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咣啷”
“哗啦啦啦”
“轰隆隆”
“锵锵锵”
yin妖塔的门口,一道白se的身影从容不迫地穿行在无数根漆黑锁链之间,不时地还漫不经心地拨拉弹拍几下,惹得远在异时空的镇狱鬼王们怪叫连连,喝骂不止。
“哇啊啊啊,好麻呀,这是什么手段,居然可以透过天鬼拘神链伤到咱们!”yin恻恻的声音气急败坏地怪叫道。
“天地元气没有异动!老家伙是个神通境的强者!”雄壮的声音听上去又惊又怒,显然他也吃了不小的暗亏。
“不可思议的灼热,贯穿全身的酥麻…你的天赋神通居然是天雷之力!”威严的声音也没有了往i的从容。
“天雷?”白se的身影顿住身形,随手扯住身畔的数十根漆黑锁链,一道道紫黑se的扭曲电芒便从他的双手中涌动出来,有如翻滚的浪chao般顺着锁链荡漾开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苍茫的虚空中。
那是一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眼睛,宽广的额头显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一股睥睨天下的孤傲和豪情。
身披一件式样简洁,一尘不染的白袍,虽两鬓添霜,却没有丝毫衰老之态,反给他增添名门大派的贵族气派和望而生畏的上位者风度。
“哼!若果真是天雷,便算是相隔千山万水,你等又岂能幸免?”声音厚重有力,劲风鼓动,白袍飘逸,配合他那均匀优美的身型和渊亭岳峙的体态。确有顶尖强者不可一世的傲人风范。
“汝乃何人?为何要硬闯yin妖塔,破坏吾等所守护的法则!”随着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虚空中叮啷作响的漆黑锁链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夫的亲孙女儿被困在塔里了,你说老夫要不要闯?”白袍男子的脸se倏地转寒,双目中闪过一道电闪雷鸣般的厉芒。
“将汝孙女送入塔内的必是合欢宗的门人,何不去找他们来解决?”yin恻恻的声音尖声质问道。
“合欢宗?”白袍男子剑眉倒竖,冷冷一笑,寒声道“此刻恐怕已是烟消云散了吧!”
……
“你们到底是谁?与我们合欢宗究竟有何仇怨?”说话的人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se的美须。但却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气度堂皇。
他着上身,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仅在腰间草草地围了一件湖绿se的绸缎丝袄。一看就知道是女子之物。
此时此刻,宛若世外桃源般的阳介洞已然陷入了一片火海,华亭,荷塘,小桥,竹林,古se古香的庭院和小楼。全部都被笼罩在一片熊熊燃烧的大火中,发出“哔哔噜噜”地呻吟声。
“不好了,采蝶轩崩塌了,牡丹亭也被冲垮了。散花楼着火了,快来人啊,有强敌侵入!”一个手持三尺长剑的合欢宗弟子面se惊惶,不知所措地望着四处烧杀劫掠的敌人。两条腿有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怎样也鼓不起上前搏杀的勇气。
“哥哥饶命。只要留奴家一条xing命,你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一个光腿赤足,全身上下仅有一条大红肚兜掩住羞处的女子钗横发乱地跪倒在地上,向一个面露狞se的白衣青年苦苦地哀求道。
“妈的,爷爷跟你们拼了!”一个身形雄壮的青年cao起一截断裂的亭柱,恶狠狠地扫向了围住自己的几个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们脚踩着一致的步法,运转着轻柔如风的掌力,轮番出击,一掌又一掌地印在那截断裂的亭柱上,没几下就将其震成了碎末。
“死吧!”白衣青年们面se冷漠,毫不留情地继续围剿,片刻之后,身形雄壮的合欢宗弟子就被一道道似轻实重的掌力震得七窍流血,脏器碎裂…至死未曾瞑目!
合欢宗的弟子们平i里一不修阵法,二不炼法器,一大半的时间都耗在了床榻上,又哪
里敌得过锻体功底扎实,武技术法jing熟的白骨洞门人?
“许云辉!你们合欢宗的门人胆子肥得很哪,连我们白骨洞也不放在眼里!”回话的人身材修长,形貌凶恶,发须浓黑,鹰隼般的眼睛蕴藏着内敛的yin狠和杀机,正是白骨洞的第一客座长老端木洪,修为是魔体境后期,距离神通境仅一步之遥。
“你们是白骨洞的人!”前里裸着上身的男子正是合欢宗的当代宗主许云辉,他听闻对方自报宗门,瞳孔微微一缩,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慌之se。
他身为一派宗主,城府甚深,表面上还是那一副又惊又怒的样子,其实内心深处早就掀
起了一阵阵的滔天巨浪:
怎么搞的?卢修竹说他并没有得手啊?白骨洞的人怎么就找上门来了?难道是另有高人破掉了金鼎南无阵,劫走了白骨玄冥灯,又嫁祸给了合欢宗?
还是说,卢修竹其实早就得手了,只是他不想把东西交出来,才一直隐瞒宗门,谎称并未得手?
总之许云辉一听闻来的是白骨洞的人,马上就能地推测是白骨玄冥灯的事情败露了。
所以他心思电转,想来想去考虑的都是要如何推卸责任,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在卢修竹一个人的身上,便下意识地辩解道:“白骨玄冥灯一事,从头到尾都是卢修竹一个人的主意,宗起初并不知情…”
“什么?你们合欢宗居然还有人敢打白骨玄冥灯的主意?”接话的人肩头特别宽厚,腰身奇细,长发披肩,脸se苍白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