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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元宝他们的“张良计”也好,肖呈文的“过墙梯”也好,顾长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小日子正过的逍遥无比,新来的守卫很上道,完全就是个透明人,顾长生默默的替穆婉萱那妞念了声阿米豆腐,估计她的下场不是很和谐,要不新的守卫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顾长生是不知道这时代军法的严酷,若她知道穆婉萱落到了被称为“嗜杀侩子手”严亭手里,定不会再这样调侃。
小肉包子顾泽经过两天的修养,在顾长生的悉心照料下,烧也退了,伤口也开始愈合,虽然脑袋不能做大动作,嘴巴也不能张太开,以免牵动脖子上的伤口,可小肉包子闲不住啊,微微张着小嘴巴,声音软糯,“娘亲,祭祀官你讲了,商人我也知道,可是哭丧为嘛也是一种职业?”
小翠白了一旁的韩墨一眼,传声筒!
“儿子,你这个问题问的好!”顾长生放下手里的西瓜,夸奖的弯身亲了床上的儿子一口。
“娘子,你尽胡说,可没听过以这个为生的。”小翠愁眉苦脸,怎么才能阻止娘子对小公子的言传身教?
“你没听说过,并不证明它不存在啊,来来,这涉及到了豪门秘辛什么的私密事儿,听为娘我给你细细道来。”顾长生贼兮兮的趴下身子,双手托腮,声音也降了下去。
众人都被她这神秘兮兮的表情渲染了,不自觉的往她那儿靠了靠,伸长了耳朵,打算聆听娘子的高见!
“你们知道达官贵人,豪门大族家里办丧事为嘛都要请一堆儿和尚做道场吗?”顾长生勾了勾手指。
“超度亡魂啊……”小翠第一个回答。
“非也,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们就是为了标榜自己的忠孝节悌,为了宣扬他们的门庭显赫,排场越大,声势越恢弘,民众越膜拜,这就是大家的门风和礼教。”
“然后呢?”小翠不解的问出声。
“李夫人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还记得吧?”顾长生睨了她一眼,“如她那般贵妇的典范,豪门的女子,你让她给老娘哭个丧看看?”
“大抵是犹抬衣袖半遮面,嘤嘤缀泣两声就算是完事儿了。”
众人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顾长生一副我说对了吧的眼神,眉尾微耸,得意的笑,“所以,这问题就来了,和尚在念经超度,豪门家眷在保持他们的风范,你告诉我,那声势恢弘,哭的稀里哗啦,跌宕起伏,引得众人感同身受的哭丧声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众人疑惑。
“要么是他们家里能哭会哭哭的好的家丁仆妇来充当了这哭丧人。”顾长生眯了眯眼,总结,“所以,哭丧也是一种职业啊,应市场需要而生,只要哭得好,生活也能够很好,岂不是也算是一种职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仔细想了想,又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顾长生看着他们一脸信以为真的表情,悄悄的抹了把汗,好吧,她丫的忽悠人了,其实这时代还尼玛真没哭丧这种职业,顶多也就勉强能算得上是一兼职,她总不能告诉他们,现代的殡葬服务已经成为一种尊贵的事业,寿衣棺木,法师哭丧,下葬安置,完全的一条龙服务,哭丧人,还真是一种职业!
“哎呀,天气不错,来,我们寻个乐子猜谜语如何?”顾长生好不脸红的转移话题。
像是想到了什么,小翠麻利的接口,“只要不讲笑话!”
“啧啧……”顾长生笑的见牙不见眼,“你这么痛快,我很喜欢,来来来,小翠,你第一个来猜谜。”
小翠看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
“你和熊瞎子站在一起,打一动物。”
小翠:“……”
“象。”
众人集体同情的看向小翠。
“你和熊瞎子赛跑,谁能赢?”
小翠皱着眉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实事求是的回答,“熊瞎子。”
“你连qín_shòu都不如!”
小翠嘴角猛抽,“那要是我赢了呢?”
“恭喜你赢了,你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
小翠泪奔了,破釜沉舟,“那要是我俩跑的一样快呢?”
顾长生炯炯有神的看着一脸求虐的小翠,“这个么,你和qín_shòu有一拼!”
“娘子!”小翠内伤了,“不带这么挤兑人的!”
“嘿嘿……”顾长生笑的一脸奸诈,见人小翠都快被她欺负哭了,不得已,转换目标,看向摘菜的董雷。
“小雷子,天上掉下来一张脸,你要不要。”
“不要!”小雷子头都没抬,继续摘菜,娘子良善,这么简单的问题,她都不用费脑子。
“好,你不要脸!”
才在心里夸奖了自家娘子的董雷蓦的抬头,欲哭无泪,“那我要是要呢?”
“那你就是二皮脸,倍儿厚!”顾长生双肩一耸,“二选一,随你。”
董雷捧着蔬菜,红果果的阵亡了。
“韩秋,三个金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顾长生寻觅到了新目标,继续问。
被点名的韩秋知道自己不能幸免,认真的想了想,看向顾长生摇了摇头,恕她学识浅薄,她真不认识那个字。
“叫救命,往后请自称文盲。”顾长生咧着嘴总结。
韩秋无语低头,娘子真是!
躺在床上的小肉包子忍笑忍的很痛苦,一张脸都涨的泛红了,要不是脖子上有伤口,他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