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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将岸意料,他实在是低估了定远城官僚的荒唐。
那一ri,定远城的所有城门都封锁了,城墙也全面戒严。不过这点困难哪里拦得了飞天遁地下海无所不能的琼翅贵?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它就轻松地掘出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来,和将岸一起离开了定远城。
在北城门外,将岸先是觅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以那定远城知府凌退思的人头为祭,埋葬了刘安的尸身。
在下葬前,他轻轻地抹上了刘安死不瞑目的双眼,低声祷告道:“刘大叔,首恶和幕后指使皆已伏诛,愿你能早ri轮回,来世投胎到一个富贵人家,不用活得像这一世这么辛苦了。”
“难!他被这狗官命人活活吊死,死前的怨气必定不小,眼下还不知道在哪个地狱里赎罪呢!”一旁的琼翅贵闻言,很是肯定的摇头道。
“他无辜冤死,还不许有怨气?按照你的说法,若是这狗官能心无挂碍地受死,他倒是不用下地狱了?”将岸眉头一扬,脸se不善地反问道。
“下啊!不过只是去走个过场而已。我早就说了,这种人虽然坏事也不少做,但是胆小如鼠,地狱里没待几天就悔过了。”琼翅贵正在帮忙挖坑,两个灵活的前爪飞快地刨着土,然后再用后脚不停地把刨出来的土块蹬到坑外去。
“这个道理蛮好理解的啊,你们人间界不也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说法么?怨气越重,执念越强,地狱就需要耗费更多的资源和手段去净魂,当然也就待得越久咯!”琼翅贵当真是能干的紧,大坑挖好后,它用头上的黑se尖角在坑里比划了几下,又开始把这个囫囵挖出的大坑往方形修整,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四四方方的宽敞墓室就被它整了出来。
“哟!挖得好工整啊!你还挺有心的么!”将岸见了也忍不住暂时放下有些沉重的心情,小声夸赞了一句。
“嘿嘿,这还是从罗捕头那里学来的,他在进衙门当差前是个不错的泥瓦工,你一定没想到?”琼翅贵有些得意地摇了摇尾巴。
“不过我还是不太认同这种同罪不同罚的处理方式!”将岸跳进坑里,小心翼翼地把刘安的尸身放平整,盖上一条崭新的芦席。
“哈哈哈,小哥哥,便算是你飞升了修罗界,也不可能改变轮回法则啊!还是学着接受。”琼翅贵一边帮忙填土一边没心没肺地嗤笑道,笑黑瘦少年的自不量力。
“有些人,即使不能改变,也绝对不会接受。”将岸说得是逆天行,宁愿自爆yin魂永不超生,也绝不放弃那些不愿遗忘的回忆和不能宽恕的仇恨。
掩埋掉刘安的尸身后,将岸很快就找到了在北城门外的一个小山坡边结庐而居的昔ri街坊邻居们。
“‘穷吃鬼’,有没有办法让项老鬼改换成刘大叔的形貌?”将岸站在远处,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正在为生活而忙碌:范大婶弓着个腰,正在用山泉漂洗衣服;王大哥正在生火,他看上去比一年前更为削瘦了;张大姐在两根大树间挂了一条长长的晾衣绳,正踮起了脚尖很艰难地把一件件洗好的衣服悬挂上去,她也比一年前更憔悴了…
“怎么,你不准备过去与他们相见了?”琼翅贵抬着脑袋问道。
“我现在是九幽门弟子,杀了定远程知府的魔门余孽!”将岸把脸转过去,不让琼翅贵看到他有些神伤的脸se,“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有办法吗?”
“如果你不想出面,又要帮助他们,办法多得是!老鬼可以托梦也可以显形,反正死鬼不都那个样子,凡人看见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有心思仔细分辨?我就更厉害了,待我练成那苍茫化龙诀…”
“那还是托梦,这个比较快!”将岸打断了琼翅贵的意yin,放出了项无天。
“将小子,你这么快就又要提升小境界了?”五级的鬼卒已经很有存在感了,项老怪一出场,好像四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项老怪,今天我们不修炼,请你帮个忙。”将岸接下来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项无天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唔,你的想法很好,我们这些干大事儿的人,也只能用非常规的方式来表达对亲人朋友的关心了。”项无天前世曾是叛党的头目,自然也对少年的为难之处深有体会。
当天晚上,所有暂住在定远城北城门外的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在梦里,老实巴交的刘安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老鬼,他告诉大家,他大仇得报,就要去重新投胎做人了。在城外小溪的源头,有他留下的财宝,让大家拿到以后,一起迁徙到其他的城市去开始新的生活。而在梦的最后,老鬼声告每一个人,若是有人试图独吞或者是侵占不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一定会受到难以想象的可怕惩罚!
次ri清晨,人们醒来后,就开始半信半疑地相互交流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梦。
终于,有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找到了小溪的源头,并且在那里发现了整整五大箱金银珠宝,玉石翡翠!
遥望着一张张欣喜若狂的笑脸,将岸在清晨的雾霭中默默地离开,往幽冥宗的方向去了。
“小哥哥,连一两银子都不留下,这可不符合你的模 鼻沓峁笤俣然作一只土狗相伴少年而行。
“嘿嘿,铁公鸡要么一毛不拔,要么就脱得jing光!小子,你几番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