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布的连声怒怼,自是令金发男的面色难看了起来。
再怎么说,金发男他,也是三大之一武团的二团长。
何况,又是在手下面前被外人怒斥,委实太丢面子。
谁叫乔布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没给金发男好脸色看。
礼贤下士,于金发男而言,并非指毫无底线地忍让。
眼下,乔布的这副姿态,分明是不想加入别的武团。
纵然是此片区域三大之一的“收割者”,亦不在意。
如此一来,再继续隐忍脾气邀请乔布,也已无意义。
是以,金发男脸色阴沉,凶光毕露,显然是放弃了。
……
“那带电的小子,等会留他口气在,我再好好劝劝!”
只见,金发男伸手一指乔布,对围上去的手下吩咐道。
“至于这‘无发玫瑰’的战神,哼!就交给我吧……”
金发男对踏入三阶层次的自己、很有信心,嘴唇一舔,笑意冷酷。
“对了,那个没异能的废物,你们也给我注意点,千万别弄死!”
金发男他,转眼盯住了省非,拍卖行的主事人乃普通人,是众所周知之事,而无异能之人,在圣者眼中,的确与废物无异。
“其他人,随便你们处置!”
语落,金发男便大手一挥,气势再度升腾而起,示意手下们进攻。
不得不说,站在金发男的角度来讲,作战安排,倒也挑不出错处。
终归是因省非他机缘特殊,能完美掩饰自身体内的异能波动,不被圣者所感知,即便是同阶的强者,也一样感应不到。
只要省非不主动暴露,没人能发现得了他是圣者的事实。
毕竟,此世近四百年来的历史,皆为如此,无人可打破。
所以,金发男从头到尾,都没去想过省非本人如何,只当对方背后有大势力存在,才能号令地动拍卖行中的三阶圣者,且不惧任何人。
正因抱有此种想法,金发男他,对省非个人无半点畏惧,所忌惮的,也无非是对方背靠着的那股势力而已。
更别说,当下,拍卖行的那几位三阶圣者,并未跟随省非而至。
此情此景,简直就是天赐良机,确实是金发男复仇的最好时机。
“我不知道你这废物哪来的自信,敢这般托大……”
“不过也好,没三阶圣者护你,今日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发男迈步走向哆譳时,仍旧恨意滔天地盯着省非,面露冷笑道。
“到时候,我会亲自折断你的双手、打断你的狗腿,再埋于城门!”
很明显,金发男他,打算让省非也品尝下被坑埋在城门口的滋味。
而且,还是加了料——被打断四肢的那种,在金发男看来,势必会比其当初更加的煎熬。
“二团长,真要这么做吗?”
“拍卖行的主事人……他身后的势力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
却是之前搀扶过金发男的那人,皱了皱眉后,好意提醒了句。
拍卖行的不可招惹,已是此片主城广为人知之事,尽管没人清楚对方背靠着的那颗大树、究竟有多强,可闹事者皆被解决,乃是事实!
身为“收割者”的一员,自然是不想武团面临太大的危机,否则,于自个不利。
“放心吧!事情办得漂亮些,不留下痕迹,就没事!”
“对啊,对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此类之事了!”
“你呀,就是太小心谨慎了,要相信我们头的智慧!”
……
金发男还尚未开口,其他人倒先纷纷出声议论了起来。
从这些的谈话内容中可知,“收割者”的无法无天,非一次两次了,而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违背“主城严禁杀戮”的铁律,估计也不是首次。
倒也非全员皆为胆大之辈,同样有处事慎重之人存在,可改变不了小团队多数人的意志,被一众人的话语声所淹没。
“好了!你们只需照我的意思行事即可,我自有妥善的安排!”
金发男瞥了眼那提醒之人,也扫视了圈议论纷纷的其他人,说道。
“我会在别处寻好替死鬼的,绝对让人挑不出理来!”
或许,是怕心存顾虑的手下们稍后不肯尽全力,导致意外发生,金发男他,干脆多解释了几句,好打消众人心里的担忧。
“哪怕是她们两位‘无发玫瑰’的团长,我也早已想好了对策!”
“只消灭了她们二人后,拿尸身去震慑‘无发玫瑰’,定有奇效!”
“届时,再集合我们武团的精英战力去攻打,必然拿下一群娘们!”
金发男当着光头女子和哆譳的面,对“无发玫瑰”的一众成员,直接以“娘们”相称,侮辱意味甚重。
这压根就没把女子两人给放在眼里,似乎光头女子和哆譳,已经是死人一般,无需再多加重视,亦不用在意对方的喜与怒。
“金毛狗,你有种再‘吠’两声!”
哆譳也是一个暴脾气的主,当然听不得金发男的这种腔调。
“真以为自己个踏入三阶层次,便是无敌了?”
……
岂料,此刻的金发男,完全没被哆譳的辱骂之言所刺激,反而耸了耸肩,以更气人的姿态反问道。
“不然呢?”
“至少杀你足够了!”
“你也别张口闭口的以‘狗’代称了……”
“真激怒了我,当心我让你变成一条‘母狗’!”
也许,是金发男觉得大局在握