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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闻言,无语望天,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回道,“我不是来接小肉包的,我本想着逛逛你们明月楼,看看他就回去,谁知道遇到了她!”
顾长生一边说,一边指向木乃伊般僵立的孛儿只斤念。
若琴若书闻言也是看去,眉头微皱。
“是她闯的你们明月楼,诚如我儿所言,老娘再逊,也不会被你们抓包好不好!”顾长生叹了口气,好整以暇的出卖队友。
孛儿只斤念闻言,顿时瞪向她。
“就是此人擅闯的明月楼?”若琴惊疑不定的问了一句,“那她怎么跟娘子你在一起?”
若琴不问还好,若琴一问,顾长生更忧伤了,六十度幽怨的望天开口,“好奇心害死猫啊,我这不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跟我一样离经叛道女扮男装逛青楼么,结果可不就惹来了这麻烦!”
“长生娘子,婆婆下了诛杀令,这……”若琴为难的开口。
看长生娘子的样子,好像跟这擅闯明月楼的人认识……
一听诛杀令,孛儿只斤念的眼睛顿时不敢置信的瞪圆,无声的哀嚎,不是吧!
顾长生接收到孛儿只斤念求救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拍着身上的草屑起身,看向若琴她们道,“若琴若书哇,这个女人呢,她是周沐的小师妹,你们想杀了她挂着花柳巷那是万万使不得的!”
“替我转告你家如花婆婆,小肉包调皮翘家,就让他在明月楼多呆两日长长记性,莫告诉他我来看过他!”
“至于这个麻烦,我就带走了,劳烦如花婆婆找个替死鬼挂出去吧……”
若琴若书对视一眼,同时低头,应道,“奴婢定会转告。”
“那我可就走了奥……”顾长生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下衣衫,眨了眨大眼。
“恭送长生娘子!”若琴若书连忙行礼相送。
顾长生这才转身,看着僵住不动的孛儿只斤念,黑着脸开口,“还愣着干什么?真等着被挂花柳巷啊?还不跟我走!”
孛儿只斤念闻言,着急的大眼猛往下眨。
她脖子上可还有一根银针呢!万一真出了人命谁赔啊?
“有老娘在,即使你穿破了喉咙也死不了,再不走,你就留在囚龙阵里喝西北风吧!”顾长生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孛儿只斤念闻言,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僵着脖子连忙跟上。
她才不要在这里喝西北风,这个竹林好邪乎的!
“啊!对了!若琴若书,聆水阁里还有我家的一个门童,你们等下记得告诉他早点回家看门!”走出了几步远,顾长生想到周宗宝,连忙回头叮嘱道。
若琴若书对视一眼,无奈的一笑,只得应是。
顾长生这才放下心来,领着身后的人往阵外走去。
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若琴若书挥挥手让下面的人善后,转脸相视苦笑。
“看来若善若水两个是栽到长生娘子手里了。”若琴摇了摇头开口。
若书闻言点了点头,向来不喜言语的她转身往聆水阁走去,而若琴则往竹楼的方向折返。
顾长生一行毫无悬念的出了翠竹林,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口道,“我说念姑娘,你是要去沐郡王府找你师兄呢,还是要去哪里?”
袖子突然被拽住,顾长生疑惑的回头,看到的就是孛儿只斤念一脸苦巴巴的脸。
猛地记起那银针可还在呢,是以连忙抬手将银针收了回来。
脖子上少了银针的威胁,孛儿只斤念转眼就要炸毛。
“停!念姑娘,别怪老娘没提醒你,就你这功夫,对付四喜或许不相上下,跟我斗,你还差点儿,听话的孩子有肉吃!乖!”顾长生抬手喝止了她要出口的话,末了还不忘加了句,“记得,不准自称奶奶,丫的老娘平白的比你矮了一辈,这绝壁不行!”
“你!你!”人在矮檐下,向来很识时务的孛儿只斤念敢怒不敢言的窝火非常,转头把火撒向四喜,怒不可揭的开口,“小四喜,咱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不管?”
顾长生听她开口,总算是顺耳了许多,可算是不自称奶奶了!
被殃及池鱼的四喜分外憋屈的低着头,呐呐的吐出来一句,“我是想帮忙来着,可是娘子是我的主子啊……”
做人奴才的,哪有跟自己主子唱反调的?他四喜可不会当个不尽职的奴才。
顾长生看着两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你也别为难他,念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哪里?”
孛儿只斤念闻言,恨恨的瞪了顾长生一眼,昂着脖子傲娇的开口,“我还没找到天下第一等的美男子,我哪里都不去,就跟这明月楼死磕到底了!”
“呃……”顾长生闻言一阵儿无语。
丫的,她是该说这念姑娘勇气可嘉呢?还是该说她不知死活呢?
“你真当着明月楼是什么人都能赖的吗?”顾长生一边说一边指向旁边的草丛,里面有剑光一闪而没,“看到了没,念姑娘,你师傅没教你阵法也就罢了,难道没告诉过你江湖险恶吗?”
“清风明月楼遍及四国,敛财无数,若是真没个一二分看家的本事,还不早被人灭了?今日是老娘我正好遇到保下你,如若不然,念姑娘,即便你是北蒙的公主,周沐的小师妹,他们也未必就会卖你的面子!”
“说的好像你很有面子似得!哼!”孛儿只斤念闻言,不忿的冷哼一声。
“事实胜于雄辩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