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武还是举起第二杯,趁着林煌没有倒,反正他一杯也是倒,两杯也是倒,没有什么区别。林煌显然明白了文心武的意思,很痛快地干完了第二杯,施广平也只能跟着喝了。
第二杯刚喝完,林煌就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文心武站起来,“喝不得酒别喝啊,逞什么能?”把林煌扶到了外面的沙发上,要小芳给他倒了杯茶,然后重新走了进来。
“施局,今天是我委托林局请施局出来一叙的。”文心武直言道。
“文校长在职校风生水起,还记得我干什么?”施广平不屑地笑了笑。
“施局不要见怪,我是个直肠子,有些事情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以今天是特意邀请施局出来一吐为快的。”
“文校长但讲无妨,如果是举手之劳,施某一定尽力。”
“其实倒不是我有事要找你帮忙,是因为施局自己的事情而已,所以才找了个这么偏僻的地方,问个清楚明白。”文心武的眼睛直视施广平。
施广平笑了笑:“我能够有什么事?你且说说看!”
“我想请教施局,一个校长对女学生以推荐就业为名来逼其就范,你说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文心武说完紧紧地盯着施广平。
施广平听文心武这么一说,脸色就是一变,立即冷冷地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到不同不相为谋,施某告辞。”起身就要走。
文心武淡淡地说道:“我既然请了施局出来,你认为你还能够走得了吗?”
施广平喝道:“姓文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要干什么?”
文心武猛地一拍桌子,“你做都做得出来,难道还怕人家说不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警告你,我现在好歹是县里的副主任,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行,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文心武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笑了:“施广平啊施广平,你以为我文心武也是那种贪生怕死,贪图职位的人吗?我今天来就是要为这么多的女学生讨一个公道,这个校长不干了也罢。”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清楚!我告诉你,这是法制社会,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施广平喝道。
“血口喷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血口喷人,我为什么不找别人为什么要找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叫几个女学生过来对质?”文心武腾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在说社么?”施广平头一低,就朝门口走去。
文心武挡住了施广平,“放心,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是老子非要了你的命根子不可。”说完,猛地一脚就踹了过去,正好踹在施广平的肚子上,施广平腾腾腾一连退了好几步,最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施广平不停地咳嗽起来,文心武这一脚的力气太大了。他挣扎着拿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文心武哈哈大笑:“你打电话,只要你想把事情闹得全沙城人尽皆知,你就打电话,我还可以帮你打电话,叫那些女学生一起来,大家一起来看戏!”
施广平一听又迟疑了起来:“姓文的,够了,我再次警告你,你不要诬陷我,这是莫须有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文心武道:“那你打电话,你叫人来,看看谁怕谁?你以为你没有留下证据,你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难道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难道没有一个人掌握你的证据,你身上的斑,屁股上的痣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知道?”
要说这个人不能做亏心事,否则就有鬼来敲门,文心武说这句话的时候,纯粹是脱口而出,他并不知道施广平身上有斑,也不知道他屁股上有痣,但是施广平的身上却恰恰有斑,屁股上有痣,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施广平以为文心武肯定是掌握了一些证据,不由浑身一颤,手中的手机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文心武走到近前:“打啊,你打,你就打电话,看看谁怕谁?”
文心武的声音越大,施广平就越害怕,更加不敢作声。
文心武抓起施广平,狠狠地一拳就砸在了施广平的脸庞上,就看见,施广平的嘴里吐出一粒和着血的牙齿,文心武并没有罢休,又是一脚,把施广平踹得坐在了沙发上,歪着脑袋,嘴角流着血渍。
文心武还要上前,施广平慢慢抬起了手:“慢、慢着,你,你想要什么?”
文心武停下来,看着施广平的狼狈样子,冷笑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
“除了我这条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给你钱,一百万,两百万,你饶了我吧!”施广平两眼一亮,他认为文心武肯定对钱感兴趣,而且他似乎找到了文心武来找他的理由,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文心武是为了一腔正义而来。
“一百万、两百万?你现在承认了?你不是说你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吗?你现在又承认了?不说我血口喷人了?”
“文心武、文大校长,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些事情关你一点事情都没有,你非要这样干什么?我不就是了为了图一时的快活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其实这样也好啊,她们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我也得到我想要的,各取所需而已。对不对?这有什么对错?你也可以啊,你还年轻,必我更有精力,对不对?”
看着施广平的这张嘴脸,文心武差点把自己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猛地一个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