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岽帝国,帝都曲城,南门。
宏伟壮观的城墙,青砖白灰,规则镶嵌。
巍然耸立于天地间的高大城墙,气势磅礴,叹为观止。
高大厚实的城门重逾数千斤,人力自是难以推动这厚重的城门,只得由机括齿轮,方可控制着这巨大城门的开阖。
……
帝都南门的高大的城门,由二十名守城兵卒看守,他们列成左右两队,整齐的站在城门的两侧。
而排在最前面的八名兵卒,个个笔直高挺的身躯,披挂着清一色的金黄重甲。
这八人所携带的兵器却不相同,他们当中有人手持红缨长枪,亦有的却是腰悬大刀。
此刻,他们皆如同木雕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原地,目光却是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前方。
……
排列在这八名金黄重甲兵后面的,却是八名清一色腰挂利剑的兵卒。
这八人却不同于前面的那八人,而这八人皆是紧身黑服,外面套着一件乌金轻甲。
这后面的八人,身材体型却比不得前面那八一般魁梧。
而这八人倒是显得消瘦精干,此刻他们昂首挺胸,手按剑柄,凌厉的目光炯炯有神。
而这后面的八人,他们的目光则是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瞬间拔出腰间的利剑,只是呼吸间,便可以向来犯之敌,刺出犀利的一剑。而这一剑,就足以威胁到对手。
……
而排在队伍最后的两名兵卒,则是全身被银白色重甲包裹着。
这站在队列最后面的二人,他们的手中却没有任何武器。
此刻,这排在队列最后面的二人,如同磐石一般耸立于一角,但凡有马车物品进出城门,都要接受这二人的检查。
在这二人身上,时不时有着一道淡淡的青辉散射出来,只是白日里,那强盛的日光,顿时便将这二人身上的青辉给掩盖了去,故此很难有人发觉到,在这二人身上,有那么一层淡淡的青辉,忽隐忽没,时不时散发出来。
……
在这两排兵卒中间,肃立着一高一矮两名正副守将,他们统管着这帝都的南大门。
但凡有闲杂人等,来此南门闹事,这两名正副门守,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无论你的官品如何之高,又或则你是那家的豪门巨富,胆敢来帝都南门惹事,这两名小小的城门守卫就有权治你的罪。
当然,一般也不会有人故意来帝都的大门闹事的,毕竟帝都之内,有数万御林军负责帝都的安保工作,都闹到帝都门口了,御林军岂会袖手旁观?
而传闻,御林军中的禁卫军,那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勇士,他们个个骁勇善战,而且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惹到他们的头上来,那还不得把人活撕了?
世界之大,却是无奇不有,还真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纨绔子弟,就偏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话说二十多年前,大岽辅国公刘墉的嫡长子刘雄,自小骄横无礼。
这一日,刘雄便约了三五名富家子弟,出城去郊外踏青。由于刘雄等人眷恋郊外的景色,在返回的时候,恰巧到了城门关闭之时。
大恒天
……
命若草芥如斯,若想安安稳稳存活于世,在权贵面前,自是丝毫怠慢不得。
司马茂此言一出,众守门将士毫不犹豫地齐声应道:“是。”
这二十二名守门将士,旋即纷纷挺直了自己的腰杆,站在城门两侧,目送着司马茂一行十数人逐一进入城内。
待得司马茂一行去得甚远,这二位城门守将这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他们纷纷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内心暗暗道:“还好没事。”
正门守侧头瞧了一眼,兀自候在一旁,准备进出都城的百姓,旋即提了一口气,朝众人大声喊道:“可以放行了。”
一时之间,平静了片刻的帝都南大门,顷刻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进出帝都的商贾,百姓,以及一些富家子弟等等,纷纷自觉地排好了队伍,等待着接受检查
……
氰国中部地区,某郊外的官道上。
月夜忽然有些激动地,用手指了指逐渐远去的胪豹,冲着慕思凡兴奋地喊道。“胪豹?没错,它就是孟大哥的胪豹!”
慕思凡点头“嗯”了一声,旋即一脸疑惑地凝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胪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月夜挠了挠头,约莫沉思了片刻,忽道:“胪豹应该是被大岽掳了去,它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了?而且还跟着这队人马来到了此处?”
月夜话到此处,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急忙向马儿奔了过去,一边朝慕思凡喊道:“思凡,快些上马,我们骑马跟上去,打探个究竟。”
二人一骑催马急奔,过了片刻,却是始终难以追上前面那队人马。
毕竟前面那队人马,皆是一人一骑,她们胯下的骏马背上的负荷轻些,自然奔跑得要快速一些。
而月夜与慕思凡二人同乘一马不说,马背上本就负着不少行囊包裹,如此重负之下,马驹的脚力自然是比不过一人一骑的脚力。
沿着郊外官道,一路奔行了一阵子。忽然在月夜与慕思凡的眼前,居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月夜急忙勒紧了马缰,停在了岔路口处。
他二人皆是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分叉出来的这两条道路,彼此沉默了片刻。
……
“夜哥哥,眼前这两条道,我们到底该走那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