万魂兽被秦百岁封印吞噬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下一波魂兽没有这么快来,秦百岁才得以休息一会。
秦百岁抬头看着被龙浔扔在树上的某人。
昏迷中的苏战头朝下,嘴边挂着可疑的液体。
“苏三哥这是?”
“他毕竟是五行岛的人,很多事他不能掺和在里面,不然出去后,他怕是十年八年都不能出岛。”
秦百岁想起上次苏战被他师父召回后,关了三年才出来,说是闭关,但有没有其他惩罚,他没有说,秦百岁也不知晓。
“苏三哥的师父,真的一生都没有出过岛吗?”秦百岁想起良羽真君从不出岛的传言,有些好奇地问龙浔。
龙浔坐在树下,让她也坐下背对着他,才拿出药瓶给她后背上药。
“嗯,具体是为什么,大概只有良羽真君自己知晓。”
良羽真君可是禹水界的第一推演师。
“不过五行岛那么大,出不出岛好像也没什么。”秦百岁捏紧双手,忍着后背的麻痒和疼痛。
“好了,转过来。”
秦百岁闻言转过身,乖巧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刚才冷眼瞧他,刀法凶残的秦百岁。
见龙浔不说话,秦百岁仰着头问他:“怎么了?”
“无事。”龙浔勾起秦百岁的下巴,药瓶对着她脸上的伤口,倾洒药粉。
灰黄色的药粉均匀地撒在她的伤口上,不知道是不是龙浔故意的,药瓶突然一抖,飘落了一些到她的双眼里。
秦百岁猛地闭上眼,心道拿剑那么稳的人,怎么拿个药瓶都不稳!
一股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伤口酥痒,她滚动了下眼珠,张嘴道:“你会不会上药啊?”
龙浔捏着她的下巴,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睫毛在微颤,终是离远了她的脸和唇。
“不会。”龙浔把药塞进秦百岁的手里。
秦百岁用力闭了闭眼睛,修士的药粉还是很不错的,误入眼睛也没有火辣辣的刺痛感,就是睁开眼有些模糊,多眨几下眼睛就好,揉一揉就更好了。
秦百岁抬手要去揉眼睛,却被龙浔一把抓住了手,龙浔嫌弃道:“不要揉,小心碰到伤口。”
他倾身过来,一边吹,一边说:“笨死了。”
秦百岁:?
刚刚是哪位大少爷把药粉撒我眼睛里的!
微风吹来,秦百岁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起来,她看着龙浔的脸和他离得极近的红唇,眨眼问道:“你很热吗?脸那么红。”
龙浔一甩手,站起身,用雪白的手帕擦擦手,恢复他一贯的fēng_liú神情,望着远处不说话。
又给她装高傲!
秦百岁拍拍屁股,抬头想着怎么把苏战从树上弄下来。
看得她脖子都酸了,都想不出该怎么把一个又高又胖的人弄下来,只好对龙浔说:“龙大少,苏三哥怎么办?”
“他在上面又不会被鸟叼走。”
说的也是噢......在秦百岁放弃把苏战从树上弄下来时,某人一个肥龙翻身,只听树杈咔嚓一声。
苏战像一个大型白馒头,撞断了无数树枝,滚落在秦龙二人面前。
“哎哟!死龙浔!你他妈又打晕我!要是秦弟出了什么事,看我不扒了你的龙皮,哎哟秦弟?我的乖乖秦弟啊,三哥可把你找到了,来来来,三哥瞧瞧,怎么脸上受伤了呢!啊呀,这背上怎么还有这么大道伤口?龙大少!把你衣服脱了!”
醒来的苏战如一道旋风,在秦百岁面前转了一圈,又跑到龙浔面前,伸手就去扒龙浔的衣袍。
三年不见,苏战依旧是那个风风火火的苏三哥。
秦百岁看到龙浔越来越黑的脸,赶紧去拉苏战。
“苏三哥,我没事的。”
“那怎么行!姑娘家的,怎么能把后背露在外面!”要不是他自己的衣袍都是汗味,苏战早就脱自己的衣服了。
“聒噪。”不见龙浔怎么动作,他一下就挣脱了苏战,然后一件宽大的外袍,就披到了秦百岁头顶。
秦百岁扯下头上带着一股好闻香味的外袍,见龙浔已经转身入了山林,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战笑嘻嘻地拿起秦百岁手里的外袍,把外袍一展披在她的身上,拍拍她的肩膀说:“他就那臭脸,来,跟苏三哥说说,你这三年都做什么了,龙大少用双生玉牌找你,你怎么不回应我们!”
秦百岁被苏战暖和的手掌拉着,他微胖的脸上带笑,却不难看出他眉宇间的担心。
可想起龙浔说的话......苏战若是掺和到这件事里,出了虚灵秘界,会不会被他师父关起来吊打?
在秦百岁犹豫发呆时,苏战猛地在她头上一个暴扣!
“你这小脑瓜又在想什么,我苏三哥还是不是你苏三哥了,有什么事瞒着我,说!”
没字还未说出口,秦百岁头上又挨了一个暴扣,她摸着头,见某人威胁的眼神和蓄势待发的手指,很是无奈委屈。
她心想:本小爷不管了!是你自己要听的,你要插手也不关我的事,到时候你师父把你关小黑屋个十年八年,可别让本小爷去救你!
秦百岁鼓着腮帮子,捂住可怜的额头,把她这三年的经历,抖豆子似的全部告诉了他。
然后,迎接她的又是一个暴扣!
苏战提着秦百岁的耳朵,气笑了,恶狠狠道:“能耐啦,秦弟啊妹妹的,让你杀尽全部的魂兽,你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