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营地里,有了墨尘给的通行令牌,秦百岁一路无阻,跟着妖兵来到一处大帐外。
“来者止步。”
一队银甲妖兵拦下秦百岁和妖兵。
秦百岁熟练地拿出通行令牌,示意自己是墨尘派来见飞渊将军的。
“只有飞渊将军主动见人,我们并没有接到飞渊将军的指令。”
这些妖兵只有妖力四级,不是秦百岁的对手,可她不能硬闯,她望了望那雪白大帐,从自己的盔甲头里,拉出了梅花木簪,递向那为首的银甲妖兵,急道:“我真有要事,你把此物给将军,他一定会见我的。”
为首的银甲妖兵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只因墨尘是飞渊的直系下属,真有要事被他耽误了,他一个小小妖兵可承担不了。
他让秦百岁等着,独自拿着梅花木簪走近大帐,击了一下阵法结界。
过了片刻,才传出一道压抑的声音。
“何事。”
银甲妖兵腿肚子一颤,稳了稳心神,才恭声道:“禀告飞渊将军,有一人族带着墨尘令牌要见您,我们拦下后,她就让属下把这木簪给您。”
阵法结界一阵涌动后,一道妖风卷走了银甲妖兵掌心的梅花木簪。
没有让银甲妖兵等待太久。
“让她来。”
银甲妖兵松了口气,拱手应是,然后转身走到秦百岁面前,又带着她走近大帐,还未等他击动阵法结界,身旁的秦百岁忽地被一道无形力量拉入账内!
秦百岁心中一惊,却很快镇静下来,眼前一白后,她稳住了身形,这才看到前方的软塌上,端坐着的飞渊。
飞渊依旧一身墨蓝劲装,面上无异看不出中毒严不严重,他握着梅花木簪,眼神幽幽,嗓音略有些沙哑,像压抑着什么。
“过来。”
秦百岁愣了一下,才回神走到飞渊面前,拿出了墨尘给的储物袋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墨尘说这只是一部分灵药。”
飞渊没有去接储物袋,盯着她的脸。
“你来做什么。”
“我......”秦百岁突然感到一阵紧张,手指屈起握紧了储物袋,莫名口干道:“我来送药。”
飞渊目光下移,看了一眼她穿着的银甲上血迹斑斑,才又看向她的脸。
“脱了。”
“脱、脱了?!”
秦百岁瞪了一眼飞渊,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盔甲,很脏,血气很重,她连忙解释说:“这血不是我的,你放心,我没有受伤。”
“你要我动手,还是自己动手。”飞渊语气极重,眼里似有海云在翻腾。
秦百岁手指抖了一下,才抬手解开身上盔甲的暗扣,脱下了盔甲。
青丝散落,贴服着秦百岁没有血迹的青衣。
“你看,我真的没受伤。”
他真的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受伤吗。
飞渊伸手抓住秦百岁的手,把她拉到面前。
她的大腿碰到他的膝盖,隔着布料能感到了一阵阵烫人的温度。
秦百岁反手抓住飞渊的手,手心仿佛握着火炭,皱眉道:“怎么这么烫!你赶紧把墨尘准备的灵药吃了,我已经让参儿回宗门......飞渊!”
飞渊用力一扯秦百岁,和他一起摔进了软塌里,她惊呼中,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飞渊!”
飞渊的眼眶都泛起了红潮,他一低头,呼出的气喷洒在秦百岁的颈窝,好似火山口的热气,灼人肌肤,却烫她心神。
“送药?”飞渊的双唇就抵在她的下颚,“你知道我中的什么毒,就敢来见我?!”
飞渊湿热的吻在颈脖处若即若离,秦百岁浑身惊起尖锐的感受,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上了妖力,牢牢禁锢住了她!
“别——”
似娇似惊的声音从秦百岁嘴里发出。
飞渊抬头,放过了那光洁的颈脖,转战软糯的双唇,手也不停,又急又凶地在她身上四处起火。
她身上的青衣乱作一团,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当他光洁的胸膛靠来,她身子滚烫的程度不下他的温度。
秦百岁哪受过这般刺激,她瞪大双眼,害怕与情动揉在她的双眼里,对上了一双凶兽般的凤目。
飞渊微微起身,手掌从她胸前的柔软,移到她的又红又肿的唇边,然后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要害怕。”
“你中的毒......”
连秦百岁的嗓音都变得沙哑。
“青丘狐族的媚气。”
青丘狐族的媚气不算毒,是异性之间**所用,无色无味,不用吸入体内,稍微触碰到也会情动不由己。
飞渊回到妖界,便是被青丘狐族的胡清梦带族人埋伏他,双方交手中,飞渊误中胡清梦的媚气,他占着心神坚定,逃离后回到营内。
他不见外人,闭关静心数日就能解决了这媚气,只是会让实力大减。
可秦百岁的到来,打乱了飞渊的身心坚守。
秦百岁没有继续问,因为她被墨尘忽悠了!
可......如果她知道了事实,她还会来吗?
秦百岁迷离的目光,落在了飞渊脖子上鼓起的青筋。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小如蚊,飞渊却听的一清二楚。
“不要禁锢我......”
秦百岁脸上一闪而过的柔顺神色,让飞渊心神震动后清醒。
我在做什么!
她身怀泄灵之体,现在不可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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