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身边的亲近之人归来的时候,她还跟孛儿只斤念赤手空拳打的如火如荼,难舍难分!
对此,众人尽皆摇了摇头。
周沐一脸宠溺,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早在把孛儿只斤念招来之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兴许会跟他大大咧咧的小师妹玩到一处,如今看来,两人岂止能玩到一处,简直就是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周沐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他小师妹,似乎比他还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吃得开!
这怎么可以!
是以,周沐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那模样看的一旁的元宝胆战心惊,珠圆玉润的身子不由得缩了缩,极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自家爷的脸色很不好看!后果很严重!
果然,下一个瞬间,紫金色的身影一闪,孛儿只斤念手中的长鞭脱手而出,跟她交缠在一起的顾长生赫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打的正欢活的两人一愣,以她们两人的身手,能够轻而易举的的插入两人的打斗把她们分开的人,不做别的想!
那就只有彪悍的周沐一人!
“怎么了这是?怎么出去一趟,这脸都能黑成锅底灰了?”顾长生在熟悉的怀抱中蹭了蹭,一脸的不明所以。
难不成,是她奴役的多了,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这只妖孽,终于知道要反抗鸟?
自家师兄脸很黑,尤其是在顾长生说出那句话后,那脸就更黑了!
孛儿只斤念向来很识时务,是以,当即二话不说,偷偷摸摸的捡起地上的长鞭,往月西楼身边蹭了过去!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在自家师兄面前,月西楼绝对是最佳挡箭牌!
虽然这挡箭牌未必就想让她用,可是,也没拒绝不是?
沉默就表示赞同,这话是顾长生说的,孛儿只斤念身体力行的贯彻!躲在月西楼身后,那是死活不露头了!
没错,天不怕地不怕的孛儿只斤念一不怕自家父王,二不怕自家师傅,最怕的就是她家师兄变脸!
虽然这脸变的有点儿莫名其妙!
睨了一眼怀中的小女人,周沐将目光冷冷的扫向月西楼,一脸沉声,“管好你的女人!”
扔下这么一句,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月西楼的脸色顿时就沉了起来!
而孛儿只斤念却顿时就欢欣雀跃了!
他的女人!师兄让月西楼管好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明显的就是指的自己啊!
这个称呼,她出乎意料的喜欢!师兄,果然还是向着她的!
“月西楼,来管好我吧!”双手大伸,孛儿只斤念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这幅样子,弄得院中的人尽皆一脸汗颜的低下了头。
月西楼目光幽暗莫名的看着她,朱唇轻启,“你还真是不知死活,你莫不是以为攻陷了红日城,南疆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丫头生性懒惰,你竟还有心情跟着她胡来!”
“我……”孛儿只斤念闻言一愣。
日光之下,月西楼五彩斑斓的彩衣熠熠夺目,满头珠翠却神情清冷,他转身望着顾长生和周沐消失的方向,沉声开口,“真正的大战,才刚刚开始……早在攻城之前,她就已决定,要孤身前行,为我们开路,你却还不知分寸的来扰她休息陪她胡闹!”
“什么意思?什么孤身前行?”孛儿只斤念闻言,当即上前了一步,紧张的开口。
月西楼神色黯淡,沉默不语,倒是一旁的元宝忍不住上前,“念公主,不怪楼爷说你,不论是大瑶寨还是红日城,攻城之后,我们都把时间留个娘子去休息,其实是有原因的!”
孛儿只斤念当即将目光转向了元宝,一脸的惊疑不定。
元宝见此叹了口气,沉声开口,“念公主,娘子初掌内力,这几个月又一直在南下的途中奔波,连融会贯通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她一路放血无数次,就为了保全暗夜军万无一失,身子是在是外强中干虚的很,如今才堪堪养好了些!”
孛儿只斤念眸色一暗,她素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向来不关心这些个小事儿,如今想来,自己胸前挂着的那个小瓷瓶,隐隐带着一丝血腥气,竟然是顾长生的血?
一路上下来,顾长生更是药不离口,红枣那些补血的东西,更是随处可见,如今细细想想,还真如元宝所说……
“念公主,从翻越大瑶山进入南疆,这一路攻到了红日城,娘子她都在调息自己,努力的想要恢复最巅峰的状态,念公主,大瑶寨只是南疆的边疆重镇,并非南疆的核心,红日城虽然被我们攻陷,可红日城的二十万大军,如今只不过去了五万,剩下的十五万大军,还在前方和香卡一族交战之中!”
“南疆之地,万里无边,花恒一族的红日谷,位处南疆东北边缘,南疆千百年来无人来攻,他们才会毫无后顾之忧的把大军派往前线,我们其实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必然的话,二十万大军,即便是暗夜军能征善战以一敌百,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攻陷的!”
孛儿只斤念听到此处,神情一凛。
元宝见她如此,摇了摇头继续,“念公主,不论是大瑶寨也好,还是红日城也罢,我们可曾见到用蛊之人?”
用蛊之人?
孛儿只斤念顿觉脑袋中一阵轰鸣!
南疆之人善蛊,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可是他们一路南下攻到了红日城,却连一个用蛊的人都没有遇到过!
所遇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